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棠舔舔唇肉,羞涩打开双腿,碎碎念道:“小姐,往后可莫要这般胡来了,那儿多不干净呀啊……”

她话音未落,元黎已埋头在她已经分泌出花液的晶亮腿心里,嘬了一口红肿的阴蒂。

软糖似的弹腻口感真的很诱惑她嘛!

“都说了,这是消毒!”

兰棠差点被她这幅强词夺理的色中饿鬼嘴脸气哭,好在元黎嘬了一口花蒂后,当真打开瓶塞开始认真涂药。

“得了空就要欺负我,无赖小姐!蔫儿坏!”

兰棠羞愤控诉道。

元黎闻言,挑眉吓唬她:“小淫豆都被吃肿了呢!不然换着给乖乖吃吃嫩乳儿?”

兰棠忙抬起手臂挡住胸口,她这次顺利拿到绣着鸳鸯戏水的天青色肚兜,给自己穿上。

武装保护好胸乳后,她放下心来。

元黎涂好药又提醒了一句:“先别急着盖被子,等药水吸收了。”

她放好药瓶,上了床榻趴在兰棠胸前,隔着薄薄肚兜咬了两口鼓鼓囊囊的乳肉。

元黎嘴里调笑道:“可惜,乖乖穿着青白色的肚兜,也没保住这对椒乳儿的清白。”

“啊呀……”

兰棠惊叫一声,来不及阻止元黎使坏,这回是真被这幅无耻做派的元黎气哭了。

“无赖!呜呜呜……”

兰棠抹着眼泪捂住胸口背过身去,扯过被子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末了还不算完,她堵着气卷吧卷吧,把自己裹成蚕蛹,只对着墙壁露出一张又恼又羞的湿润小脸。

元黎也不在意被子,她看着兰棠可可爱爱表达不满,咧嘴露出灿烂笑容。

这算什么?兔子生气,兔子做窝,兔子卷卷?

元黎幻想了一下自己乘胜追击,拿绳子捆绑住兔子卷卷,兔子挣扎不出来,气到炸毛爆哭的场面。

她轻咳一声,自己怎么可能会干那么幼稚可笑的事情?

元黎拍着兰棠脑袋,小意温柔哄她:“姐姐知道错了!不欺负乖乖了好不好?”

兰棠哼哼唧唧不理会,元黎抱着卷卷哄了一会儿,便听到兰棠绵长的呼吸声。

“小闷葫芦,情话当催眠曲听了。”

元黎将暖灯照明关掉,温度调低,大剌剌躺在空余的床榻上也进入了梦乡。

翌日。

元黎苏醒时,兰棠复又趴在她怀里,正红着脸咬她胸乳。

浅淡牙印消散得极快,兰棠不好意思往顶端的红蕊下嘴,咬元黎乳肉的力度也不大。

像只不甘心的幼兽,没能长出犬齿就想着复仇。

元黎拉开散乱的衣襟,抓住她手放置在自己胸前,笑道:“乖乖,想玩姐姐吗?姐姐的身心都是属于乖乖一个人的。”

兰棠被她赶鸭子上架,慌乱揉搓着手里的绵软乳肉。

“嗯哈……”

元黎红唇里自然流露出娇腻呻吟声。

兰棠被鼓励到,她回想着元黎如何舔她乳儿,手里渐渐多了些力道。

柔软乳团变幻成不同形状,元黎呻吟声愈发密集,她仰起头喘息,腿间性器也硬挺起来。

兰棠眼尖看到后松了口气,小姐怎么会这般娇喘,她听得都要浑身发烫了。

兰棠转移阵地,将元黎的亵裤扯至膝盖处,瞥见性器硬挺起来后露出的粉润淫穴,兰棠瞬间羞红了脸颊。

“小姐,好湿……”

女干元的穴儿也和坤泽一样敏感吗?

兰棠绞紧双腿偷偷磨蹭,细白贝齿咬着饱满唇肉。

度过求婚后的贤者时期,元黎似乎迅速萌生出了浓烈的复杂欲望。

想被兰棠的手指和唇舌填满,碍事的性器想插在兰棠蜜穴里驰骋,想跟她紧紧拥抱着,彼此的身体亲密联结在一起。

元黎急色踢掉亵裤,岔开大腿,两手揉捏胸乳,脸上带着惊人的潮热媚色。

“乖乖……嗯……好想要……啊……你肏肏姐姐……”

“小姐,你该不会是情潮期到了?!”

兰棠满眼担忧。

听说只有最高贵的坤泽才会有情潮期,情潮期行房事必会诞下天分奇高的孩子,狰王便是当年贵妃在情潮期怀上的皇嗣。

可小姐不是干元吗?怎么也会这般失去理智求欢?

兰棠一边抓过襦裙胡乱套上,一边往寝屋的房门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