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两根手指已经满足不了许棠,没过一会儿他就扭着腰,屁股在床单上磨蹭,难耐地要求,“不要这个了…要肉棒……”
容渊深吸一口气,眸色幽深得像两片深湖。
他脱掉衣服裤子,修长的身体上肌肉匀称结实,但不像霍烬那样健硕,许棠喜爱地伸手去摸腹肌,被男人抓住手腕往下,放在高高耸起的粗长性器上。
肉棒坚硬滚烫,像有一簇火星从许棠手心里钻进去,迅速渗透进血管点燃所有欲火。他浑身一抖,轻哼了一声,用力地撸动两下肉棒,就抓着往穴里送。
容渊却拍拍他屁股,让他坐起来。
“医生说不能用这个姿势,你到我身上来。”
容渊靠在床头,扶着许棠的腰让对方骑在他腰上。
许棠双手撑着男人的胸膛抬起屁股,对着坚挺的肉棒缓缓往下坐。
当肉棒插进穴里,一寸寸撑开紧闭的屄肉,将空虚的阴道填满时,两人都齐齐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许棠抬手搂住男人脖子,迫不及待地动起来,热情的屄肉包裹着青筋盘虬的柱身,上下套弄吮吸着肉棒。容渊一手扶着他腰,一手捏紧白软的屁股蛋,以此控制着许棠下落的力道。
爽是爽,也真的怕青年受伤。
“好爽…好舒服…啊…”许棠爽得眼睛都眯起来,太久没有被肏了,此刻被大鸡巴贯穿的感受让他头皮都发麻,身体更是像过电一样直打颤。
双手挂在男人脖子上,无意识地乱摸,一会儿又抓住对方的长辫子揪扯。
若是别人敢动他的头发,此刻怕已经断了手脚,可这是许棠,容渊也只是宠溺地让他玩。
“渊…你为什么、为什么留长辫子……”
容渊勾唇,“因为好看。”
“嗯…确实、好看……”许棠满眼爱意地亲吻他的辫子。
容渊一愣,随意捏着许棠下巴深吻,又重又狠地吸他舌头,把青年吻得喘不上气才罢休。
其实并不是为了好看才留的长发,他刚出生时就是紫灰异瞳,那时候风气还不开放,外婆喜静,老宅在乡下。乡下人多迷信,还爱议论,说他这样的眼睛是不详,是怪物,会克亲人。
他五岁时,父母便车祸去世,更像是坐实了这个谣言。
于是外婆给他头发后面留了一绺,不许他剪,说这样能辟邪去秽,消除诅咒。
后来去了国外,在那个危机重重的训练营里,他惊讶地发现他的长发竟是天然的武器,对手以为他手里没刀没枪,往往会轻视他。
而他只要在对方大意时,把人往身前一拉,细长的辫子往脖子上一缠,在用力收紧,对手就会悄无声息地窒息而死。
辫子一留就是二十几年,他也习惯了,可看到心爱的青年轻吻自己的辫子,就像在亲吻自己阴暗嗜血的一面,让他内心无比激动。
这种激烈的情绪远比体内的欲望来得更加如潮汹涌,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每一个细胞就跳跃叫嚣着,
我爱他。
“你想看看我本来的样子吗?”容渊低声问。
他摘下美瞳,露出那双一紫一灰的奇异双眸,他想青年可能会吓一跳,又可能会诧异好奇。
可是许棠直直地看了半晌,什么都没问,只是眼中流露出极浓的痴迷,口中喃喃,“你好性感。”
奇异的双眸,俊美的面庞,漆黑的长发。
仿若坠落人间的天使与恶魔的结合体。
许棠捧着男人的脸,一个个柔软温热的吻落在他眼皮上,带着无尽的深沉的爱意。
这爱意深深地感染容渊,他快要控制不住他自己,脖子上的青筋暴凸,一贯温柔冷静的眉眼失控得泛红,他用极强的自制力克制着力道与频率,在不伤到许棠的情况下,又重又凶地插着他嫩穴。
屄口被干得红肿外翻,淫靡的汁液成股地往外淌,被肉体拍打成泥泞的白沫。
许棠尖叫着,呻吟着,一次次被拖入欲海,沉沦迷失,直到失去意识。
*
许棠怀孕四个月后,肚子开始像吹气球一样飞快地涨大,三个宝宝让他不堪重负,每天腰酸腿麻,半夜还经常抽筋,很嗜睡,却又总是失眠。
为了给他更好的照顾,三个男人商量后,决定由容渊将许棠带回Y国。
那里是容渊的大本营,有更好的生活条件和医疗保障,可以让许棠生活得很舒心。
一回到Y国,慵懒腹黑的副人格就占据了身体的主导权,他冰冷狠戾的一面也没有吓得许棠,反而让许棠觉得他十分迷人。每天一群人管他叫大嫂,让他既羞耻又隐约有些傲娇。
仅仅过去一个月,厉暝和容渊就因为太过想念许棠,而纷纷来到Y国,陪着他一起度过艰难的孕期。
又过了四个月,许棠在顶尖医疗团队的看护下,生下三个健康的宝宝。
两男一女,哥哥是厉暝的,二姐姐是个混血宝宝,黑发紫眼,一看就是容渊的,最后出生的弟弟长了双和霍烬如出一辙的狗狗眼睛,看着又可怜又招人疼。 41㈥4
宝宝的情况稳定下来,四人就回了国。
同年冬天过年,霍烬和许棠带着弟弟回了趟霍烬的老家,对他们说孩子是领养的。
霍母霍父看了看襁褓里的小婴儿,总觉得这孩子很像霍烬,心中的喜爱之情一下子爆发,对许棠倒也没那么排斥了,一家人坐下来和和气气地吃了饭,围在一块逗弄小宝宝,欢声笑语间,一年多来的郁气一扫而光。
厉家那边也是一样,只是许棠并不喜欢厉暝的父母,厉母这几年一直在背地里搞小动作,要不是容渊,他说不上着了几回道了。
所以只是厉暝把孩子抱了回去让二老看看,告诉他们厉家后继有人了,不要再催他结婚之类的。
日子风平浪静地过去,虽然平淡却很温馨。
三个孩子慢慢长成大人,四人也渐渐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