“所以你知道你们专业有个老头子,好死不死的教你专业课,每天都想着花样让学生挂科,以他们痛苦的哀嚎为乐,每当这时他就会露出魔鬼般的嘴脸……”钟明洛心有余悸道。

路行好笑道:“有这么夸张吗?”

“只会更夸张。”钟明洛嘟嚷:“而且不知道这两年没见是不是变态功力又见长了…希望你专业课不是他教的。”

路行手腕被他攥着,他动了下,钟明洛以为自己力气大攥疼了就松开了些,谁知路行手指灵活地钻进他指缝之间,再反手一口就是一个十指相交。

钟明洛:“……!”

“是他教的也挺不错的样子,因为教过你嘛。”路行像是没注意到他的停顿,很自然地就继续往前走:“说起来我我们一直以来都是一个班,后来分科了也是共同的主科老师。”他话家常似的,拖拽了一下钟明洛,没拖动,见钟明洛视线直愣愣地看着一处,便道:“想牵手,不行吗?”

他能说不行吗?

傻子才会这么说,很明显,他钟明洛不是个傻子。

许砚非在校门口见着那两个手拉手走过来的人时觉得自己亏了一个亿。

都不止。

“感觉怎么样?”许砚非很自然上前地牵起路行另一只手。

“挺热闹。”路行想起黎乐卖唱,不由感慨了一句:“年轻真好。”

许砚非被他逗乐了。

路行道:“我就两只手。”

他一手许砚非一手钟明洛,对着车里投来凶狠目光的苏现道。

苏现很任性:“我不管。”

路行管他不管,惯的他,径自上了副驾驶,坐在了两只手握在方向盘上的丁写玉旁边。

“我们去哪?”路行问。

丁写玉伸手揉了下他的头发。

“我们回家。”

【作家想说的话:】

先跟大家说声抱歉,完结章拖了好久才更新,让大家久等了。

因为是第一本书,写结局的时候改了又改,说不出是不舍还是什么,总觉得是不是还缺点什么,但是写了又被删掉,又觉得多余。

但是不管怎样,都十分感谢陪伴我到这里的读者,真的十分感谢,谢谢你们包容我的不成熟和缺点还给予鼓励。如果有缘分,我们下本书再见。

然后就是今天再连更一章番外。之后还有几个正文番外(具体几个我没确定……)番外是拿来炖肉的了,想看小日常什么的我会在我的老福特上更新哒(ID:草莓一朵朵)但是介于老福特的尿性,我很怕文章过不了审核,说不定会弄个微博号吧……可能大概也许……

还有大家问了很多的if线,那个也会更新啦。

就酱紫,再次感谢您的阅读

派对飞行棋 上(五人局游戏内含坐脸舔穴足交此章开胃菜还未插入

派对飞行棋

不可否认的是,即便他一眼就看穿了这是这四个浑然不掩司马昭之心的alpha的鬼把戏,目的就是待他放松警惕之时露出食肉的獠牙将他拆吃入腹……可当许砚非戴着止咬枷单手施施然脱下已经没几粒扣子还在坚守岗位的衬衫,边握住他踩在对方腹肌上不许靠近的脚掌,那先是手掌心的温度烫熨的他皮肉酥麻,不自觉瑟缩欲回又被指节弯曲力度桎梏,些微的痛感从穴位最为敏感之地传递至心尖儿,他用自己细白的手指捂住不甚泄露的呻吟,生怕被旁人听去了,显出他恼怒紧蹙的眉心是作假的羞嗔。许砚非是,其他三人也是,都是很好心地没有拆穿他,于是他被捉弄着脚踝刮蹭足心,又贴上没了衣物遮挡的坚硬腹部肌肉,脚趾蜷缩如被烫熟而红了身的虾子,进而往下挑开大敞空门的内裤边缘,踩在了那根已然兴奋起来挺翘着好可怖地在勃然胀大的肉棒上,那也都是他“被迫”所为,实非他所愿的。

但是,他不可否认,不可否认,他得承认,他从上往下看去,有些头晕目眩,脚心和脚趾都热乎乎粘哒哒的,弄的他脑子也黏成了浆糊似的,所以丧失了思考能力,被眼前跪立在他腿间,看似低伏头颅无害的紧的许砚非迷惑了去,觉得这具暴露在眼皮底下的alpha身躯实在是结实性感,很能诱惑他的感官。

平日里被商务谈判用的西装包裹,挺括严谨,也有时会撑起晚宴聚会用的礼服,尽管作派放的文雅风流极了,也无法忽视那其下所蕴含的爆发力。特别是近日这人形狐狸改换了金丝边的眼镜,说是成家的已婚人夫,所以社交场合都戴着贴合皮肉的手套,怕染上或沾上什么东西似的跟人握手,无名指的一圈银光能亮瞎旁人眼睛,配上他的微笑,比斯文败类还多了几分衣冠禽兽之感。今天他也是从什么宴会上赶回来的,彼时钟明洛已经在牌桌上输掉了裤子,他扭扭捏捏龇牙咧嘴手把在裤腰上就像要英勇就义,对面是饶有兴致的路行,指点迷津助力他获胜的苏现凑过去跟他哥咬耳朵,路行微微瞪大眼睛,飞快地瞥了眼钟明洛,有点不可置信。

许砚非从后面靠近路行,托住他的下巴低头要了一个亲吻,随后腻乎乎地蹭到路行耳畔卷了软绵绵的耳垂吮吸,轻声问道:“在玩什么?”

“牌游,输一次脱一件。”苏现耳尖听见了,眼也尖,手更尖地揽过眼皮底下被偷吃了的路行,随口解释道。

“嗯哼~”

许砚非不予计较,随意打量了两眼,揶揄钟明洛:“愿赌服输,怎么不脱?”

钟明洛都快气死了,他确实是抱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心思跟路行玩起这个游戏的,天知道苏现横插一脚,明摆着在他面前作弊,结果路行就脱了件线织衫,他马上倒是要裸奔了。

都是食肉的alpha,许砚非能不知道他目的何在?但他自认是个一视同仁,不偏不倚地好哥哥,幺儿欺负了三儿那么久,他本着给钟明洛找场子的气势在路行对面坐下,笑着道:“玩玩?”

路行心里有些怵,但苏现拍拍他的腰,像是安抚,他就跟愿者上钩的傻鱼一样,脑袋空空地把自己的生杀大权交在苏现手里了。

“我真的全力以赴了。”苏现真诚道:“是大哥太强。”

路行裸在空气里的两条腿不知是气的还是冻的,总之在哆嗦,他望着许砚非笑眯眯的脸,还有那好整以暇支在下颚等着他脱下最后一层防御的手他该死的就脱了个手套。

他霍然起身,不想伺候了!

三个alpha面面相觑,但没人上去追,而等苏现懒洋洋抻了会儿手脚后,路行被包在绒毯里给抱了回来,掀开那一角儿露出脸时都还瘪着嘴,不情愿的很,但到底没挣扎,由着丁写玉抱着他坐在了沙发上。

苏现没骨头的猫儿似的黏上去,亲昵地蹭他的下巴和肩窝:“别生气嘛,我错了。”

“打牌效率太低了。”丁写玉说着,拉开了电视柜第二层从中掏出了个盒子,摇晃了一地毯的零碎物件,路行定睛一瞧,看见了滚到脚边的骰子,他忍不住疑惑:“你什么时候放的那东西。”

丁写玉抽着一卷纸扔给了许砚非,没有正面回答他,随后路行就看见丁写玉从更隐蔽的地方拖出了个更大的黑盒子,他直觉那里面是更不好的东西,心突突拉响警报时,忽听一声流里流气的口哨音,是钟明洛帮着许砚非把那卷纸展开铺平后发出来的。

然后路行也不用听钟明洛解释为何了,那张纸铺平后简直是个小地毯,他视力又出奇的好,随便扫视几眼脸就火辣辣地烧红了起来。

“哎,哎!哥哥…”苏现钳制他的腰身不让他动弹:“冷静点,安静点。”

“我…丁写玉!”

“他说的没错。”丁写玉把那个骰子捡起来,吹了下不存在的灰,然后塞进了他的手心里,他犹如拿了烫手山芋,但又推拉不过丁写玉,既急又气:“我都不知道你一天天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