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刹那间觉得肠子被撕裂了，全身痛的发抖，不停的点头：“是的……是这样……是29看见斋藤先生将手表放在桌子……桌子边上……”

他又哭了出来，杰森皱了眉头，内心骂了句怎么S级娇贵成这样，于是将手抽了出来。

“然后呢？”杰森问他：“你把手表藏哪儿了？”

“藏在……藏……”他战战兢兢的回答，不停的回忆，或者说，尝试找一个答案：“酒柜……？”

他试探性的说出一个答案，然后，他看见杰森的表情凝固了。

他吓得战栗，连忙改口：“对不起……29记错了，记错……”

杰森带着寒光的眼神打量着他，他的全身上下都是伤，已经打无可打，于是，杰森拿来了一根按摩棒。

他的后穴已经不能再碰了，于是用按摩棒顶住了他还算完好的两颗睾丸。他的阴茎因为电击过度而萎靡着，看着按摩棒无法让他勃起，于是杰森又给他来了一针催情剂。

阴茎在剧烈的疼痛中慢慢挺立，上头的两根穿刺针被杰森一口气拔出，伤口流出血来，催情剂的效果太烈，29不停的喘着气，他已经顾不得自己是不是会坏，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害怕自己真的要死了。

“记错……是……是桌子……不对不对……沙发，沙发下面。”

看着29终于答对了一个答案，杰森也觉得真不容易。他将按摩棒拿下来，29的阴茎在刺激中射精，精液混着血一起喷出来，杰森也有点担心，它会不会报废。

对奴隶来说，一是怕坏了脸，二是怕坏了阴茎。

不过，只要能交差，他死了也就死了吧。

29在射精之后晕厥了过去，杰森熟练的给了他一鞭子，让他再次清醒过来。29睁开迷离的眼睛，他的眼前有好几个杰森在晃，他依稀听见杰森在问什么话，但他听不清。他感觉到了杰森的不耐烦，连忙道了歉，最后还是在杰森的又两个耳光下听清了他的问话。

“颜色……”

他的嘴里全是血，耳鸣中听见了杰森的问题。

“红……红色。”他不敢迟疑，连忙回答。

杰森没说话，这种沉默让他更觉得害怕，杰森用两个小环捆住他的两颗睾丸，在上头夹上了两个鲨鱼齿的夹子，29下体已经疼的几乎没有感觉了，他只在催情药的作用下觉得一阵酥麻，全身泛出潮红。

“这样也能发情。”杰森嘲讽了他一句，他不明所以，但是努力的陪着笑。杰森将夹子夹在了他的会阴，他终于疼的反应了过来，脚趾绷直，一动不敢动。

杰森在夹子上头加上砝码：“记错了，重新想。”

他已经没有了哭的眼泪，只是不停的哽咽，砝码在他身体的颤抖下摇晃，他的手和脚不停的颤抖，咬字也几乎不清晰：“蓝色……”

砝码再次加重。

“黑色、白色，不对、绿色……绿色！”

他几乎是将自己能想得起来的颜色都说了一遍，直到说到绿色的时候，杰森的动作终于停了。

“你看，这不是能想起来吗？”杰森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他下意识在那双手上蹭了蹭。

像是一只刚刚驯化好的狗。

“手表是什么牌子，还记得吗？”杰森问他。

29的大脑一片空白，然后他感觉到杰森的表情一点点凝重起来，就在这个时候他连忙开口：“29不认得牌子，29只知道它是绿色的，很漂亮……”

不认得牌子。

杰森打量了一下他的年纪，看起来也说的过去。

“那你为什么偷呢？”杰森问他：“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了，答完了，给你放下来，好好吃点东西睡一觉。”

他像是受到了鼓舞，带着渴望的眼神看着杰森，杰森伸出手指放到他嘴边，他主动的伸出舌头纠缠上去。

他的口腔里全是血，杰森的手上也是他流出来的血，他闻到了冲鼻的腥味，可他不敢停下来。

“因为……觉得好看……”

这个答案显然没有让杰森满意，杰森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的揉搓他已经疲软的阴茎。

“因为……想……想让先生看到29。”29又想出一个答案，显然这个答案更让杰森满意。

“挺乖。”

杰森停下了手，夸了他一句。

他露出一个笑容，然后看见杰森的助手走上来，给他又打了一针，他紧张的绷紧了神经。

“这是止疼药。”杰森告诉他：“喜欢吗？”

“喜欢。”他连忙点头，几乎感激涕零。

杰森将他放了下来，他倒在地上，晕头转向，但没忘了去亲杰森的鞋子。他还是在害怕，生怕杰森收回成命。

“关于偷东西的事，你再说一遍。”杰森生怕他脑子不好，一时忘了。

还好29已经将正确答案刻在了骨头里：“去拿酒的时候，29看见斋藤先生把手表放在桌子边，为了引起先生的注意，29就偷走，藏在了沙发底下。”

“嗯。”杰森对这个回答表示满意，将旁边的食槽打开，里面流出了带着腥臭味、混合有一点排泄物的食物。

“饿了就吃这个，旁边也有水。”杰森对他说：“明天带你去见先生，先生问了，你就这么说，知道吗？”

“知道。”他乖乖的点头，然后在杰森走的时候，他问了一个自己一直担心的问题：“先生……回答完了，29，能、能回去吗……”

杰森似乎听见了什么笑话，转过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个小偷，想做S级？”

29也发现了自己好像在说什么荒唐的事情，他马上问了第二个他最在意的事情：“那、那29会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