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国内,收起你那一套。”

“要不是我这一套,咱俩可活不到现在。”容渊满不在意,微微弯腰,手指勾住许棠的衣领往下拉。

“迷奸是犯法的。”

容渊哈了一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抹了抹眼尾,“这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太好笑了吧。你想当干干净净的艺术家,所以沾血的事我来做,可说到底我们是一个人,你真干净得了吗?还是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他低头,目光落在自己高高顶起的裤裆,嘴角勾了一下,“少在这装烂好人。”

他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把纯黑色的匕首,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一边从许棠衣领开始往下划。

匕首非常锋利,他轻飘飘地在衣服上画出一道,T恤就像衬衫一样完全向两侧打开了,还没有伤到许棠半点。白皙的胸膛裸露出来,像一只肚皮朝上的小猫咪,无知无觉地等人来抚摸。

只是那布满红痕的肌肤和红肿不堪的乳尖,昭示着这只小猫刚刚被另一个人疼爱玩弄过。

容渊眸子微眯,不满地“啧”了一声。

“真会玩。”他用指尖刮了一下红通通的乳头,“都玩肿了。”

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微微用力搓碾。如愿看到青年的眉毛蹙了起来,鼻尖也微红皱起,发出不舒服的哼声。

容渊的手往下滑去,勾住许棠短裤的裤腰,拉开又松手,裤腰“啪”的一声回弹,雪白的小腹上立刻浮现出一道红痕。他眸色暗了暗,匕首在修长的手指间灵巧地转了个刀花,从裤腿往上割。

好好的衣服裤子被容渊割成几片破布,青年只穿一条裤衩,像只白白的小羊羔无知无觉地昏睡着。

容渊觉得那条内裤有点碍眼,于是下一秒,内裤也变成了碎片。

许棠下体干净白嫩,一根毛发也没有,淡粉色的阴茎软趴趴地搭着,像它的主人一样乖巧秀气。

容渊把匕首盖上,用刀尖挑了挑肉棒,冰凉的触感从敏感的地方渗进体内,睡梦中的许棠哼了两声,阴茎渐渐翘了起来。

“真可爱。”

容渊嘴角噙起一抹笑,用刀尖一下一下点着红软龟头,看它逐渐硬挺,最后彻底翘起来贴在小腹上,而肉棒下面的风光也彻底暴露在容渊眼前。

容渊怔住一瞬,眼皮抬了抬,目光凝成一道锐利的箭,射向奇异又和谐的那处。

“双性?”容渊挑了挑眉。

双性人极为罕见,他在国外倒是听说过两例,只是据说双性人都长得雌雄难辨,极为美丽,怎么他床上这个这么普通。

普通到丢进人堆里都找不出来。

不过他还是很喜欢,喜欢到在便利店见到青年的第一眼,他和主人格平生第一次有了共同的想法。

要他。

从这种角度来看,也不普通呢。

容渊看着许棠下体那一朵湿润嫣红的小花,眼神有些好奇,放下匕首伸手去触碰,忽然又猛地收回手。

“知道了知道了,洗手,啰嗦。”他嘟囔着,去洗手间仔仔细细洗干净了手。

刚洗过还带着微凉水汽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下花穴,厉暝肏得太狠,小屄还肿得厉害,屄口是熟红色的,两片阴唇肥嘟嘟的,像个胖乎乎的肉蚌,肉缝也合不拢,敞开的一个小口汩汩流着水,周围一圈都是湿亮亮的。

容渊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指尖上传来的湿软触感令他心旌摇曳,尤其当指尖离开时,拉出的一道淫靡丝线,闪着银亮的光泽,更是让他口干舌燥,喉咙发紧。

下体硬得发疼,前端流出的液体把裤子都洇湿了一块深色痕迹。

他的欲望从来没有如此强烈过。

容渊是个处男,三十岁的处男,不是性冷淡,也没有毛病。在国外那种开放的环境下,不提他的身份地位,光凭那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蛋,就不知道有多少男男女女往他身上扑。

可他一个也没上过,主人格是个奇葩的洁癖,可以沾血可以玩泥,但一见人就觉得脏,谁也碰不了。而他则是觉得没意思,肉体和性爱,还不如血浆和尖叫更能给他带来高潮。

作为容渊的第二个人格,他是在去国外的第一年出现的。

外婆去世,意味着容渊的美好童年彻底结束。祖父派人将他接到Y国,那是容家的大本营,容家是个非常古老且庞大的家族,是靠黑帮起家的。家族分支众多,大部分旁支在国内,经过一代一代的繁衍发展,彻底洗白成了商人。

但主家这一脉在曾祖父这代迁往了Y国,曾祖父娶了公主,从此他们这一支就有些混血,容渊的眼睛也是因为血脉的原因才生成异瞳。

公主不是什么地位极其高贵的公主,但仍和皇室关系匪浅。

借着这层关系,容家的根越扎越深,明面上是富可敌国的商业世家,私底下俨然成了Y国黑道势力的掌权者。

作为嫡系子孙的容渊,一回到容家,就立刻被祖父扔进了某个秘密组织,除了他之外,还有好几个没见过面的容家后人,都是十一二岁的年纪。

祖父是要在他们之中选出一个人来继承容家。

那个过程有多血腥和残酷,容渊已经记不清了,不过也就和养蛊差不多,大的吃掉小的,强的吞噬弱的。

容渊想要活下去,他不想死,就得让别人死,但是他不喜欢杀人。

于是在这个时候,容渊的第二人格出现了,和容渊本来温润沉静的性格不同,这个人格乖戾阴狠,擅长伪装和偷袭。他杀了所有竞争对手,成为了最后胜出的蛊王,从祖父手里接手了容家。

从此以后,杀人沾血的事第二人格做,容渊则当他的谦谦君子,搞他的艺术。

两个人格性格迥异,想法和手段完全不同,经常在脑子里吵架。

谁想到一朝回国,竟然也有达成共识的时候,那就是面前这个普普通通的青年。

容渊看着许棠,右手痉挛似的颤抖,这是他兴奋或激动时的表现。他用指尖碰了碰嫣红的阴唇,像拨弄花瓣一样把它分得更开,中指和无名指在湿漉漉的肉缝中上下滑动,然后微微用力,径直插进了穴道。

他右手的无名指天生比中指长一截,看上去有些怪异,而且也十分敏感,此时湿热紧致的屄肉缠着他的手指,像小嘴一样吸吮吞吃,一种过电般的酥麻快感从畸形的手指蔓延开来,瞬间窜到脊柱上去,他睫毛狠颤了下,直接打了个激灵。

这种刺激从未体验过,只是一根手指就如此舒爽,要是把阴茎捅进去,岂不是要爽上天了?

他呼吸变得粗沉,俊美的眉眼之间满是发红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