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红着眼睛骚坏了的模样逗笑了龙汣,她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到他屁股上,在汗津津的雪白肌肤上留下一片红痕。
“转过去,两个逼一起日。”
这话一出,他立马就闭上嘴不交换了,脸上隐约浮现出一种既害怕又期待的神情,动作更是一点不敢迟疑,立刻撑着发软的手脚给自己翻了个身,撅起饱满圆润的屁股,把两条长腿熟练地岔开到合适的角度,迫不及待地将打开的股沟送到女人胯间。
在前穴经过一顿操后,这条深邃的肉缝毫无疑问也早被淫液浸透了,无论是从前面的女逼还是后面的屁眼,男人的身体都在不断分泌淫水,为接下来的性爱做好了充足甚至过量的准备。
龙汣随手揉了揉他已经软得不像话的屁眼,抠进去半根拇指随意扩了两下,从被拉扯的肉缝中能清晰地看到那正不断蠕动的颜色肉壁。
她知道他等不及了,她也没想再磨蹭,不然今晚就别想回去了。
握着男人的腰,让他的屁股往后送,两根鸡巴噗嗤两声,转眼间便连根没入男人腿根。
“呜啊啊!!”
女人连一点喘息的余地都没留给他,压着他的背直接就大开大合地日起来,把他屁眼那圈圆润的肉环不断捅进捅出,尾脊下不断出现一圈淫浪的肉波。
而在龙汣视野盲区内的前方,男人肌肉块垒分明的小腹上不断地出现一条圆柱形的凸起,那是他身为男人却被彻底开发成母狗的证明。
“啊……哈啊……好厉害……呜啊……老公好厉害……操死我了呜…!”
龙汣笑了笑。
褚渊这人在床上从来不藏着掖着,只要他爽了,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抛弃掉所有本就不多的矜持,一心一意地成为龙汣胯下的荡妇。
他嗓音低沉醇厚,平时说话就带着醉人的调调和磁性,这会儿在床上沦为雌伏的一方,叫床声也格外带劲,这个男人连声带似乎都有荷尔蒙,但这会儿却只能哑着这漂亮的嗓子,带着哭腔求饶讨操。
他这副姿态永远能取悦到龙汣,她伸手在男人雪白汗湿的屁股上甩了一掌,发出清脆的皮肉拍打声。
“骚逼,就这么喜欢我的鸡巴吗?就这么舒服吗?嗯?”
这样的巴掌听着响,打到皮肤上也会留下显眼的痕迹,却并不会让人感到多么疼痛,起码在褚渊看来,这阵酥麻的感觉更像是情人主动的调情。
“哈…啊哈…舒服…好舒服…嗬额…阿九…哈…阿阿九的鸡鸡太爽了…呜…太舒服了…好喜欢…好喜欢阿九…骚逼永远离不开阿九的鸡鸡了呜…”
他湿着眼断断续续说完这话,像是为了向她证明自己这话的真实性一样,扭着酥软的腰将两个骚逼更用力地往后送。
这个回答显然取悦了龙女,她向来赏罚分明,决定给诚实的老板一点奖励。
于是她挺着腰快速有力地往他两个逼里狠狠凿了几下,同时握住他的腰,逼得他子宫和结肠从龟头连带着一小节鸡巴都吞了进去,在男人一声声无法自控的淫叫中,龙女终于放开精关,请亲爱的老板吃了今天第一顿精种大餐。
“嗬……好涨……额……满了……呼嗬……肚子满了……呜……哈啊……”
此时他的手臂也再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整个精壮的上身都砸到了床上。
男人偏着头大口喘息着,眼球无法自控地微微上翻,眼尾情态带着说不尽的媚意,痴得就连舌尖都吐出来了一小截。
而龙汣也很享受他子宫尿孔屁眼三洞全开淫水狂喷时不断挤压肉穴的灵感,还颇有余韵地用指甲轻轻刮了刮男人前方还在微微发颤的充血阴蒂。
而毫不意外地,男人又像是浑身遭了电击一半痉挛了两下,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张合的女性尿道再次喷出一股透亮的水液来。
等他差不多平静了一点,龙汣才不紧不慢地将两根鸡巴从男人两个肉洞中抽出,对两个逼被操得凄惨洞开的模样视若无睹。
她附身上前,将男人翻了过来,看着他那张还没回神的俊脸嗤笑一声。
每次都是这样,做之前骚的要命,但每次都刚做一回就一副已经被玩坏的样子。
不过就算这样,他却还是意外的耐操,只是如果时间太长,他的小逼就要花好一段时间去恢复,连续好几天都是又肿又湿的,某种方面来说,褚渊天赋不足。
当然他顶着这么一副优越的皮囊,龙汣自然不会在意他的小缺陷。
“还要做吗褚总?”
男人还在喘息,两眼失神,也不知道听没听清她的话,两条好不容易合上的长腿还在条件反射的抽搐。
半晌,龙汣才看到他又再次颤巍巍地把腿打开,露出还在汩汩流精的骚逼,脸上是媚态十足的笑。
“要。”
第132章 太子小公主只肯吃父皇的奶,御书房御龙挤奶做奶粉
【作家想说的话:】
至于结局女儿愿不愿意吃奶粉,我就懒得写了
诈尸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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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硬的皇帝生了个嘴刁的公主,徐笙每次光是想想就觉得好笑。
可能是之前不肯给儿子喂奶的报应,好不容易盼着出生的小公主竟然除了她爹的奶以外谁的奶都不肯吃,跟只小狗似的,小嘴一嘬就能尝出味儿不同来。
徐笙合理解释为这是遗传了她的优良基因。
皇帝陛下为此万分烦恼,不得不把婴儿随时带在身边,中间好几次狠下心来丢给奶娘,可小崽子就跟倔驴一样,饿了就疯狂哭嚎,但就是死活不肯吃别人的奶,每回都哭到背过气去。
最终皇帝还是选择了妥协,再也不送了,他怕闺女小小年纪就哭成破锣嗓。
徐笙一开始还笑得出来,但在不知道第几次半夜被吵醒以及做到一半被老婆推开赶去喂奶之后,她终于爆发了。
她脸色阴沉地盯着正趴在她男人胸前拼命吮吸的那个小小的肉团子,凤长歌见状,转身挡住了她的视线。
“你跟孩子计较什么?”
徐笙:“?人话?我记得当时我半夜起来去哄儿子的时候你可不是这副嘴脸。”
男人被她的话一呛,俊脸上刚刚消下去一点的红又冒了出来,还欲盖弥彰地以拳掩唇轻咳一声:“咳,这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