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未了,美人儿已娇喊出声,浑身都剧烈抽搐起来。

太,太羞耻了……虽然早就不知多少次和夫君小叔一起欢爱,可竟然被夫君用手摸着她还含着小叔鸡巴的私处,夫君的手往前一伸就能碰到那根粗棒子……

如此极端淫乱的发展让秦雪眼前发黑,神志已濒临崩溃。不仅如此,玄昭也受了刺激,肉棒骤然涨大,铁钳似的手掌紧握住美人儿的腰肢狠命撞击,恨不得要将她的身子都给撞烂。

“啊,啊哈……饶了雪儿罢,不要……真的要死了,真的要被弄死了呜呜……不要再插了,不要再揉了,啊哈……啊!”

话犹未完,一前一后两股热烫浊液突然喷射而出,在那激流冲刷之下,美人儿浑身直如打摆子一般,嘴边大口大口的涎液流出,身下两个小洞里都涌出靡白的液体。

她身子一软,竟直接晕厥了过去,霍陵的手指还在她淫核上按压着,见状将沾满了淫液的手拿出来,口中笑叹道:

“小骚妇今儿竟又被玩晕了,看来还是不够耐肏。”

玄昭此时犹在喘息,片刻后方平静下来,道:“嫂嫂的身子到底太敏感了些,虽说有秘药调养着,看来还是效果不佳。”

原来当初玄昭为了解除霍家的共妻“诅咒”,钻研了许多年的南疆医蛊之术,后来“灵犀引”在阴差阳错之下解了,他也没有将此束之高阁,反而精研出不少新奇的方子。

其中有些是能治病救人的,他便将方子交托白鹤观,自家出钱制成丸药后,低价出售给需要的百姓。

有些则是闺阁之中所用,譬如那男子服用后便可避孕的秘药、女子抹上后便可让小穴奶头消肿的药膏……便只在亲友之间流传。

如今因秦雪日日都需承受他们两个人的索取,玄昭便欲钻研出一种能于房事中养神健体的药来,为此他特意在府中辟了一块地方,闲时便在那里侍弄药草,其中有不少药草都是他从天南海北移植过来的珍稀品种,除了他,等闲不许人靠近的。

羞羞(*/ω\*)

第86章 ?催情奇花(H,共妻cp)

不想这日秦雪因去书房寻玄昭商议一件事情,忽见桌上搁着一盆从未见过的花卉。

只见那花苞生的拳头大小,色如火焰,艳丽动人,茎叶上还弥散出一股极清甜的香味,煞是可爱动人。

秦雪因听玄昭叮嘱过,他书房里的一些花花草草都是药,有些甚至还有毒性,也并不敢随意触碰。当下便绕过那盆花,欲帮他整理书案上的卷宗,忽见那花似乎是察觉到有人靠近,紧闭的花苞竟骤然张开

秦雪一惊,慌忙后退,但一口汁液已噗的一声喷在了她胸口上。

透亮的花汁亦泛着清甜香味,喷完汁液后,花瓣迅速合拢,又恢复成骨朵儿的模样。秦雪不禁惊魂未定,只觉胸口一股热辣辣的感觉涌将上来,她忙避开那块被打湿的布料,将衣裳快速脱下,忽又身子一软,竟是站立不稳,直接软倒在地。

且说这边厢,今日因是休沐,霍陵原在家中与爱妻一道逗儿子,谁知秦雪去了半日不曾回来,他便唤过惟哥儿的奶娘来,将惟哥儿交予她,自己却往书房来。

途中经过花园,只见玄昭正在那里移栽花草。他身上穿着麻布特制的长褂子,不仅戴着手套,绑着护腿,连脸上亦遮得严严实实。

霍陵不免觉得有趣,上前道:“这是什么稀奇东西?倒教你这般……”

话犹未完,玄昭忙道:“大哥不可过来!”

只听噗的一声,一大口花汁已朝玄昭喷去,好在他早有准备,不过是衣角堪堪湿了一点,当下忙将外褂脱下又扔在地上,一副退避三舍的模样,倒像是那花能食人一般。

霍陵见状,自是又惊又疑,还是玄昭解释了,方才知道此花乃是极南之地山林中的异种,便与那见笑草一般,遇人就会所有反应。

只不过见笑草是遭人触碰后茎叶蜷缩并拢,这花却是应激而发,吐出花蕊之中的汁液。而这汁液倒是无毒的,却有一种常人难以抵挡的功效,便是催情。

“其催情之效烈度惊人,一滴便可抵的一整瓶合欢散。且不单单只是口服,一旦任其沾身,亦是后患无穷,连解都无法可解。”

是以玄昭才会做此打扮,因恐家中其他人中招,也只得亲自移栽。此番他辗转多方方才寻得这三株花,自是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闪失。忙了半日功夫,也才只移栽了两株,剩下一株还在书房摆着。

听他提到“书房”二字,霍陵却是皱了皱眉:“且慢,你在这里时没瞧见你嫂嫂?她可是去书房寻你了。”

玄昭道:“才刚观里打发人来递话,我出去了一会子……”

想到秦雪半日不曾出现,二人脑中同时掠过一个念头,不等玄昭开口,霍陵已拔腿就走,二人步伐极快,到最后几乎是用跑的,方至书房门口,霍陵已猛地推开门扇

放眼四顾,屋中空空荡荡,他下意识松了口气,忽然腰间一紧,已经被人一把扯入门内。

那力道并不大,以霍陵之能自然是无法被扯倒的,但随之而来的一股馥郁甜香瞬间夺去了他的心神,白花花的赤裸娇躯好似一块无暇美玉,即便看过了百次千次,依旧教他心动神摇。

他腹下一紧,砰的一声,已经被美人儿按在了地上,只来得及胡乱将他衣带扯开,那双眼微红的小少妇一面吐着粉嫩香舌,一面连声娇喘着:

“嗯,快给我……给雪儿,嗯啊……大鸡巴在哪里……骚屄要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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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6章 ?放荡女王(高H,共妻cp,p)

话音方落,怒涨的阳根弹跳而出,秦雪见状,不禁眼前一亮,连忙一面喘息着一面将小屁股抬起来,握着肉棒的圆头便往自己滴着水的穴儿里喂。

她真的,真的好痒……好热……

身体里好像有一蓬乱窜的火焰,烧得她浑身干渴,眼中发昏。她不记得自己是何时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的,也不记得方才她是如何狠命揉着自己的奶子,双腿夹紧着不住乱蹭,臀儿也贴着椅子的扶手不停乱扭,想用扶手上坚硬带着棱角的花纹给自己止痒。

有那么一刻,她恨不得要夹着椅子磨蹭起来,又或者随便抓起桌上的毛笔插进穴里捅一捅。

好在她还勉强保持着一丝理智,记得自己不能乱来,不能以现在这副模样出门……呜呜呜,可是夫君,夫君和小叔……什么,什么时候来啊……

可怜她痒得浑身燥热,偏偏此时附近一个下人都没有,就是扬声叫喊也无人答应。原本她还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突然如此,待想到那盆奇怪的花,那口透亮汁液……恐怕就是那花汁催动了她体内情欲,但她分明已经立时把衣裳脱下了,为何还会如此?!

也是秦雪不知此花的厉害,她因是在家中,衣裳穿的并不多,身上的料子又多是些柔滑的宫绸妆缎,虽然昂贵舒适,却不似麻布那般不易浸染。

那口花汁又不偏不倚恰喷在了她胸口,受了刺激的敏感双乳如何不立刻就有了反应?若是及时以清水搓洗,倒也可以稍稍缓解,奈何此时已是春毒入体,她混沌的视线中一捕捉到那两道熟悉身影,当即便扯过霍陵按在地上:

“快给雪儿……啊哈,快给雪儿啊……”

“糟了大哥,嫂嫂果然是……”

此时霍陵因怕爱妻伤到她自己,正抬手把骑在自己身上乱扭的美人儿按住,闻言忙道:

“照你先前所说,此毒无法可解,难道就任由你嫂嫂这般难受?”

玄昭道:“嫂嫂沾上的花汁应该不多,至多一天一夜也就好了。咱们只需帮着她纾解,待春毒散了,也就无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