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怜玉姝久不承宠,今日产后初欢,原该是和风细雨,细细疼爱她才是,谁知周景宵却被激起凶性来,骑在她娇躯上如同一头不知疲倦的猛兽,干完小屄又干屁眼,干完了屁眼把她前后两个肉洞都射得满满的后,又挺着鸡巴捅进她的小嘴里,几乎没把她的魂儿都捅没了。
这日之后,楚王殿下自然又被赶去睡了书房,好在两个儿子懵懂不知事,压根不明白那日究竟发生了何事,待他们长大后,幼时的记忆也早已模糊。
而楚王殿下为了哄得爱妻消气,却是绞尽脑汁,亲手画了一幅图稿命工匠赶制出来,又将一架崭新的马车送至玉姝面前。
原来他既已卸下辅政之职,自然有大把的时间可以陪爱妻游山玩水,只是目今晗哥儿年纪还小,不便出门,一家人方才暂且留在京中。
而这架马车却是他精心设计,外头看着不显,里头却大有乾坤。不止减震隔音都是一流,里头还有许多暗阁可以存放玉姝爱看的书,几个孩子的玩具,能在里头抚琴品茗、看书休憩,当然也能……咳,尽情交欢。
有了这架车,一家人出游时自然少了许多颠簸,玉姝见他如此用心,仅剩的那点子气恼也烟消云散。
她还记得刚成亲的时候,他曾经叹息过。只是因为嫁给了他,做了摄政王妃,她少女时许过的那些愿景,那些想要遍游名山大川的理想,终究成了泡影。
她是一只自由的鸟儿,却为了他成了笼中雀。他原本许她一生幸福美满,却连她本来拥有的快乐都因此失却。
彼时玉姝却说:“要紧的从来都不是做什么,而是和谁在一起。”
她说她甘之如饴,即便世事不能两全,她也没有一天不是幸福快乐的。
但这么多年,周景宵从未忘记过自己的承诺。从未忘记过那个少女在自己面前说到她的心愿时,那双比星子还要亮的眼睛,比春风还要温柔的笑颜。
“……姝儿,这么多年,你辛苦了。”想到此处,男人柔声道。
玉姝莞尔一笑,抬起手,握住他递来的大掌:“你也是。”
余生还长,你我将始终相伴。
时光匆匆如水,很快,又是一年冬至,此时已是隆兴十二年了。
七年的时间过去,虽不至于沧海桑田,但时移世易,亦有许多变化。
明天就完结了,么么(●?З`●)
第86章 ?亲友齐聚
前一年,刚刚及冠的苏衡不仅高中进士,又在姐姐和姐夫的做主下娶了礼部侍郎李典的女儿,如今夫妻恩爱,正在翰林院做庶吉士,显见日后有无限前途。
秦烨和秦煜今年也有十六岁了,二人如今正在家中苦读,预备来年下场一试时能金榜题名,即便不能如父亲当年一般高中探花,自然也不能给家中丢脸。
傅寒江因推行改土归流有大功,如今已入了内阁,去岁便携妻带子地回了京城。
说来也是天定的缘分,就在他回京之后不久,傅重洲升任神武卫指挥使,如今兄弟二人自然又是比邻而居了。
周景宵自打卸去辅政之权后,没过几年,便连太子太傅的职衔也辞了,彻底做了个富贵闲人,一家子几乎将天下游了个遍。
唯一遗憾的便是苏夜这几年一直在南边,众亲友始终不得一会。好在今年是大计之年,苏夜被召回梁京,原是圣上有意调他去做直隶总督,镇抚京畿直隶重地。
趁着这段时日的空闲,玉姝一家也恰好回京了,玉姝便忙忙给姊妹们下帖子,请众亲友冬至赏雪。
经年不见,众人都是感慨万千。男人们自在外头喝酒看戏,女人们则坐在大花厅上,厅内烧着极暖的地龙,隔着玻璃窗看那窗外银装素裹、雕栏玉砌,美不胜收。
此时满室之中,却都是孩童的笑闹声。
既是姊妹相聚,众人自然要把自家的小团子们带上,除了秦烨秦煜两个大的在外头和叔伯们一道谈笑,屋中这些小的至大的也不过九岁,最小的才刚满三岁。
其中因明珠家的君哥儿年纪最长,自然要看着弟弟妹妹们。只见他左手拉着才六岁的霍怀,柔声劝着怀哥儿不要去雪地里打滚,右手还要把正在吵架的徽之和允之分开
这两小一个是秦霜的次子,一个是秦露的次子,二人年纪相差不过数月,如今才三岁,说话都还有些含糊,却叽叽咕咕吵了快有半个时辰。
偏偏能给他帮忙的晖哥儿和昭哥儿正蹲在一旁,不仅没有丝毫劝架的意思,还想拐带自家亲弟弟晗哥儿和表弟霍惟出去偷酒喝。
此时惟哥儿尚还有些犹豫,小声道:“这恐怕不好罢?”
而晗哥儿从小就听哥哥们的话,只见他眨巴着一双微带幽蓝的大眼睛,奶声奶气道:“偷了酒,是不是就有鸡腿吃?!”
话音方落,一旁三人忙做出噤声的手势:“嘘小声!”
不妨斜刺里一个小脑袋就冒了出来,头上还梳着小女孩儿的双丫髻,一叠声地连连道:“算我一个!算我一个!”
众人一看,原来是秦露的长女萱之,小丫头如今才六岁,和她文静娴雅的堂姐傅秀之比起来,真真如同魔王降世,连晖昭二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当下两人的眼神不由闪了闪,随即对视一眼,又重重一点头。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俩一人拽起晗哥儿,一人拉着惟哥儿,不等萱之反应过来,四人已一溜烟逃之夭夭,唯余晗哥儿余音袅袅:
“大哥哥,我,我的脖子要被你勒断了……”
君包包:终究是我背负了一切【泪
腹黑烨和心机煜:弟啊,早点学我们开溜不就好了?
PS.字数预估错误,明天才能完结了_(?)∠)_
第8章 ?满室包子
萱之见状,恨得一跺脚,拔腿就追了上去。君哥儿好不容易拉住了要出去打滚的霍怀,还没能阻止正在吵架的徽之和允之,见状他额角青筋一抽,摆了摆手:
“罢了罢了……”
他还是出去寻爹爹和叔伯们说笑去罢,难怪爹爹总说娘亲若恼了一定要让着,带孩子可真难!
正想着,一只软乎乎的小手揪住了他的衣摆,原来是明珠的次女念卿。
卿姐儿从小最黏的就是哥哥,方才哥哥忙着照顾其他弟弟妹妹没顾得上她,她的小嘴已经嘟得可以挂油壶了。
君哥儿见状,忙笑着弯腰将妹妹抱起来,虽小小年纪,却是有模有样的。此时女孩儿们原坐在另一边说笑,萱之却一溜烟跑了,灿姐儿不禁苦笑道:
“瞧她,打小儿便淘气,若是跌跤了可要哭着鼻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