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笙撑起来看着他,伸手揉开他微微拧起的眉心。
“怎么?有话直说就是,做什么这副表情,多不好看。”
“子瑜他…今儿就从青州回来了。”
她动作一顿,眼底不明显地暗了暗,神情却不曾变化,不冷不淡的回一句:“是么,那让厨房多准备些就是。”
他心知自己这话惹她不快,她这话说来也是明摆着不愿意继续说下去,但他心下一横,还是捉住她的手。
“笙儿,子瑜他是一时糊涂…”
“我给过他机会了,很多次。”
她脸上彻底没了笑意,同他对视的眼里也染上几分冷色。
“子瑜他…打小性格就强硬,爱钻些牛角尖儿,但他知错便会改,心思不坏…”
他说着顿住了,下意识地抱住了肚子。
眼前这人眼神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向来都是上扬的唇角也耷拉下去,盯着他一声不响,每一处都在警告他赶紧闭嘴。
“怎么?我身边少一个男人,容哥也这么不乐意?”
他连忙摇头,原本就不怎么红润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
“不…不是的…我只是不想你们将来伤心后悔…”
“你大可不必操心。”
徐子容一怔,眼眶有些酸涩,别过头不再看她。
“嗯,抱歉,我明白了。”
男人眼角的水色登时让徐笙回过神来,她瞬间就慌了,连忙凑过去抱住人又亲又哄。
“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哎呀,我明白了明白了,我会看着办的,你别伤心,都是我不好,你说的话我能不听么,只是先前那么多事,我俩一起说好的从此井水不犯河水,这会儿他要说反悔就反悔,我还要不要这脸面了?我若是就这么原谅他,以后谁有这心思都敢这么干,这犯事儿成本也太低了,你这让我怎么办么?”
他捉住她的手,抽了抽鼻子,靠在她身上蹭了蹭。
“我明白,这回确实是子瑜的错,他该要承担的,我只是想着…你别太狠心,能给他个机会,他终归是我一同长大的兄弟,我实在…也不忍心看着他痛苦一生…”
她默然片刻,偏头在他颊边亲了亲。
“嗯,听你的,但我只承诺给他将功补过的机会,能不能原谅他还得再说,他要是没那决心,你也就别怪我,嗯?”
“好。”
他轻笑着点点头,旋即又压下嘴角佯怒戳了戳她脸颊。
“不过,不管怎样,你都不许再凶我,若不然我便再不搭理你了。”
她哈哈一笑,在他唇上响亮的亲了一口。
“你可舍不得。”
“你就是吃准了我对你没办法是不是?”
他长眉一挑,满脸的不乐意,眼尾眉梢却晕开了笑意。
徐笙捏住他白嫩的指尖放到唇边轻轻咬了咬,转眼看他时眸色变得深沉,嘴角也勾起了意味不明的弧度。
“嗯。”
徐子容太熟悉这个眼神,几乎是对视的那一瞬他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耳尖蓦地红起来。
“妻主…”
他微微哑了嗓音,精致温润的眉眼染上薄薄的魅色,还不等徐笙勾手他便自觉地靠了过去,趴在她肩上眼神柔软地注视着眼前的人。
她为他的默契和配合感到愉悦,抬手摘下他的发簪,顺着水一样落下的长发融进这片墨色中,她将他拉近几分,让他更紧地贴在怀里,微微偏头贴上那早便为她张开的薄唇。
不同于前几次表达亲昵的唇瓣轻触,这个吻染上了情欲的水色,唇舌交缠的声响很快变得绵密而激烈,他的手臂也不自觉的搂住了她的肩背,气息逐渐不分你我,他感受到了被她的气息和力量包裹起来的安心感,一不留神便沉溺进她制造的漩涡中。
她一手紧紧揽着徐子容孕后变得柔软的腰身,另一边已经开始熟稔地解他的衣扣,两人在情事上的默契早就到了对方一个动作眼神就知该如何配合,因而徐笙没花多大力气就轻松将怀里的男人下身剥了精光,手不客气地包住那在他腿间蜷成一团的软肉把玩起来。
孕夫的身子极敏感,被她微凉的手碰上就哆嗦起来,她指尖逗弄了两下那男根便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顶在她手心湿润润的冒水,没一会儿就蹭得她满手粘液,他被弄得浑身泛红,迫不及待地张开腿缝让她的手摸进来。
徐笙摸了摸他又湿又热的穴口揉了揉,伸进两个指尖试探性地拉扯了几下他已经极为柔软的括约肌,确定他的身子已经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才放开他的唇。
男人被吻得有些迷糊,这会儿还微张着红肿湿润的唇轻轻喘着,红润的舌尖色气满满的搭在唇缝间,一副还没满足的模样,她笑着又啄了啄他的唇角,将人拉倒在榻上,随手便挑开他刚才已经被弄得松垮的衣襟,让人近乎赤条地暴露在她眼前。
她轻车熟路的拉开他两条长腿,手指钻进他穴中示意性地抠挖几下就当是扩张过,随即就解开自己的腰带将已经准备好开工的兄弟掏了出来。
徐子容的身子在被真枪实弹的开发过后,早就几乎不需要做繁杂的前戏,更别说他正在孕期,正是需要精气滋养的时候,身子随时都准备着被侵犯滋润,就算徐笙想温柔点把步骤做全他还不乐意呢。
果然他在见到她那根玩意儿时眼神就亮了亮,甚至没忍住喉结滚了滚,十分自觉地抱着腿抬起臀,摆出能让她进得最深的姿态,毫不羞涩的将湿润的臀缝和张合的穴口暴露出来。
她笑了笑,两手撑在他身侧,下腹扭动着用勃发的性器去蹭他臀间红润的水穴,随即冲他挑挑眉。
徐子容当然知道她的意思,毫无威慑力的瞪了这坏心眼的人一眼,然后便乖乖地伸手握住那根肉物熟练地蹭到穴口,他手上轻轻用力,她便跟着往前移,只见那湿软的熟红男穴缩了几下,轻松地将压进来的大龟头吞了进去。
“唔…”
温润的公子半阖眼发出一声酥软的低吟,他爱极了这被爱人填满的快慰与满足。
等徐笙完全插进孕夫火热湿软的孕穴时,身下的人已经微微痉挛着达到了第一次顶峰,穴水和精水一起汩汩地从下身两个孔流出,很快就将下身弄得一塌糊涂。
她眯了眯眼,在男人轻轻抽搐着的穴口摸了一圈,那肠穴息肉便更加疯狂地纠缠上来裹着她的鸡巴吮吸,她愉悦的吐出一口气,缓缓地动起腰来,坚硬的龟头不轻不重的碾过那穴道深处新生的器官入口,把方才还端庄优雅的人弄得腰臀发软、涎水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