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行浅浅地笑开一个窝:“那就是了。”
“我们不需要,所以这就是没必要的,不是吗?”
苏现和安静地对视,微微侧过脸在他的掌心眷恋般地蹭了蹭,他很小声的,嗓子有点哑地说:“怎么是没必要呢……”
他声音里的一点哭泣意味刺痛了路行的心。
“但是我知道,哥哥不止是我一个人的……”他眼眸垂了下来,真心实意地氤氲了水雾:“我不该说这么任性的话。”
“所以就没必要吧…没必要就没必要吧。”
苏现低下头亲了亲路行的脸颊:“比起那个,我更不想你为难。”
“苏现……”
苏现不让他说话,一下一下的亲着他的嘴巴,伸出舌头舔弄又像什么猫咪。
路行由着他幼稚地把自己嘴巴舔的都是口水,然后是柔软的脸颊,尖翘的鼻尖,湿漉漉地触感蔓延到了眼角,眼帘,眉梢,令他不由闭眼,于是咬住耳尖的感觉愈加明显,耳垂也被吮吸着变的通红。
他无法拒绝看起来如此伤心的苏现,不知不觉又躺平在了床上,平日里被舔弄啃咬了一定会大喊大叫着拒绝的部位被抓在了手心里,以唇舌猥亵湿吻,他敏感的想要尖叫,尤其是常年不见光而格外白嫩的腿根,被折起来的姿势足够羞耻,那里又足够敏感,他只觉一阵一阵的快感要令他昏厥,腿情不自禁想要合并立刻被强硬地掰开了,接着就被握住脚踝高高举起压过在了肩头。
路行颤抖着咬住自己的手指:“苏现…别……”
苏现骗过头,在他浑身在细嫩的肉上也留下了一圈齿印,感到手下肌肉的绷紧,苏现含着他哥哥的肌肤,吮吸了一口,含糊不清道:“哥哥,我已经很伤心了。”
路行立刻闭住了嘴,肌肉也强迫着放软下来。
“我连亲亲哥哥都不被允许了吗?”
“果然哥哥还是不……”
“你继续。”路行捂住脸,想要哀嚎了:“你请继续。”
随后,他就听见埋在他腿间都,却像从天外传来的声音不停反复着道“哥哥真是,可真是伤透了我的心。”“不能是我的独一无二,我也不可以更贪心,只是这么简单的亲热都不许我做了吗?”“我已经很乖了不是吗?为什么不疼疼我呢?”
好吧好吧好吧……
在被啃咬上乳尖的时候,他主动挺起了胸脯。
再给他几年他也“斗”不过苏现。
他能做什么呢?
他敞开身体给他“玩弄”或许能满足这个长不大的弟弟。
即便代价是第二天无论什么衣服都遮不住身上的痕迹,自暴自弃地贴了几个创口贴在脖子上就下楼后,许砚非从后面揪住他的衣领,探头往里面这么一看:“哇哦!”
他道:“这你可遮不住。”
路行烦躁:“我知道。”
突然,后颈被什么冰冷又湿滑的触感侵蚀,他太清楚不过那是什么了许砚非在他那舔了一下。
他扭头瞪他,许砚非摆摆手:“抱歉抱歉,看的我有点躁动。”
忽然他眼波流转,隐隐透出些许狡黠。高大的alpha向前几步就把omega禁锢在了自己的怀抱和身后的餐桌边。
他狐狸似的冲路行眨眼,诱惑着道:“或许我们可以来一发晨间性爱。”
“我不会像那小鬼般没轻没重的。”
一间禁闭室,四周是漆黑,只有面前一张桌子,然后一盏白炽灯明晃晃地亮在了头顶,使得alpha浅淡无比也冷淡无比的眼瞳不由眯起,接着一个飘忽半空没有脸的半透明物体出现在了视线里。
那物体发出了机械的,空灵的,简单来说就是肾虚的声音问道。
【你只需回答一个问题就可以离开这里,但前提是必须回答的使我满意】
这个alpha比前面两个都要有礼貌的多,至少目前为止还没出口成脏,但从他的表情上来看他可能只是单纯的不想搭理。
alpha简明扼要地问道:“什么问题?”在alpha的神色下显得愈发愚蠢的物体做作地咳嗽了两声。
【请问!】
【你有你的性爱癖好吗?!】
【正文番外】性癖中
1
“我不明白的是,他表现的像是不善言辞,至少对我来说他经常是沉默以对,惯会留我一个人在那胡思乱想,而他呢?他还在摆着他的冷脸装酷,每每和他对上目光都令我有很大压力。”
“…但事实上他有着很强的逻辑表达能力以及出彩口条和鲜明独特的语言风格,并常常使除我以外的人群接受他的无差别言语上的攻击,而在我们的生活中,几乎没人能在与他的争论上取胜,甚至还会在人格上遭受一定的打击侮辱…我的意思是,也不是让他把他的无差别攻击也对准我,至少的,我希望他可以在某些时刻好好的跟我谈一谈。”
“我并不是一定要让他听从我的道理,而他甚至不给我一个机会。”
路行缓缓地,跟随着眼神引导,从踌躇犹豫到自然吐露,把心中的不满逐渐如流水般道了出来。他在沉默而肃穆的氛围中,顶着身穿白色大褂的alpha医生的视线把脸埋进了手掌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我几乎可以包容他的所有,但他似乎并不愿意把他的所有展示给我。”
alpha医生从倚靠案桌道姿势变为站立,他施施然翻卷起白色的袖管,从一旁铁架抽屉里翻出了副手套。
“听起来你的alpha让你感到很疲惫。”
医生的声音清清冷冷,语调平淡,没什么情感起伏,但胜在音色悦耳,随口言语便抓住了思绪杂乱的路行的耳朵。他的注意力又一次跟着偏向了医生本身,抬起头时模样有点呆楞,眼睛直直盯着医生向自己走来,特殊材质制造的乳白色手套与手指贴合的严丝合缝,全然勾勒出了其优越骨骼走势,弹在注射器针管上时又显出灵巧有力的特征。
“这是什么?”
针尖在刺穿血管之前先渗出了些,冰凉液体不慎滴在皮肤激地他不由轻轻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