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霜摆设出一张苦瓜脸,谁家有分寸的干元能按着孕期的坤泽做个不停啊?
元黎对兰棠的情意确实不掺假,可这不省心的都能替兰棠孕吐,万一又闹什么稀奇古怪的幺蛾子……
司空霜站着门外犹疑要不要一斧头噼开房门,当真是左右为难。
元黎鬓间有细密的汗珠,她停了冲撞,拔出性器,故意捉住兰棠两手,唇舌覆盖上去,大力嘬吸她肿胀的乳尖。
“哈啊……姐姐……好舒服……还有另一边乳儿也要吃……啊……姐姐快插进来……乖乖的软穴儿还痒痒……”
耳朵凑到窗边的司空霜老脸一红,狗撵似的往主院外跑。
她怎么也没料到乖乖巧巧的兰棠求欢的架势这般娇渴。
元黎心虚将肉茎重新撞进去,免得阿娘闯进来闹得收不了场,还是委屈乖乖给阿娘听几声墙角比较容易接受。
“不行……要尿了……啊哈……”
兰棠骤然缩紧穴心,甜腻乳汁喷了元黎一头一脸,花穴失控般往外喷蜜液,尿道口也不甘示弱,元黎彻底被淋成落汤鸡。
0048 二:她的小俊夫1 h
“顾玉,你算哪门子的干元?你就是个废物!”
屋外守着的丫鬟不知内情,互相挤眉弄眼,凑在一起嘀咕自家这位“体胖貌丑”的三小姐宛如荡妇般欲求不满。
顾宓被潮期情欲折磨得苦不堪言,浑身细皮嫩肉上覆盖一层甜腻的香汗,寝室里飘散着浓郁的蜜桃信息素。
她寝衣半褪,难耐趴在顾玉身上,已无力扭动腰肢。
两人腿间紧密相贴,顾宓不知身下童养妻半阖眸中遮掩住的凉薄恨意。
顾宓年幼丧母,家中老父乃战场伤退残兵,缺了一只手臂。
双胞胎里的长兄继承其父浑身蛮力,现乃负责守卫皇都玄武门的中郎将,次兄继承家里的食味馆,靠着一手劲道的揉面手艺,倒也座无虚席。
三位父兄,皆为中庸。
顾宓继承其母,乃天下万之出二的坤泽,顾玉是万里挑一的干元。
巧合的是,顾玉身上挂着枚“顾”字玉牌,她年幼不知前事,“小玉”这个名,便出自于稚气的顾宓之口。
顾玉是顾父在茫茫雪夜捡回家的商户幸存孤女。
山道雪崩,其家人被冻死在三九寒天里的进京岔道口,徒留埋在暴雪中的满车金银财宝,与车厢内被父母护在中心的顾玉。
那年突降寒灾,顾父抱回她又匆匆出门帮忙铲雪,安置难民。
顾父不知,家附近的医馆已被官方征收,其两子在冬日跑得满头大汗,竟寻不到一位大夫。
顾母倒是有几分生活经验,下了病榻,足足给顾玉身上搓了三大盆雪,两只葱白玉手冻出肿大红疮,身体已僵硬的小稚童才缓回一口气。
顾母本就身体娇弱,只此一夜,寒毒入体。
没两年,她便迅速枯萎下去。
她死时,顾玉四岁,顾宓七岁,双胞胎十九,恰未及冠。
当年,顾母要带着满腹遗憾离世,顾父念及此,便心痛难忍。
他思虑良久,决议将顾玉聘娶给顾宓,当做童养妻。
如此,娇憨可爱的顾宓长大后,也不必离家外嫁。
前有救命之恩,后有养育之恩,加上父兄镇守。
想必,顾宓此生不会受到顾玉的欺负,能保她喜乐安然。
顾母闻言极为欢喜,竟硬生生坚持了大半年,待迎进门两位淑良儿媳,才含笑离世。
当晚,顾玉也发了一场高烧,醒来只记得自己成了顾宓的小童养妻。
顾玉长相精致,浑身清风霁月的端方气质,不显半分铜臭味。
其擅学,文采斐然。
奈何商户出身卑贱,无缘科举。
顾父也觉遗憾,催促她早日与及笄后的顾宓成婚,花了大价钱将她户籍运作成耕读农家。
顾玉果真三元及第,一飞冲天。
宛若穷人拃富,顾玉见识到真正的权贵,被奢靡与权势迷了眼。
她忘却了顾母因救她而死,忘却了二十年的养育之恩,忘却了顾父为她奔走打听学堂,为她散尽私财改户籍,只为她能待顾宓多几分用心。
她只记得自己是当朝的干元状元,游街时精美香包掷满盈车,却只能是区区军户女的卑贱童养妻。
踏上高处,回过头,她反倒恨上了顾宓。
顾宓每月潮期来临,顾玉从不释放信香素安抚顾宓,连性器都龟缩在体内不舍得放出来。
她只冷眼看顾宓吃下抑泽丸,看她在药力失效后压制不住情欲,急切趴在自己身上胡乱蹭动,脱力后被体内情欲折磨至失去理智。
看顾宓流着眼泪破口大骂,被嘴巴松散的丫鬟编排成性情粗鲁的淫乱荡妇。
看顾宓体内分泌激素失衡,吹气般胖了一圈,看她白皙脸颊上冒出顽固艮痘,喝再多败火的汤药都消不掉。
而后,听世人骂顾宓配不上自己,骂顾家挟恩图报,赖着新科状元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