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啊嗯....好爽....啊....不行...啊啊...”
许棠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上半身趴在贺暝肩膀上,花穴里插着贺暝的肉棒。雪白的细腰向上弯折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被迫翘起的屁股里含着凌渊的阴茎。两根粗长的鸡巴同时在穴里捣,隔着一层肉膜相撞,像比赛似的,谁也不甘示弱,力道之大,速度之快几乎要把他捅穿。
“好涨....不要了....太大了...啊嗯....轻点...哈啊....会坏掉的....呜呜呜...”
腰被掐住,屁股被捏住,两个肉穴被打桩似的死死钉住。许棠逃不掉,只能一边呻吟哭叫一边扭着腰挣扎。
“嘶别乱动。”处男凌渊腰眼一麻,险些叫许棠夹射出来。
贺暝沉郁的眉眼被汗水沁湿,充斥着情欲的猩红,他舔了舔唇,下身用力凿弄,“糖糖别扭,你越扭,我肏得越爽。”
夜还很长,泪水模糊了许棠的眼睛,他被肏到神智涣散,汹涌的情潮席卷而来把他拖入无穷无尽的欲海之中。
翌日醒来,许棠刚一睁眼,就被超近距离的美颜暴击惊呆了一瞬。面前的男人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立体,鼻梁高挺优越。鸦羽般的长睫在眼睑处投下一片密密匝匝的阴影,微微颤抖了两下,缓缓掀开了来。
由于还在睡觉,凌渊没有戴眼镜,因此浅褐色的瞳孔非常直观地显露出来,带着一丝睡意迷蒙,但很快消失不见,狭长的丹凤眼尾端上挑,眼波流转间,风流至极。
凌渊温柔笑道:“糖糖,早上好。”
许棠猛地捂住嘴,脸颊发烫,在脑海里跟系统疯狂尖叫,【温柔大美人,呜呜呜...】
二人旖旎的气氛很快被另一道低哑男声打破,“这么早就醒了?”
一只结实的长臂伸过来搂住许棠的腰,用力把他转个了圈,与贺暝面对面。男人也是刚醒,黒沉的眉宇带着一丝不耐,他眉弓很深,衬得眼窝深邃,薄唇微抿着,下巴绷出流畅漂亮的线条,愈发显得轮廓深刻硬朗。
许棠视线不老实地下移,男人赤裸的蜜色胸膛露在外面一大片,浅浅的疤痕显得格外性感,因为侧躺着,健硕厚实的胸肌微微挤压处一条沟。
贺暝黑漆漆的眸子盯着许棠,长眉微挑,“看什么呢?”
许棠只觉得鼻子一热,慌忙捂住,含糊道:“没、没有,偷看!”
贺暝勾唇一笑,“哦,原来是在偷看。”
他按着许棠的后颈,让他靠在自己胸膛上,低声调侃,“要不要尝尝。”
呜呜,许棠疯狂挣扎,鼻血流出来了。
三天了,许棠看着窗外叹气,说好了下山来看自己呢,梁烬还是没有来。
豆豆在手边睡得香,打出小小的呼噜声。他戳了戳豆豆鼓鼓的小肚皮,算起了日子,距离梁烬出事,还有两天。
这段时间村里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要说最热闹的,也就是许志民一家被赶回之前的小破房里住,李桂霞毫无意外地大闹一场,但是被贺暝凌厉的眼神一瞥,许志民就臊眉耷眼地收拾起了行李,连拉带拽地把自家婆娘扯走了。许兰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早早回了镇上,还没开学,说是去同学家住。
这些都是曲南说的,这人就像个包打听,村里的鸡零狗碎,上到有人家生了女孩婆媳大战,下到谁家老母鸡开张了开始下蛋,就没有他不知道的。如今还没农忙,他总是来找凌渊聊天,许棠就在一边支棱耳朵听。
但是今天曲南没来,许棠望望窗外的天,乌云聚成一团,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忽然一道亮如曜日的闪电划破天际,
轰隆!
响起好大的一个炸雷,霎时间,大雨倾盆而至。
许棠猛地打了个哆嗦,凌渊合上书本,关切道:“怎么了,吓到了吗?”
贺暝也撩起眼皮沉沉地看过来。
许棠抚着胸口,那里有不正常的心跳,摇摇头。他只是没来由的一阵心悸,莫名很是不安。
沉思片刻,忽然焦急道:“去找,梁烬。”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就是梁烬主场了
彩蛋是许志民一家灰溜溜地回到小草房
彩蛋內容:
贺暝请了大队长介入,既然已经脱离关系,许志民一家不得不搬离许棠的房子,回到原本的家里住。
一栋摇摇欲坠的小草房,房顶的稻草因为无人修缮加上刮大风,吹得没剩几根,几乎是露天的。小木门用手一推,咔嚓一声倒在了地上。屋里的灰落有两寸高,一开门就是一阵乌烟瘴气,呛得人咳嗽连连。
许志民前些天被打的伤还没好,走路一瘸一拐,胳膊也使不上力,只能李桂霞和许兰收拾屋子。
但说到底也不过只有两间屋子,卧室里的炕都塌了,露出灶灰和泥板。李桂霞不得不请人来修,花了二十块钱,积蓄瞬间没了一半,心疼得要命。
忙活了一整天,三人躺在一张炕上,愁容满面。
当晚下起暴雨,没有修好的屋顶又破了,狂风和雨滴吹进屋里,淹的满是狼藉。
许兰第二天便收拾行李离开了,留下李桂霞和许志民大眼瞪小眼,只觉得未来的日子一片黑暗。
梁烬的过去,被遗弃的狼少年 章节编号:6142
雨下的好大,贺暝不知道为什么许棠一定要去找梁烬,但还是给许棠套了雨衣,又打了伞,三个人往山上走。
山路泥泞,雨滴打在树上劈啪作响,地上的枯枝败叶被踩进泥里混成脏污。许棠走路已经稳健许多,但在这样的路上行走,还是会打滑摔倒,贺暝索性把他背在背上,快步上山。
梁烬一直没有搬家,贺暝按照少时的记忆找到了他住的小木屋,旁边还有一个昏暗的山洞。他们刚走近,几条黑影从洞中窜出,三人吓了一跳,定睛一看,黄曈灰毛,尾巴下垂,龇牙咧嘴地盯着他们。
凌渊喉结滚了滚,“是狼吗?”
贺暝缓缓摇头,“是狼狗,梁烬养的。”
许棠有点怕,往贺暝背上缩了缩,小心翼翼地看,气声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