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笙震惊的回头看他:“不是吧陛下,你晚上闷得都没吃两口东西,怎么还想着出门?要不咱还是歇歇吧。”
他脸色变了变,但还是道:“我都没事,你说什么,我在后边儿等你,赶紧披上衣服出来。”说着转身就又走了出去,根本不给她挣扎的余地。
她气得咬牙对着门口张牙舞爪得乱挥一通,最后还是垂头丧气的跟了出去。
徐笙本来是不服的,但在看到夜色下长身而立、通体气度好像在发亮一样的美人,她有没骨气地咽了咽口水,灰溜溜的过去跟他上了马。
“你小心些,别骑太快颠倒肚子。”
他听了这才笑了笑:“好。”
深秋的夜已经很凉了,但所幸天气晴朗,无风无雨,这一路虽说是策马奔腾,但吹在身上脸上的风却还是比较温柔的。
凤长歌很熟练地驭进一丛树林,从好几条不仔细看都难以分辨的小径左右拐了几趟,一点差错都没有。
徐笙这个顶级路痴对此表示相当敬佩,换做是她可能第一条路就拐错了。
皇帝的宝马自然不是池中物,跑得又快又稳,她估摸着将近十里的路,这马儿驮着他们两人只用了半个时辰就到了。
他们停在了一纵山谷前,到树林尽头柳暗花明时,他一把拉住了马刹住了车,然后率先翻身下来,拉着马牵到一处野草丰美的大榕树前绑上了绳。
徐笙也跟着翻身下马,凤长歌牵着她往那谷中走去,不多时便出现了一片视野开阔,在月色下亮堂得像水洗过一样的平野,在这个季节,这片辽阔丰美的草地就像是沙漠中的海蜃楼,夜色都挡不住的茵茵扑面而来。
徐笙是喜欢这样的美景的,她正笑着想回头跟他说话,他却压住了她的肩:“别动,起风了,快瞧。”
果然,随着草浪涌起,她感到一阵扑面而来的柔和的和着青草与夜晚香气的风,而随着这片绿海翻滚,逐渐有一片散着莹莹微光的星星点点往上浮起来,很快就汇成了一片莹黄色的星海。
徐笙这下是一点打岔的心思都没有了,直愣愣的看着眼前失了神。
倒不是说真的有多美把她震撼到说不出话,只是从来没有人送过她这样的礼物,而且还是出自那个嘴比煮熟的鸭子还硬的皇帝陛下,震撼只能说是debuff了。
作为老直男的皇帝其实也觉得肉麻害臊,但看到她震撼加感动(?)的表情,他便又柔和下来,觉得这样的事情多来几次也不是不可以。
“原本是想你生辰那日再带你来,只是今日天气实在好,不忍心错过,便带着你来了。”
徐笙眉开眼笑,回头抱着他重重的亲了一口:“谢谢陛下,我很喜欢。”
他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很是高傲,但徐笙能清楚看见他红透的耳尖,一看就知道他现在心里有多骄傲高兴。
她当然不拆穿他这点小心思,任由他拉着她走到草地上坐下,看着远处天地相接的地方。
“这里看日出极美,我想让你看看。”
徐笙拧起眉头,偏头看他,他却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一把将她揽住:“就一晚,没事,咱们的崽子哪那么脆弱。”
说到这份上,徐笙也不说什么了,就靠在他身上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他跟她说些他小时候的事,她也安静地听,时不时插科打诨两句,两人就拌几句嘴。
但不知怎么的,或许是情到正浓,或许是今夜气氛太好,等徐笙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男人压在草地上亲了起来。
刚刚说到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了,只记得这家伙突然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她,她一个不留神就被他蛊惑了,不自觉就顺着他为非作歹起来。
他的体温一向就比常人高,怀孕之后更是容易发烫,徐笙常常分不清他到底只是发情还是真的发烧了,但如果是发情,他身上就真的很舒服,特别是这种凉凉的天气,趴在他身上就像是个柔软的火炉,很是熨帖。
他身上有股很好闻的龙涎香香气,不浓,恰到好处,随着他的吻一下下送进她鼻尖唇齿,他的嘴唇也很热,薄薄的软软的,温柔间带着克制的霸道,不容拒绝的勾引她缠绵,让她难以自持的陷进他的情意中。
但当他的手悄无声新的摸上她裤裆时,徐笙还是猛地惊醒,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腕。
“你疯了吗?你想在这?”
他狭长的凤眼此时带了几分惺忪的朦胧感,好似藏着破碎的星子,带着浅浅的笑意凝视着她,这位帝王本身就是惊为天人的美貌,他若有意用这份美貌去蛊惑谁,哪怕是男人都不一定顶得住,更何况徐笙这个老色批。
“不脱衣服就是了,今晚若是不来一遍,接下来十几日你我都忙得像陀螺,可就没机会了。”
他用他低沉有磁性的嗓在她耳边像是诱惑又像是撒娇,手指还继续撩拨的在她裆部轻揉,硬是叫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闻言沉思片刻,随后一咬牙放开手往两边摊开,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来吧!”
他见状忍不住笑,伸手在她脸上掐一把:“你倒还视死如归上了。”
说着就解开她披风的带子,在解开她衣领的领扣,埋头下去寸寸亲吻挑逗起来。
他身上的气味很好闻,龙涎香是冷香,但无论男人女人怀孕后身上都会由内而外的散发出一种柔和的味道,这种味道让这个冷硬的男人出现一种温暖的感觉,让他那股让她不舒服的侵略性减弱了很多。
他热烈地吻她,手握着她的鸡巴熟练地挑逗着,他手上有许多茧,从手心到指尖是不同器物留下的痕迹,在敏感的地方摩擦起来有天然的快感,徐笙喜欢他沉溺情欲时的陶醉和不自觉的魅惑。
虽然皇帝陛下自己肯定是死都不承认,但他的确是容易陷入肉欲精力旺盛的男人。
风很凉,但他们的呼吸都很滚烫,他拉着她的手往身下带,脸上已经染上了红:“你也摸摸我,你好些日子没碰我了。”
冷硬的帝王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软下威严向爱人撒娇,他蹭着她的颈,沙哑着嗓子渴求她的爱抚。
她无奈地松开他一点腰带,好方便扯下他的裤子去摸他湿热的腿缝,嘴上说:“怪我了?要不是你动不动就要恶心想吐,至于素那么久么?”
孕夫的身体很是敏感,摸两下就足够他湿润出水了,尤其是他已经生过一个孩子,就更容易变软变热,肉穴被手指揉了两下就很轻易地含进了三根,跟他冷硬的外表不像是应该存在于一个身体上的那样滚烫柔软。
他跟着她的动作沉腰,让她更好地为他扩张,手上也一刻不停地把玩她的性器,这会儿已经是一根硬梆梆的顶在他手心里。
他感受着手里的触感,喉结忍不住翻滚,为了转移视线欲盖弥彰地说:“谁叫你的崽子这么闹腾,生出来一定跟你一样。”
徐笙翻了个白眼,同时手里差不多了就把手指抽出来,往下夺过他手里的鸡巴往他穴里塞,很容易就进去了大半根,他一下就吸着气叫出声来,敏感得腿根发颤。
“自己说要的女儿,跪着也得生出来。”
说着握住他的腰往下一摁,龟头就顺着柔软湿热的肠肉一下滑到了宫口,然后就是缓慢但有力的摆动,每一下都能用力精准地蹭过他每一寸敏感到为之疯狂的地方。
“啊……呜啊……额嗯……呼……呼……”
他喘得厉害,明显是舒服到了,鸡巴顶在孕肚下湿哒哒的流着水,他一手往后撑着草地,一手托着肚子,健壮的大腿不断发力骑在她身上起起落落,饥渴的肉穴像是久旱逢甘霖的土地,不断地汲取着这根鸡巴带来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