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幻想》里的蒂法？”林锐想起来他上次交代的人：“还有吗？”

“阿狸。”

“《英雄联盟》？”

“嗯。”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还有呢？”

“吉尔·瓦伦丁。”已经开始嘟囔了。

“这是哪儿的？”

“《生化危机》……”

“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个宅……”林锐感叹：“不过也是，你不爱运动，也不怎么出门，也就剩下窝在家看书看电影打游戏了。”

“我不看真人。”沈夜还在对这一点耿耿于怀：“沈夜不喜欢女生。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沈夜玩游戏玩的也不多……”

“我知道，你喜欢我。”林锐伸出手，揉了揉沈夜的头发。

沈夜在他的手心里蹭了蹭，乖巧而温驯，安心而放松。

“到了。”林锐开口，车子停在远郊一个巨大的城堡类建筑旁边，这是伦敦贵族中一个有名的图书馆，年代久远，只对贵族及高级顾客开放。林锐下了车，看见沈夜还僵在副驾驶上，一路上的颠簸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而他不管多么努力的抚慰自己的阴茎和囊袋，依旧射不出来，也解决不了内心的空虚。

“主人……”他从车窗玻璃中露出两只可怜的眼睛，对林锐轻声哀求：“沈夜这样怎么出去？出去就不能勃起了，两个洞都会漏的。”

沈夜轻声建议，想让林锐给他把两个洞塞上，然后再去好好地看书。

可林锐。

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张纸尿裤。

沈夜当场想把那张纸尿裤给撕碎，但没有办法，他是个乖孩子。他只能哼哼唧唧不情不愿的在车里把纸尿裤穿上，柔软的绵纸贴在皮肤上，让他想要的抓狂。

林锐把他从车里扶出来，性器的勃起很快缓和了下去，半硬的被纸尿裤压住，他的两条腿软的没办法并拢，头上冒着虚汗，几乎艰难的靠在林锐身旁。

他能感觉到自己站起来之后，纸尿裤里就湿了一片，他太难受了，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布料摩擦过乳头，身上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很想要？”林锐笑着看他。

沈夜无声的点头，离开家门已经过了快一小时，他要哭出来了。

“就快了，就快了，买两本书就走。”林锐拉着沈夜进了图书馆。

这是一个巨大的图书馆，房间成圆形，三米高的书架围成一圈，上面布满了古典欧洲时代留下的典籍。房间的中间有沙发、桌椅、也有写字台与咖啡吧。零星的两个人安静的坐着，低声交谈着什么，他们一走进去，就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先生走了上来：“请问是刚才预约的林先生吗？”

“是。”林锐把全身僵硬的，一张脸有半张埋在围巾和眼镜里的沈夜拉出来。沈夜穿着马甲和风衣，整个人同最有修养的英国绅士一样站的笔直。他太夺目了，以至于老先生的目光从林锐身上扫了一眼，就转向了沈夜，旁边也有女士不经意的转过头来。

人们的目光凝聚，沈夜的手一点点找到林锐的手，抓紧了。

“有《颅脑外科临床解剖学》吗？”林锐问。

这是脑科的入门书，沈夜忘了给林锐准备，林锐这两天在网上疯狂的乱找，到时找到了，就是

“应该有。”老先生愣了一下，少有人来这里找这么……又基础又专业的书。

“有中文的吗？”林锐补充了一句。

“这个就……不知道了。”老先生第一次听到这么刁钻的要求。

“帮我找找吧，我在这里等。”

老先生一步三个问号的离开了，林锐带着沈夜在咖啡吧前的桌子前坐下。这里的沙发很宽大，能够坐下两个人，所以等林锐坐下后，沈夜挤在了他身边，差点儿就黏在他身上。

“怎么了？”林锐用手指挠了挠沈夜的手心，低声在他耳边用中文开口：“很想要？”

“嗯……嗯。”沈夜的呼吸很凝重，他低头盯着林锐的手指，想把那东西含进嘴里。

哪张嘴都行。

但这是在外头，两个人并肩而坐已经是极限。

在这一刻，沈夜充分感谢欧洲的平权运动，旁边的人看见两个男人黏在一起并不觉得奇怪。端咖啡的侍者还贴心的做了两个小心心的拉花。

沈夜叼着咖啡杯里的吸管，口腔中有东西在搅动多少能让他稍微安定下来。手掌的抓握力恢复，让他多少能抱着咖啡杯慢慢喝。他一点点抿着被林锐加了六块方糖的咖啡，用小勺挖起提拉米苏到嘴里，林锐伸手轻轻揽住他的腰，在他侧腰上画圈圈。

“沈夜多想做？”

“很想。”他在安静的图书馆只剩下了气音。

“那我们在这儿做？”林锐问他。

沈夜懵了，连忙摇头：“不、不行，这里是……”

“图书馆有卫生间，很大。”林锐说道。

沈夜红着脸摇头，他并不敢在这种地方，白日宣淫。

“知道你害羞。”林锐看向他：“但我们回去还得一个小时，你忍得住吗？”

沈夜的眉头皱起来了。

林锐看见他眼眶似乎在发红，嘴唇抿成了一条线，正在挣扎。

“那这样吧。”林锐找侍者买了一本软皮的笔记本，放在沈夜的面前：“待会儿我给你把这个塞进去好不好？”

沈夜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