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聊。

29往角落里蜷了蜷。

5被扔了进来，连带着还有他的晚饭两个牛角面包，一袋酸奶。29看着他跟调教师说了什么，然后被调教师推进了房间，差点摔一跤，他低下头莫名其妙的哭了一小会儿，哭的29都没法睡觉。

29很烦躁，他已经三个月没有高潮，这两天因为调教师们忙这个新奴隶的事，被操的机会都变少了。他趁着摄像头不注意在角落里夹着腿，可怎么也缓解不了注射过药剂的后穴中的瘙痒，这两天先生为了让他能够好好“教导”5，允许他自己解开嘴笼和贞操裤。但他还没大胆到敢去自慰的程度。

5哭了一会儿，停了下来。他开始吃自己的晚餐，啃了两口，转头看向了29.

29被他看的更烦，把目光转过去，就听见5的声音出现在他身边：“你吃吗？”

他咬着按摩棒，没回答。

5不厌其烦：“我看你也没吃东西，你饿不饿，这里还有一个。”

5把牛角面包塞进他手里。

29更希望此时塞进来的是一根几把。

什么几把都行。

他看着5乖乖巧巧吃东西的样子，在想到该不会自己十六七的时候也这么蠢的发慌，终于忍不住把嘴笼打开，用沙哑的声音开口：“我吃不了东西。”

他把牛角面包扔回给5，那个面包在地上滚了两圈，才落在5的身边。

“为什么？”5不明白。

“这里打了针。”29指了指自己的嘴，以及下体，他对于回答这些问题有些抗拒，但为了让耳根子清净，还是说了：“它会让这两个地方变成被人操的洞，吃不了东西了。”

他看见5的表情逐渐变得震惊，好像灵魂都被震动了一样。这种表情让29觉得挺好笑，然后他就听见5问道：“我以后也会这样吗？”

“如果你不乖，变成B级就会。”29回答。

“那……我乖吗？”5开始害怕了，想听一个答案。

“乖能来这儿吗？”29反问一句，他看见5的瞳孔再次开始震动，他的内心开始窃笑。

日子终于有点意思了。

29看见滚在一边的牛角面包问他：“你怎么不吃？”

“脏了。”5皱了皱眉头，把沾了一地灰和一点点不明物体的牛角面包拿起来看了看：“反正我也不饿了，就放着吧。”

“真矫情，一点儿也不听话。”29在旁边阴森森的嘟囔了一句。

5一抖：“那我去洗洗？”

“洗什么洗啊。”29靠在角落的墙边，咧着嘴看他：“以后舔地板都是常有的事，你在乎这个干嘛，吃了吧。”

清秀的少年明显还没接受过这样的训练，他看着这个脏脏的牛角面包，神情焦虑，仿佛要赴死。

“怎么了？”29看他卡壳，问他。

“我……我有点洁癖。”5如实回答。

“哦……洁癖是不是，你来。”29抓着5的胳膊，将他按到了食槽旁边，一股残存的腥气让5皱起了眉头：“你看见这里没有，打过针的以后只能吃这些东西，他们会把精液和尿液混合进去，因为B级就是肉便器，只能吞这种东西。”

话说到一半，5开始干呕。

“吃啊。”29盯着5的眼睛，把牛角面包放到他嘴边：“这就受不了了？怪不得先生让你来陪我，再不听话，以后就出不去了。”

他看见5的眼睛里满是惶恐，然后强忍着恶心将面包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5年纪还小，脸上的婴儿肥没褪下去，圆脸被面包塞出了两个鼓包。

29看见他又要干呕，爬过去用手捂住他的嘴，一边捂住一边哄：“别吐，嗯，听话。”

5终于咽了下去，还十分有礼貌且感激的说了句谢谢。

“不客气。”29看他这个样子心里发笑，觉得有这么个人陪着玩还挺有意思的，至少被性欲逼到烦躁的内心可以稍显安定：“我看你年纪小又蠢，还被先生扔在这种地方了，估计卖都卖不出去。我吃个亏，你叫我声哥，以后有事我会教你。怎么样？”

5看了一眼他，乖乖巧的开口：“哥哥。”

“哎。”29揉了一把他头发：“真乖。”

第284章档案2：B51429 优质劣等品（5）（笼中物·下颜

牢笼里有了另一只不能飞的鸟，29觉得日子好过了一些。

这只鸟还很天真，长了一张冒着傻气的脸，和一双愚蠢的眸子，29不管编什么瞎话吓他，他都会缩在床上怔怔的发抖。

不过也不是吓他，29想，他告诉5，这地方没人出得去，要么被人买走，要么就在这儿的地下室永远不见天日。他从今天开始就只能当一个被人上的婊子，唯一可以选的是，是被主人买回去上，还是扔在这儿，谁来都要张开腿。

“有主人预定了我。”5战战兢兢，试图为自己找一个好一点儿的出路，29听到这句话则有些没来由的生气，冷冷的扔了一句：“他总有一天会看你烦，不要你的。”

“不会的。”5声音微弱：“我是S级，很贵。”

29听到这句话更生气了，他觉得有一股无名火从胸口漫上来，拽着5绸缎的领口往自己身边一拉，指着那个模模糊糊的字母：B。

“我以前也是S级。”他看着5胆战心惊的眼睛，声音中带着一点说不清的哀痛：“可我做错了事，就成了B级。”

5惊恐的眼瞳颤动，29低下头，又补了一句：“别偷东西，当小偷是大罪。你不偷东西，就不会变成B级。”

他记得自己是因为偷东西才变成如今这个样子的，那块绿色的手表，他的脑海中几乎没有这个东西的影子。

但他完全相信，那就是自己做的事。

偷手表，活该变成今天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