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她的呻吟已被一记凶猛有力的深插撞得支离破碎,慌乱中蕊娘忙搂住身前男人的脖子,雪白丰润的玉体立刻被颠动得摇晃不止,哗啦啦的水声一下比一下更大,一下比一下更猛。

……骚妇!果然他就知道她这淫荡的身子根本忍不了多久,才弄了一炷香的功夫,就自己掰着屄求男人上了,要是换了旁的人,要是换了她夫君……她是不是还要比现在更浪?!

一股莫名怒气勃然而发,分明是秦沄自己使尽百般手段逼得怀中小美人主动求欢,可是看到她被自己肏得浑身乱抖,两瓣樱唇含都含不住的淫荡模样,他心里的嫉恨却越来越盛。

当下寒声道:“再给我多流点骚水出来!洗不干净鸡巴,今儿我肏死你!”

“说!是我的鸡巴大还是你夫君的鸡巴大,给我细细地说。若有虚言,绝饶不了你!”

可怜蕊娘已经被插得神志近乎不清,那大肉棒一插进来就干到了她的花心里,不仅把紧紧闭合的宫口顶开了一道小缝儿,还始终插在那处,生怕她的花缝儿又合上似的,只是越快越深地朝里顶。

她受了刺激的媚肉争先恐后地涌上去含弄,但那鸡巴肏得太快,还没含住就被扯动得翻露而出,她一阵痉挛,穴口张阖间大股大股的香汤涌进来,因为被男人玩弄了这段时间,水温已冷了下去。

冷热交替间,她火热的花壁被刺激得不断哆嗦,仿佛寻求安慰般将大鸡巴绞得更紧,肚子一鼓一鼓,啵啵啵啵的淫声响个不住,她看不见水下自己正在被肏弄的下体有多淫靡,但水面上甚至有气泡浮了上来

那是男人贯穿得太快,导致她被灌满香汤的花径挤压出了一颗又一颗的水沫。肉棒拔出,冷水倒灌,肉棒插入,冷水被迫狂涌而出,她被肏得叫也叫不出来,只能摇着头胡乱哭喊:

“大爷,饶了蕊娘罢……要被肏死了,啊啊,好深……大爷的鸡巴大,大爷的鸡巴最大了……大鸡巴要干死奴婢了,要到了,又要到了……啊!……”

一时娇躯抽搐着攀上一波高潮,但秦沄还不放过她:“那是他的粗,还是我的粗?是他干你干得爽,还是我的鸡巴干你干得爽?说,快说!”

“不知道,蕊娘不知道!”一语未了,秦沄抱着美人儿就站起来。

失去了浴桶的束缚,他大开大阖地肏得越发激烈,还在高潮的小嫩屄一抖一抖地甚至连棒身都含不住了,蕊娘两眼翻白,涎水乱流,一波未平,又再次登上极乐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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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浴桶中的香汤已洒了大半出来,满地都是水渍,满屋里都是哭喊呻吟。

秦沄臂膀上的肌肉随着他腰间律动不住贲张,露在桶外的赤裸身躯健美迷人,浑身淌满水珠时,更是性感得无以复加。但无论如何,他依旧比不过怀里那个娇嫩可怜的小美人。

但见美人儿两只圆硕乳球早已被揉得红通通的,淅淅沥沥往外滴着奶,全都流在了二人紧紧交合的性器上。她双腿无力地垂在男人腰侧,星眼迷蒙,欲仙欲死,听到那粗哑的喘息和逼问,只能断断续续娇喘:

“……是大爷的粗,大爷,肏蕊娘肏得好爽……嗯哈,插死蕊娘了……”

一时又说:“蕊娘的骚屄只给大爷肏……爷,射死奴婢,快射给奴婢的淫洞……”

呻吟间,只见一股子浊白精浆滴滴答答落进浴桶里,原来是秦沄低吼着在她穴里喷射出来,她那嫩屄含不住,自然全都落入了桶中。

如此一番淫欢,到了三更方才止歇。

上夜的丫头听到屋内叫人,忙忙掀帘进来。扑面只闻到一股浓烈的情欲味道,那是男女交合后方才能留下的,不由脸上通红。

紫檀木的千工拔步床上,罗帐早已垂下了,丫头不敢说一个字,也不敢多看一眼,朝门外招了招手,立刻就有几个婆子鱼贯而入,抬出屏风后的浴桶。

至于浴桶中飘荡的几有大半的白花花液体,众人都心知肚明那是什么,但只假作不做而已。一时又有人进来擦地抹桌,添上新茶,换上热水。

待一应事务都收拾停当,已是两刻钟之后。在此期间,帐内的呻吟没有一刻是止歇的,断断续续,忽高忽低,间或伴随着男人沉重的低喘和啪啪啪啪淫靡的肉体拍打声,直听得人脸红心跳。

丫头忙又放下帘子退了出去,她正是上次送药后听到秦沄奸淫蕊娘的那个小丫头,府中皆唤做鱼儿。

这鱼儿在秦沄房中也伺候了几年,对秦沄的脾气虽说不是了如指掌,亦是深知几分。想秦沄这样一个冷情矜傲之人,有朝一日竟会在床笫间如此肆意纵情,说是淫兽也不为过了。偏偏他的百般蹂躏征伐,又只对那一人,也不知对那人来说,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一时鱼儿去外间睡下,这一夜不过胡乱应景而已。

待天色晶明时起来,屋内没有叫人,也不敢进去伺候梳洗。正自闲坐着,忽有人来回:

“那位可起身了没有?哥儿正找呢。”

鱼儿知道这媳妇子口中的“那位”就是蕊娘,因悄悄朝帘内看了一眼,方摇头:“这会子还是别进去为好。”

那媳妇子努了努嘴儿:“里头不是有动静?”

鱼儿却只笑一笑,并不答言。

这媳妇子无奈只得走了,不一时却又有人来说:“哥儿吃奶的时辰到了,这会子耽误不得。”Qun/⑽③?249

鱼儿见状,只得起身。因她知道秦煜身边虽有三个奶娘,但他平常吃的多数都是蕊娘的奶。只有蕊娘身上实在不好时才肯吃另两个的,她若再不进去,恐怕秦煜那边就要闹将起来。

当下掀帘进去,不敢走近,只在床帷几步远的地方道:“大爷,哥儿吃奶的时辰到了。”

半晌功夫,帐内才传来略微沙哑的一声:“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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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儿闻言,忙又准备出去,忽听“唔唔”的一下女子娇哼,仿佛小嘴被什么东西牢牢堵着,受了刺激时方才溢出的声响,鱼儿早在晨起时就已听到内室飘出的动静了,如何不知这是什么?心头一突,脚下走得越发快了。

原来蕊娘每晚来伺候秦沄,不被弄上大半夜是不得脱身的。哪怕他压着她终于射到尽兴了,也不会将她送回去。

如此她就整夜在秦沄床上歇着,有时候迷迷蒙蒙的睡梦间还要岔着两条美腿被他奸淫。到了早上,男人那晨勃时的阳具是何等兴奋?

她总是要乖乖伏在他腿间,或是跪在脚踏上,张开小嘴含住他肿胀粗硬的鸡巴,一番吸舔揉弄,吃下他每日的第一泡新鲜浓精。鱼儿听到的响动,便是她在帐内撅着小屁股舔肉棒时发出的。

正舔到情动难禁时鱼儿忽然进来,蕊娘听到“哥儿”两个字,霎时间心中又羞耻又紧张,不妨贝齿磕在秦沄的棒身上,他当即扣住她的小脑袋快速挺送,几十个回合的抽插后射在了她的小嘴里。

这里蕊娘忙乖巧柔顺地将那些浊白都咽下去,若是动作慢了,或是漏掉一滴,秦沄又要打她的奶子了。她仔细地舔着,秦沄就手一摸,摸到她胸前美乳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