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锐将一点奶油刮下来,放在小碟子里递给沈夜。在J面前他不打算做的太惹眼,想了想,将碟子放在了一边的地板上,没有给勺子,沈夜自然的跪在了地上,低下头仔细的舔。
好甜。沈夜弯起了眼睛。他也没觉得当众趴在地上吃东西有任何的不对。
他的双腿分开,屁股还高抬着,穿着衣服也保持着被插入的姿势。
“嗯……当然是,出岛了。”林锐给J也切了一块,把蛋糕递给他。
“哈?”J的下巴差点掉下来:“他被退过货,是禁止出去的。”
“他是试验品嘛,试验品要特殊对待。”林锐仿佛无奈的耸耸肩:“把他送给我的是你们,现在跟我说换对象实验,是不是太晚了。”
J哑口无言:“出岛实验,有这个必要么……?”
“当然有。”林锐义正言辞:“现在的奴隶出岛,都受到了严格的管控,不仅我们不方便,顾客也不太满意。”
“嗯。”J点头,奴隶的芯片永久链接岛屿,岛屿还需要严格监控他们的活动范围,以防逃跑或消息走漏,这样的管控也干涉了顾客的生活自由,这也是顾客为什么不爱将奴隶带出岛的原因之一。
“如果,我能确保我的奴隶,即使打开门也不会逃跑,即使看到了普通的生活,也一心一意跟在我身边,甚至别人问他,你是什么人的时候,他还帮我隐瞒。”林锐看着J微微一笑:“这样会不会很棒?”
“会是会,但是……”J皱起了眉头:“有点儿难啊。而且阿瞳本来就被打破了,他自己就当自己是个尿壶,你拿他做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可信度。”
“那如果……”林锐对J微微一笑,喊了一声:“阿瞳。”
沈夜抬起头:“主人。”
林锐开口,他有点儿冒险,但这么做的确值得:“站起来,告诉这位先生你是谁?”
沈夜站起来,很流利的回答:“阿瞳是林锐先生的性奴隶、玩具和肉便器,承担为主人排解性欲和肉壶的职责。”
“那你以前是什么?”林锐问。
沈夜抬起头想了想,有些迟疑,但还是确定的说出一句话:“以前是……沈夜,国家医科大学脑部肿瘤方向,博士。”
“啊……”J张大了嘴巴,错愕不已:“你这是……你这是完成了艾尔克都做不到的事情。”
林锐走过去,摸了摸沈夜的头发,沈夜知道这是主人对自己满意,他笑了起来。
“吃蛋糕吧。”林锐说,沈夜点点头,继续跪下去在地上吃蛋糕。动作规矩而流畅,是一个成熟的性奴隶。
“这个答案,有说服力吗?”林锐看着J,他也需要J帮他评估评估。
“有,有,肯定有。”J用力的点了点头:“这就是达邦先生想要的,艾尔克做梦也没做到。你要知道,他手底下的奴隶大部分都不像提及自己的过去了,他们因为自己的过去而痛苦,我家那个婊子也是,我让他忘了自己以前是谁,记得自己是个肉便器就行。但是,你知道,这会让他们,不太有个性。”
“所以说。”林锐耸耸肩:“有空给他们过过生日,买点礼物,很有好处的。”
J深以为然的回去了,提着两块蛋糕,决定给他的红发婊子一个惊喜。
他回到了办公室,他的红发奴隶正在地上无比痛苦的蜷缩着,看到他终于出现,伸出手,虚弱的哀求着:“主人……奴隶想高潮……求您了……让奴隶高潮一次吧……”
他的眼睛被情欲染成红色,性器昂扬的张着,却被尿道堵堵死了。他额头上的血管不停地跳动,性欲不断的冲刷着大脑。他还没有很强的高潮忍耐力,可对木马的恐惧时刻禁锢着他,他卑微的跪在J的面前,像一条狗,不像一个战士。
“主人……主人求您了……让婊子高潮一次就好,不用射……”他呜咽着,手指搭在了J的脚边,却不敢用力。
“好了,好了,你高潮吧。”J的目光变得柔和,他看见艾德蒙得到许可,终于放松了一次,他发出长长的带着哭泣的呻吟,瘫倒在J的身边。
他的性器还不能射,痛苦的绷着青筋,但他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射精的资格。
“乖。”J蹲在他的面前,将两块蛋糕拿出来:“把这个吃了,如果还想射,那就给你射一次。”
艾德蒙抬起眼睛,有些惊讶。
“下不为例。”J轻轻的笑了。
艾德蒙跪在地上,他看着面前的蛋糕发散着香气。他低下头,用舌头舔了上去。
真甜。
这是他半个月来,吃到的最好吃的东西了。
“谢谢您主人。”艾德蒙看着坐到一边的J,轻轻的开口。
J看着艾德蒙,也微微笑了起来,伸手摸了一把他漂亮的红色头发:“不客气,我的小奴隶。”
林锐的房间里。
沈夜习惯了别人给他定时定量,因此将蛋糕吃到了嗓子眼,被林锐注意到不对劲,才终于停下。
沈夜的肚子鼓起了一个小包,他没办法吃蛋糕胚的部分,胃里头都是奶油,横躺在沙发上消化。
“小馋猫。”林锐有点儿想笑,沈夜也傻傻的跟他笑,林锐捏了一下沈夜的脸:“以后肚子鼓起来了,就别吃了,知不知道?”
沈夜狼狈的打了个饱嗝,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知道了,主人。”
“明天你就28岁了。”林锐看着沈夜,他2岁进入海岛,至今五年,青春最好的时光都被这个地方锁住。他总觉得自己会老,但不知道是药物还是心理的原因,他看起来还是个年纪不大的青年,并没有任何将近的感觉。
五年。
他的人生在这五年里发生了癌症一样的恶化畸变,林锐不知道等到纠正过来,他的人生还会剩下几年。
“沈夜还能跟主人在一起七年是吗?”沈夜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林锐回过神,反应过来沈夜是基于怎样的计算三十五岁被安乐死。
也就是奴隶的寿终正寝。
沈夜笑的很开心,他目前的思维里,应该觉得七年漫长到难以想象的地步。
“嗯,说不定还会更久。”林锐看着沈夜,沈夜的眼睛果然更加亮了起来。
太阳开始下山了,微凉海风从窗户吹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