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棠光溜溜的身体只盖着一层薄被,显出窈窕纤细的曲线,秦烬看得欲火喷张,要不是考虑到Omega的身体吃不消,他真想再来一次。
他只能抚摸着许棠滑腻如绸缎般的皮肤,过过手瘾。
许棠靠着秦烬结实的胸膛,下意识用脸蛋去蹭,这是他喜欢的动作,能接触到男生火热结实的肌肉,可这次只碰到一层粗糙的布料。
他蹙眉抱怨,嗓音软糯糯的,像是在撒娇,“衣服脱掉嘛,抱着不舒服。”
秦烬面色一僵,低声说:“脱衣服麻烦,你乖乖睡觉,很快就睡着了。”
许棠不依不饶,“脱掉脱掉,我想贴着你的胸肌和腹肌。”
秦烬抿唇,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让你睡觉就睡觉,听话!”
“你凶我!”许棠眉毛一皱,瘪嘴要哭,刚把人折腾得死去活来,就这样凶巴巴,谁能受了这委屈。
“哎,我没有……”秦烬装出来的不耐烦立刻消失,无奈叹气,抱着娇气的Omega哄,“你不是累了吗?我就想让你多休息。”
许棠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他眯了眯眼睛,“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干嘛三番两次拦着我?”
“没有!”秦烬猛摇头。
“绝对有!”
许棠扯着秦烬的衣服往上拽,秦烬拉住许棠的手阻挡,又怕控制不好力道弄疼他,僵持了一会儿,最后衣服还是被许棠脱下来了。
看清之后,许棠当即愣住,眼圈倏地就红了。
只见那健硕的小麦色上身,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交错的鞭痕。
【作家想说的话:】
秦烬:我要为老婆坐爱情的牢
作者(白眼):中二病
子宫内成结射精,被景渊永久标记。樊暝找上门,欲要开枪射杀景渊 章节编号:669
一道道深刻的鞭痕交错在前胸和后背上,犹如盘亘的蜈蚣,看起来狰狞骇人。
那些鞭痕呈黑紫色,有些已经结痂,有些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又绷出血丝,要不是秦烬穿的黑色衣服,可能许棠会更早发现。
“怎么、怎么打成这样?”
看着秦烬这被施加了酷刑的躯体,许棠的呼吸几乎要停止,他手颤抖得厉害,连碰一下都不敢。甫一开口,眼泪先扑簌簌掉落下来,声音里哭腔浓重。
秦烬安慰他,“没事了,已经不疼了。”
“骗人!”许棠吸了吸鼻子,眼睛红红地说,“这都出血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早点告诉你,你的眼泪是不是要把这屋子淹了。”秦烬笑着擦去许棠脸上泪珠,“别哭了,真的不疼了。”
“这房子里有没有药,涂一点吧。”
秦烬摇头,“不知道,这是景渊的房子。”
许棠诧异地瞪大眼睛,“那他也在这吗?”
“你想见他吗?”
“我……”许棠委屈地扁扁嘴,“他用迷药迷晕我,我有一点生气。”
秦烬挑了下眉,嘴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那就不见他!”
“可是你的伤……”
“我的伤早好了。”秦烬说着挥了两下手臂,“真的没事!你不是想摸我的肌肉吗?来,给你摸。”
他笑着牵着许棠的手往自己腹部放,许棠轻轻碰了碰,感受到指腹下凹凸的伤痕,心尖又是疼得一抖。
“好了,不哭。”秦烬把人搂到怀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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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黏黏糊糊甜甜蜜蜜的时候,卧室门传来非常规律的敲门声。
“糖糖,我可以进来吗?”
是景渊,许棠辨认出声音,他抿了抿唇,“进来吧。”
景渊拎着一个小药箱进来,许棠惊喜地接过,“你怎么知道我要药?”
他只是随便这样一说,完全没有仔细想这个事情。倒是秦烬眯了眯眼睛,锋锐的眸光盯上景渊,又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房间的某个角落。
景渊面色不变,既不点头也不否认,眼神平静地看着许棠,“你生我的气了。”
许棠小心翼翼地用棉签给秦烬伤口涂上药膏,闻言只是动作一顿,接着就像没听见一样继续上药。
秦烬懒散地往床头一靠,长腿交叠着,掌心抚摸许棠乌黑细软的头发,神情很是惬意,这样就显得景渊有几分被冷落的样子。
景渊便也不出声,就静静看着许棠。
直到许棠给秦烬上完药,合上盖子,景渊一把抱起许棠就走。
秦烬:“???”
到了另一个房间,许棠拍景渊,“你干嘛,秦烬还伤着,我得去看看。”
景渊淡淡道:“你看了有什么用,而且你在那,他精虫上脑,倒是有可能再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