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庐周围的土地上长满了郁郁葱葱的杂草,显得荒芜而凄凉。
万籁俱寂的夜晚,月光如水般洒落在那座破旧不堪的农舍之上,给它披上了一层银白的纱衣。
屋内一片漆黑,仅有微弱的烛光闪烁,勉强照亮了室内的一角。
南星置身于黑暗中,耳边只有轻微灼热的呼吸声和雨声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宁静而诡异的氛围。
突然间,一阵剧烈的咳嗽打破了这片宁静。
南星猛地睁开双眼,目光惊恐地扫向四周。
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简陋的木床上,身上盖着破旧的棉被。
而更令他惊讶的是,就在他的身旁,竟然躺着一个人正是之前他还问候过十八辈祖宗的仇敌,宋承宇!
此刻他那张硬朗帅气的脸惨白的吓人,宛如一张白纸般毫无血色,让人看了心生怜悯。
那原本宽阔而健硕的身躯也失去了往日的威风,微微颤抖着,仿佛随时可能倒下。
他的肩膀上有一道可怖的剑伤,鲜血从中渗出,染红了他的衣裳。尽管伤口已经经过了伤药草草的处理,但血腥的味道依然弥漫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南星……好冷……"
宋承宇在高烧中喃喃自语,声音微弱而沙哑,带着无尽的痛苦和无助。
他的眼睛紧闭着,眉头紧皱,似乎正在经历一场可怕的噩梦。
南星听到这个声音,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想起来了,都想起来了。
这是他们刚刚起义的时候,被御林军镇压,与起义军走散后,被各处通缉,只能跑入深山,躲在破草庐中养伤的情景。
那时的他们身无分文,四处躲避追捕,生活充满了艰难险阻。
但即使在这样的困境中,他们仍然相互扶持,共同面对困难。
南星心中满是恨意,他自认为自己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即使宋承宇已经半死不活,他也没有抛弃对方。
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南星还记得宋承宇似乎全身发烫,口中却不停地喊着冷。
那场倾盆大雨持续了数日,连最后的一点柴火都无法点燃。
南星心生怜悯,竟然主动抱紧这个火炉,用自己的身体为他降温,最终拯救了宋承宇的生命。
“呸!这该死的家伙,就应该让他发烧病死。”南星在心中暗暗咒骂道。
然而,尽管内心充满了怨恨和愤怒,南星在梦中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再次犯下愚蠢的错误,心里咒骂着,手却直接解开外袍,只剩下一身单薄的里衣,紧紧抱住宋承宇,并将唯一的外袍盖在两人身上。
【作家想說的話:】
下一章开肉!
第6章 来不及哀悼变质的兄弟情了,接下来面临的是贞操保卫战,玩舔乳尖
宋承宇的身体本就烫得惊人,仿佛体内藏着一座随时可能喷发的火山。
此刻,两人虽仅穿着里衣,但好在有外层衣物的庇护,并没有多少冷风能够灌入其中。
南星的脸紧紧地贴在李承宇的胸膛之上,他那白皙光滑的脸颊与李承宇粗糙且带有刀剑伤痕的胸口相触,摩擦间让南星的脸颊感到一阵刺痛。
其实,南星早已清楚地意识到,这一夜,李承宇绝对不会老老实实的待着。
想当初五百年前的这晚,李承宇发着高烧却还执意要掀开外衣来降低体温,而自己则整晚未眠,只为了及时阻止这人的作死行为,帮他发汗。
结果,第二天早上,自己不但顶着一双难看至极的熊猫眼,还被这家伙无情地推开,好像自己占了他多大便宜似的。
拜托!那可是两个大男人啊!
而且还是在如此紧急的情况下!他这个尽心尽力照顾病人的大好人,回到起义军后却连续被宋承宇躲了好几天,南星心中的气恼简直难以言喻。
然而,就在下一秒,当李承宇那滚烫的唇瓣轻轻贴上南星额头的瞬间,南星突然惊喜地发现,自己竟然在这场梦境之中重新夺回了对身体的支配权。
于是,南星毫不犹豫地推开了李承宇,并狠狠地在他的腰窝处报复性地拧了一把。
紧接着,他准备起身离开。
可就在这时,他的腰间忽然被一双宽大有力的手掌紧紧握住,然后猛地一拉,南星整个人毫无防备地直接栽倒在了杂乱的草堆之上。
这里本就只是个临时搭建的住所,南星也只是随意地给李承宇铺了一个用杂草堆砌而成的简易地铺罢了。
此刻,他完全不明白李承宇到底发了什么疯。
这突如其来的重重一摔,结结实实地磕到了南星的后背,让他忍不住吃痛叫出了声,只觉得浑身一阵酸麻无力。
天哪,这家伙该不会把我的脊柱骨给摔坏了吧?
南星已经顾不上自己那受到无妄之灾的背部了,因为下一秒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四肢好像被恶鬼缠住被李承宇紧紧地扣住。
正常情况下,人要是发了高烧,怎么可能还有力气?可偏偏李承宇的力气大得像头牛似的。
南星突然回想起以前每天清晨看到李承宇练武功时所用的沙袋,那重量都快赶上一个自己了,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不行啊,不行啊!
这家伙现在神志不清,下手没轻没重的,还是赶紧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