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但是不管怎么样?,他们到底男女有别。哪怕他把她当做孩子来看待,他也不可能对她做出什么无礼的事?情?,可她是一个成年女性,他是一个成年男性。他们还是需要注意一下……注意一下的。

像是在念咒一样?,薛理在乱成一团麻的内心里,又搅了一团麻进去。

而等?他好不容易才做好心理建设,又合了下因为太久没眨眼已?经有些火辣辣的疼的眼睛,尝试重新拾起长辈的架子,想要叫住林满杏好好再嘱咐她的时候。

“薛理、薛理她要往你?那?边跑了!薛理你?快帮我抓住她!”

突然,意外骤生。

看朝着他扑来的赤狐,薛理呆站在原地?,神情?是后知后觉的迟钝。在上一秒,他的思绪还停留在要怎么好好和林满杏聊一下性//教育的事?情?,林满杏的话就像是隔着层厚厚的玻璃似的在他耳边略过,他压根就没听清。

等?他真的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腹部被狐狸的两只前腿猛地?一踹,薛理感觉到腹部一阵钝痛的同?时,人也跟着重心不稳。他下意识就想要伸出手抓住什么维持平衡,可他没想到,冲过来的不止狐狸,还有……还有想要抓住狐狸的林满杏。

这?一刻,身体本?能的求救,让薛理准确而又牢固地?抓住林满杏的手臂。在失重中,他看见了少女那?双满是意外的、如受了惊的小鹿般睁圆的双眼,还有……

还有那?荡起的领口中,暴露无遗的雪白。

薛理:“!”

“咚!”

后脑勺猛地?撞击在地?上传来一阵闷痛,薛理被痛得?顿时没忍住闷哼一声?。可他却?没时间去想他的头怎么样?了,因为不小心被他牵连的林满杏,此刻正趴伏在他的胸膛之上。

她的一只手臂还被他拽着,在被他牵连着摔倒后,她撑着另一只手,缓慢地?撑起上半身,懵懂地?看着他。

于是,薛理看到了一双干净的、漂亮的好像是宝石一样?的眼睛。

再往下,薛理看到了那?微张的、湿润的好像是樱桃一样?的唇瓣。

再往下,薛理看到了那?小巧的、圆润的好像是白雪一样?的胸脯。

再往下……

“铮”

没有再往下了,脑海中那?根绷直的弦在男人看见那?极具有冲击力的一幕,彻底承受不住崩裂。

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被焚烧成灰,大脑在这?一刻被雄性动物的□□欲望占据高地?。几乎是下一秒,薛理的另一只手便扣住了林满杏的后脑,用力往下一压。

唇和唇相贴,齿和齿相碰,年过三十都毫无亲吻经验的男人在吻技上的技术可以说得?上是糟糕也不为过,只知道一味地?吸吮着少女的唇瓣。直到将那?点红唇吮得?红肿得?不能看了,少女疼得?忍不住尝试用舌头将他推开,他才瞳孔猛地?一缩,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立刻又伸出舌头探了进去。

“……”

很快,房间里的水渍声?越来越响,男人那?只佩戴着昂贵机械手表的手,手背上的青筋也越发?突起。

他揉搓着少女的发?,昂头索吻的姿态逐渐强硬起来,肆意妄为的舌还不知收敛地?往少女脆弱的喉口探入,像是不把她所有的口津都尽数刮走掠夺誓不罢休。

“……”

房间的温度不知不觉地?升腾,始于一场意外的吻,也不知不觉地?更加暧昧涩//情?。

甚至不知何时,原本?趴在薛理身上的林满杏,也被男人搂着腰换了位置。男人依旧一只手控制住她的后脑勺替她撑在瓷砖上,可他另一只宽厚有力的大掌却?早在意乱情?迷之时,无师自通地?便撩开了那?本?就快掀至大腿根的裙摆,一路向?上……

而最后,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更是在承载了男人那?不可言说的欲念后,轻轻覆了上去。

于是,时隔几个月,皑皑的雪山,迎来了第三个贪婪的旅人。

小村姑也能让爹味总裁忏悔吗? “都是……

掌心下是鱼肚白?似的滑腻柔软, 和颤颤巍巍点缀在上面的。

用手真正地包住甚至是轻轻//的那一刻,薛理的大脑都“轰”的一下宕机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碰到了,本来无比沉浸的亲吻也没有再继续下去。他呼吸急促,眼?神也急切, 像是迫不?及待想要求证一样, 他结束这个久得有些?过?分的吻, 垂眼?看去。

便?见林满杏那条还沾着泡沫, 布料深一处浅一处的纯白?睡裙上,他的那只手掌撑起了胸口处的布料。

布料透明浅薄到他甚至不?用多么费劲就能看见自己手背上如树根般蜿蜒爬行的青筋。

瞬间,薛理呼吸都一滞。

他双眸猩红,死死地盯着这一幕, 心脏跳得越来越快,跳到脑海中?好像都只剩下了这如鼓点般越发紧促的声音,跳到情欲如电流般窜动在他身体里的每一根血管。最?后?,情欲直冲脑门,他低下头去。

“薛、薛理!”

几乎是下一秒, 本来被吻得晕乎乎的, 不?知天南地北的林满杏, 被他这一含刺激得忍不?住细细地尖叫了起来。

她下意识就伸出手, 紧紧扯住身前男人的头发的同?时, 人也不?由地昂起了脖子?, 像是想要将他推开, 又像是想要送得更前一样。

“薛理, 薛理……”

本来就像浆糊一样的大脑, 这下更是糊得不?能再糊,林满杏这时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知道一个劲儿地喊着薛理的名字。

一向温吞的声音, 这下也变得黏糊糊的、甜腻得像是融化在掌心指缝间的蜜糖。

她这么一叫,薛理更是被她叫得心都化了,理智也散了。他哪里还能记得什么男女有别、长幼有序,只知道一下又一下地隔着那浅浅的布料……

就像是被主?人招呼过?来进食的小狗,反复地吮吸舔舐着唯一的晚餐。即便?被主?人用力扯着头发,头皮都被撕扯得有些?疼痛,可他还是不?以为然,只当?是那人在陪他玩游戏。

“薛理,呜、薛理、”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被对待过?了,这种?陌生?又熟悉、刺激又舒服的感觉,让林满杏再开口时,甚至还忍不?住带上了呜呜的哭腔。

尤其是身前的男人动作远远不?如之前的人那么熟稔。他太青涩了,不?管是只知道胡乱搅和的舌头,又或者是不?知道收敛的牙齿,都让林满杏时不?时就被刺激得脊背都跟着一哆嗦,生?理反应更是让她不?由地屈起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