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抱到床上。
放下。
要脱我的衣服。
我不想继续脱,捂了捂胸口,他见了,像戏弄猎物一样好笑地说:“枝枝,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结婚那么多年,你浑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没玩过?”
我瑟瑟发抖地说不出话来。
他站在床边,骑马驾驭的姿势,挡住光,影子盖在我身上。大抵是觉得有点热了,他曲起手指,勾住领结扯下领带,又多解开两颗衬衫纽扣,稍微露出些许胸膛。
如衣冠正经的君子开始暴露禽兽本性。
我失望透顶。
自他说他是宋慎铭,我瞬间对他失去所有兴趣。
我又不是真的蠢货,明知他是渣男还要喜欢他。
但他的肉棒已经插在我的小穴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还是得做完这一次。
我不肯脱衣服,只说:“我不要脱衣服……你快点做就是了。”
他却不停,仍是居高临下态度,手从我的打底背心的下沿摸进去,我想挡,双手手腕被他用一只手锁住,扣压在头顶上方。
背心被他推上去,一把抓住我的胸,捏的不疼,反而揉的让我觉得酥酥麻麻,他很过分地说:“有什么不好给我看的?你的胸就是我揉大的。”
我更委屈了,含泪低头看一眼,乳肉肆意抓捏成不成形的形状,另一边还因为身体被他顶撞而荡来荡去,晃得有点疼。他宽大手掌去抓这两团雪腻,想要拢到一起,堆做淫荡的形状,雪白乳波荡漾。
他玩一会儿,又低头咂舔乳头,吮亲乳肉,再玩,再吃,每弄一下,每操一下,我都会觉得很爽。
他索性也不装了,边操还边跟我说。
“原来你是跑去躲你老家小房子了,我都忘了你还有这个房子。”
“枝枝,别跟我闹了,你是我的老婆,那些女人只是玩玩而已啊,我又没把她们带回来过。”
“老婆是老婆,小叁是小叁,我分得很清楚的,你怕什么呢。”
“那个异想天开的小贱人我已经打发了,以后谁敢找到你面前,你打发掉就是了,不然就来找我,我是你老公,我永远给你撑腰。”
“我不要别的女人,我就要你,我的枝枝,我的心肝。”
我又怕又困又累。
既被快感折磨,也被羞耻感折磨,呻吟啜泣,哭了停,停了哭。翻来覆去,被他操了两遍,而且每次都是射在里面。
最后射进去了。
他还要故意高高抬起我的腰,拿枕头垫在下面,这个近乎倒立的姿势格外羞耻,他的手捂在花蚌上,把流出来的精液用手指试着推回去,指尖拂揉小阴唇,说:“宝贝,放松点,别挤出来。”
“全灌进去了才能给我生宝宝,生了宝宝,你就不会整天胡思乱想,想着要离婚什么的了。”
过一会儿,他放我下来,把我抱住。
他把我因为汗湿而黏在脸畔肩膀的发丝拨弄整齐,又亲吻我冰凉颤抖的嘴唇,温柔极了,像是主人对宠物的温柔,无可奈何地说:“我算是服了你了,别跟我闹离婚了。我现在准你给我生个宝宝了,生吧,生个男孩还是女孩都行。”
操乖了没
听程絮说,缪枝晚爱宋慎铭爱得不可自拔。
她是个将全部生活凭依在宋慎铭身上的金丝雀、菟丝草,软弱温柔,是以日日以泪洗面。
我现在深刻认识到了宋慎铭的渣男程度。
我缓过来,为他羞辱性的语言而感到生气,下意识抬起手想扇他一巴掌。
手还没碰到,先被他抓住手腕,宋慎铭倒没生气,还故意亲一下,不以为意,装模作样地开玩笑说:“别打,我脸皮厚,打了我不疼,你手疼,然后我还得心疼呢。”
我想赶紧赶他走,恼火地说:“滚,快滚,这里是我家。”
说完。
他把我又按回去,我竭力挣扎,还是抵不过他,他用膝盖顶开我的腿,挺腰再次撞进来,他太知道这副身体敏感在何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啪”的一声响,羞耻极了:“嘴上那么不乖,下面的水流得比谁都多,越操越好操,小骚货。”
我羞耻极了,不想再屈从于他,扭腰想躲开他,不但躲不开,肉棒在小穴里研磨转动,时而擦过花心,又酸又酥,痒得不成。
宋慎铭被爽到了,摆动抽送得愈发快,“啪啪啪”地操起来,还夸我:“宝贝腰扭得真好。”
小穴跟肉棒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啪啪啪”的节奏也越来越快。
我的腰软得没力气,实在扭不动了。我不想发出声音,不像刚才都叫唤出来,我故意忍着,只有实在忍不住了,才从喉咙底“嗯嗯”地哼两声。
快到的时候,宋慎铭却故意停下来,像是从狂风骤雨变到和风细雨,可期间一点过度都没有,就停在高潮前面,我只觉得痒得没法忍了。
我难受得仰起头,眼角溢出泪水,委屈地喃喃:“宋慎铭……”
宋慎铭游刃有余地问:“怎么了?宝贝。”
我都能感觉到肉棒顶端正在作坏地磨着花心,我止不住想哭,却又不想求他。
宋慎铭捏住我的下巴:“开口说话啊,别只哭啊,想要什么跟你老公说啊。”
我试图别过脸:“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