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得没坏心磨蹭将人逼出哭腔,利索地直起腰握着鸡巴就操进了那窄穴,她将男人的腰臀重新压回床上,沉着力气大力凿进那紧密的嫩肠中,看起来比方才入孕夫那穴时还要狠,就是男人腹肌饱满都被她一下下操得紧绷,隐隐勾出一个凸起的轮廓。

“啊!啊!太…太用力了…呜啊!妻…妻主呜…”

“用力?我看将军享受得很呐!”

她瞟了一眼小郎君尚未触碰便在小腹上晃荡着冒水的鸡巴嗤笑一声,胯下的动作半点不轻,却在转眼往旁边看了一下后慢了下来,面上又浮上了诡异的笑意。

他们下意识地畏缩一下身子,这个笑容他们太过熟悉,无非是你又想到什么坏主意来折腾人。

“方才宁哥让将军伺候的爽快了,这会儿合该投桃报李,将军这根刚刚被折腾坏了,便有劳哥哥以口舌稍作抚慰吧。”

她笑眯眯的说着骇人的话,将两人惊得神色大变,回过神来的美郎君窘迫的红透了脸,拉着她的衣袖连连摇头。

但徐笙是谁?在床上一时兴起也是天大的事儿,这会儿自然也要自动歪曲他的意思。

“嗯?将军是觉着不够?真是贪心的小郎君,既然如此,两张嘴也不好厚此薄彼,哥哥便将穴里的精水分将军一些解解渴罢。”

“什…?!我不是…!”

一根筋的直男将军光是听见这话就感觉颅内充血要原地升天了,刚要开口辩解推脱却被不知何时已经动身凑过来的好友捂住了嘴。

也不知是不是方才弄过他的那只。

意识到自己第一反应竟是这等污秽的美郎君耻得都发起颤来,眼神飘忽着不敢再看挚友的脸。

徐子宁捂着这人还要作死的嘴,心里实则也是羞耻万分,但为了不要在听到更羞耻的要求,他身体就已经快意识一步地这么做了。

他比谁都清楚自家妻主和好友的性子,只要陆清河再多说一句,就一定会又被揪住做文章。

“你,你休要再说了…从了就是…”

他这话说起来像个助纣为虐的懦夫,也不敢多看好友的反应,只好麻溜的转过身将腿跨到陆清河两侧,跟少女短暂的唇舌相接后,便扭着腰调整位置将臀送到好友跟前,回头看着差不多了,才慢慢趴下来将脸凑到两人交合处。

这是徐三公子第一回这样近距离观察同性的性器,陆小将军这处不同他的外表看去斯文端庄,反倒更如他其中性情一般狂野张扬,那浓密的毛发看起来是修整过的,手碰上去还有些扎人,徐子宁自己天生白虎,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一时竟忍不住多摸了几下才移开。

他伸手握住上方尺寸傲人的嫩红茎体,看着那拼命往外冒水的尿眼,张了张嘴还是没下得去口。

虽说这种事他没少帮徐笙做,但那也仅仅只能是徐笙,如今换了个人,还是作为同性的挚友,他心里还是难免拼命挣扎犹豫着。

徐笙见他踌躇半天还没动嘴,正准备伸亲手帮他打破心理障碍,然而还没等她动手,孕夫却突然吟哦一声软塌了腰,薄唇猝不及防贴上了手中阴茎的外皮,脸枕在了小将军浓密微刺的阴毛上。

她挑眉抬眼一看,只见那双修长宽厚的手已经握住了孕夫挺翘饱满的两团白肉,她看不见那下方的动作,却能从孕夫紧咬下唇面色酡红和鲜明的黏腻水声中想象出来,小将军的口活受过调教,把人舔的腰软想来是易如反掌。

“将军都这样主动了,哥哥再磨蹭可就说不过去了哦。”

她一边动着腰,配合着陆清河舔穴的动作将他的穴也翻搅出水声,一边握着他的性器往徐子宁脸上蹭,孕夫呜咽着重新握住好友的器官,最终还是张开嘴含进了半截,他先是将口中的部分仔细用舌面舔舐过,再微微收起两边颊肉上下耸动起来。

而徐笙明显感觉到那穴道瞬间夹紧,手下的肌肤甚至微微颤抖起来,她眯眼欣赏着眼前美人互渎的美景,身下也不禁加大动作,就连破开穴肉的声响都清晰可闻

许是她操得太过用力,将小郎君穴中含着的浪水都生生撞了出来,好些直接溅到孕夫脸上,孕夫耳尖也是愈发的红,但还是认真地为收紧唇腮服侍口中硬物,薄软的唇被磨得愈发的红。

“呜!不…不行了…要射了…呜啊啊!!”

“唔!”

只见陆清河猛地一抬腰臀,几乎将整根都操进徐子宁喉中,徐笙摁着他痉挛的腿根大力挺动,在小将军带着哭腔的一声呜咽中捏着孕夫的下巴将那勃发的兴起从他喉间抽出,只留半个龟头让他含着,等她再次狠狠凿进那软嫩的结肠口时,那根嫩红的器官开始发颤,孕夫的腮帮也肉眼可见的鼓起来。

她动作不停,依旧将小郎君水润高潮中的肉穴操得啪啪作响,却腾出一只手来抬起孕夫的脸,男人也乖巧配合地张开嘴,让她欣赏口中含着的白精。

她眯着眼揉了揉孕夫敏感的耳垂,下巴一抬:“去,给将军喂些。”

孕夫红着脸点点头,慢吞吞地仔细着动作转了身,她也才看见小郎君通红的俊脸和颊边沾上的精水和涎水,被好友捧住脸时也只是象征性的躲了躲,还是轻轻呜咽着微微启唇同好友唇舌相接,温顺地咽下了好友口中渡过来的属于自己的精液,随后两人竟是吻得难舍难分,搂着对方一边脸耳通红一边将对方口腔吮出响亮的水声。

徐笙垂眼伸手搅了搅孕夫那被操弄又舔咬半天的孕穴,发现里头竟几乎被清空了,不禁闷声笑了笑,胯下再一用力,将龟头整个操进内里紧致的肠腔,便不再抑制地将第二发全数灌了进去。

只听得上方又是一声闷哼,两人都发出绵长的呼气声,四唇分离时她甚至听到了响亮的一声‘啵’,两人均是眸泛水色,眼尾媚红。

她的笑愈发灿烂,凑过去加入了这场荒唐的狂欢。

太子番外 孕期无安全感硬核撒娇黏人 章节编号:6329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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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长歌自打有孕后,夜里便总是睡不安稳,好似梦魇缠身了一般,时常半夜就一身冷汗的让徐笙拍醒,惊得半天才能安稳,越近临盆他情况却是越严重,风光霁月的太子殿下竟是肉眼可见的憔悴了。

徐笙看着心里着急,却又没办法,只能一直给他喂些助眠的药,但他的精神还是一天比一天不济,他这样张扬艳丽的男人,从前不被逼急了是连一句软话都说不出口,如今不仅是被折磨得瘦了一圈,性子都生生磨软了。

他睡得不好,眼底泛着淡淡的青,那双明若生辉的凤眼无精打采的半眯着,皇上见他折腾成这样,早就免了他上朝,徐笙更是放心不下,这几个月直接住在了东宫,日夜伴着他。

太子殿下嘴上不说,实则半步都离不开自家妻主,她定要待在他目所能及的地方才能让敏感脆弱的孕夫安心。

脆弱到什么地步?

大概就是一开始因为殿下想要相拥而眠却因为孕肚阻拦而失败时当场就差点自己把自己气哭、或者她趁他午睡溜去给他煎药结果被发现然后把人吓得差点动胎气,这样的程度?

徐笙瞪大眼,抬头看着睡梦中还时常眉头拧起的男人,发出无声的长叹。

她手上一刻不敢停地为他按摩腰腹,重新将半张脸埋进男人孕后变得有些柔软的胸膛,虽然她不太喜欢这种被禁锢的姿势,但只有这样才能满足太子爷面对面拥抱的要求,虽然她是想要背对面,但老婆不愿意,她是说什么也得听。

这段日子徐某人深刻地反省了自己往日的所作所为,也只能怪他们俩一个比一个刺头,谁都吃软不吃硬,以致于她总是下意识地就容易忽视这只闷葫芦,他身为东宫又没法到相府同住,在她跟前刷存在感的机会可以说少之又少,日积月累的,这委屈就在这时爆发了。

结果到头来受罪的还是她自己。

徐笙心里头也憋屈的要命,但她没法也不能怪凤长歌,说到底就是她自个儿造的孽,还平白让人受了那样多委屈,她这会儿反省过来也只有愧疚,看着他为了肚子里的崽子都快去了半条命还总要因为自己担心受怕的模样,她无所适从,甚至不知该如何让人安心,唯有安分老实的待在人身边。

这天她半夜闹肚子,便想趁着孕夫熟睡赶紧解决,前前后后也不过一炷香不到,但等她急匆匆往回赶,就在拐角撞到了披头散发抱着肚子光着脚跑出来的男人,她讶异地愣了片刻,正想开口斥他胡闹,却在这愣神片刻被先发制人。

太子殿下红着眼眶捧着硕大的孕肚霎时怜人,张口却是气势凛然宛如与敌交锋般冲她大声喝道:“你去了哪儿?!为何又无故消失?!是看我东宫留不住你这尊大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