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筱玉拥有完整记忆,不至于全部否决被夺舍的十多年,毕竟这就是她本来的身体。

但顾宓显然能隐约分辨出她与顾玉的不同,虽然顾宓只当顾筱玉治好了天阉之症,放下心头沉重冗石,这才放松暴露出幼稚本性。

顾筱玉了解得知她被夺舍对顾宓的伤害,自然不会嘴巴松散,将真相告诉顾宓。

因此,顾宓这玄而玄之的直觉反应,便显得弥足珍贵。

顾筱玉微弯着的腰背挺直,即便年岁小些,仗着女性干元的挺拔身量,即便顾宓“坐”在她身上,两人也脑袋齐平着,能面对面对视。

顾筱玉两手扶着顾宓腰背,挺胸扭肩用粉嫩乳尖蹭顾宓的嫣红乳粒,脸红心跳至头脑眩晕。

“小姐姐……嗯……瞧这几颗不知羞的赤豆,竟兀自打起来了……哼啊……小姐姐猜猜谁会赢?”

“嗯……哈啊……莫要再混说了……小色胚……”

0053 她的小俊夫6 h

顾宓轻轻拍打顾筱玉艳红嘴巴教训,白皙双臂落在她肩头,环住了顾筱玉的脖颈。

一种另类的麻痒重点刺激着敏感乳尖,顾宓坐在那硬梆梆的肉根上难耐挺腰,意外安抚住了花穴处的空虚。

于是,顾筱玉专心致志“蹭蹭蹭”,顾宓偷偷摸摸“扭扭扭”,两人渐渐喘息出了某种韵律。

这场温和的情事,已令双方培养出几分默契。

“哈啊……快别玩了……”

幸好两人在水中,小玉看不见她花穴里源源不断流淌出来的透明淫水。

顾宓暗恼坤泽潮期花穴的“丰沛”热情,又掩耳盗铃般暗自庆幸着。

“小姐姐的蜜穴可是想要得紧?”

顾筱玉眉眼含笑,一只手臂环抱着顾宓嵴背稍稍用力,四团绵软霎时极为色气挤压在一起。

“哎呀!这几颗不知羞的小赤豆打完架,倒亲亲热热做好朋友去了……”

她另一只手臂滑落在顾宓臀间,像是某种激烈的昭示。

顾筱玉终于肯多出几分力气,就着挺腰的动作开始猛凿身上人的娇渴蜜穴。

“啊……太快了……嗯……小玉慢……慢一点……”

顾宓被激烈快感刺激得足尖紧绷,两条小腿像是那放任抵抗的船桨,任由两人所处的小半截浴桶里的剩余水波开始卷起大浪。

“哼……哈啊……小姐姐显然极会摇曳……”

顾筱玉调笑着撞入顾宓宫腔,重重抽动了百来下,冠头涨成结,被甬道深处的蜜壶嘬吸着精关大开。

“啊啊啊……”

与此同时,顾宓尖叫着泄了出来,小腹紧贴顾筱玉,腰背曲线绷紧成了一张弯弓。

顾筱玉欣赏着顾宓在她身上盛放的姿态,满足欲简直爆棚。

她喃喃道:“碧波荡漾玉珠红,甜腻春露盈满弓。”

顾宓晕乎乎听见她清润声音念淫诗,脸颊通红往顾筱玉怀里钻。

她忍了又忍,风情万种嗔顾筱玉一眼。

这才小声骂道:“呸,惯会浑写淫诗浪句的登徒浪子!”

天色已熹微,门外侯着的随侍林萃轻轻扣了扣门栓,提醒道:“大人该去翰林院点卯了。”

顾筱玉原本轻咧着的嘴巴不悦紧抿住,这林萃虽为女性中庸,却是皇帝赏赐给她的侍卫,可见功夫极为了得。

往日顾玉折辱顾宓的事情即便做得再隐晦,恐怕也早已被林萃呈报到御前。

若不然,皇帝看好的新科状元怎会当真坐上冷板凳?

顾筱玉扬声道:“本官今日身体不适,你去宫里递张条子告假。”

顾宓闻言急忙问道:“小玉,你哪里不舒服?”

顾筱玉摇摇头:“我身体无碍,小姐姐在情潮期,这几日我在家陪着你。”

坤泽每月皆有两三天的潮期,也称发情期,成年前服用抑泽丸,也就是注射抑制剂即可。

成年后,经常性服药会产生抗药力,所以坤泽需要性交疏导情欲,或被干元临时标记安抚。

顾宓因为之前常年情欲得不到疏解,激素紊乱,导致潮期延长至五天,这似乎也成了她被诟病淫乱的实证。

顾筱玉对此确实有些不放心,怕顾宓忍着难受不说。

顾宓心中甜蜜又酸涩,被放在顾筱玉的首位惦记着,这待遇可真是头一回体验。

“林萃,且先不必去。”

顾宓唤林萃等着,这才认真拒绝道:“之前潮期临时标记也没事,这次有小玉你疏导,我已不会受到潮期的影响,无论如何,一天总能坚持下来。”

她顿了顿,又羞谂道:“这几日,你若告了假,哥哥嫂嫂们稍微琢磨琢磨,就能猜到我跟你在……白日宣淫。”

顾筱玉闻言笑道:“食色性也!这是人之本性,有何不可?”

顾宓又嗔她一眼:“若传出去,全皇都的人都要议论新科状元在妻主潮期告假,那我还要不要活了?”

顾筱玉露出一副苦恼表情:“真烦人!连告假都要被议论,那我还不如辞掉官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