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用饭之时,傅寒江也再不用碗箸等物了,想吃什么便吩咐美人儿用小嘴含了,自己再将舌探进去一面舔吃一面品尝她香甜的口津,虽是粗茶淡饭,着实吃出了珍馐美馔的味道。

好不容易白天过去,二人回房。

此时秦露还需要服侍他更衣,只见她踮起小脚,因为男人比她高了许多,要很吃力地才能解开他领口的扣子,如此一来,那雪白的身子肥美的奶儿也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贴着他的健躯不住游移,不似勾引,胜似勾引。

到了沐浴之时,她更是要用自己的胴体伺候他洗澡。

涂满了香胰子的滑嫩肌肤因为摩擦布满了白色泡沫,随着小美人娇声吟哦着,岔开双腿用自己滴着水的媚穴给男人“洗起了鸡巴”,这场香艳淫乱的服侍显然才刚刚开始。

可怜天底下怕是再也没有这样全天无休的“丫鬟”了,不仅两只奶子足被男人揉大了一圈,那小嫩屄因为长时间被肉棒捅着,忽然哪一日没有东西塞着了,秦露竟还觉得不自在。

想她从前虽然也与傅寒江亲热过许多次,但因为二人毕竟名分未定,往往要过十天半个月了才能悄悄见一回面,虽是百般恩爱,却也不能做到像如今这般无时无刻都在交欢。

如今终于再无阻碍,一开始的欢喜过后,小美人儿却是很快就后悔不迭起来

她自然是希望傅寒江能多亲近她的,且她也喜欢他带给自己的那些快乐甚至是疯狂。

但天天这般激烈,月月如此缠绵,就是铁打的人也吃不消。不过说了一句怕他身体亏虚,她都已经认错了,还夸他金枪不倒、威猛非常,他怎么还是不肯饶了她呢……

补欠更,三更(●?З`●)

第94章 ?自渎被抓(高H)

无奈这些话又不敢当面去问否则必然会被狠狠打一顿屁股,秦露好一番思量,最终发现自己只能自力更生。ε小颜

既然她的小屄总是被肏肿,总是会在男人的连番射精后被硬生生射晕过去,那她自己平常多操练操练,岂不是就能习惯了?

想众姊妹以前总说她性子跳脱,思维异于常人,由此可见一斑。

这晚傅寒江回房,一进门,便看到一个白生生嫩乎乎的小屁股正对着门口。

屁股的主人跪趴在床上,努力拱起纤腰,撅起臀儿,手里握着一根比她手臂还要粗壮的乌黑玉势,正将那玉势往她臀间的穴儿里塞。

许是玉势太粗,又或她穴儿太小,试了几次,玉势却总是从穴口滑开。小人儿不禁急得香汗淋漓,只好趴在迎枕上,将另一只小手也探到腿间,摸索着揪起肥嫩的花瓣,自己把穴口掰开,又把玉势往里喂去。

“唔……”

终于,玉势勉强塞进去了一个头。

太过饱胀的感觉让小美人儿浑身一软,忙伏在枕上细细喘了几声,又努力将自己浑圆的雪臀撅起来,一面手臂使力,一面扭着腰儿想借助娇穴的吞咽把那粗棒子再吞下去一截。

傅寒江站在她身后,便看到那圆圆翘翘的小屁股摇来摇去,好像在诱惑人一把捉住狠狠揉上两下似的。受了刺激的嫩穴儿小口小口吐出爱液,一缕缕晶亮银丝就那样粘在穴口上,随着圆臀的扭摆也不住甩动,别提有多淫乱了。

忽又听小家伙嘀咕了两声:“嗯,不行……还是,太大了……”

她特地选了最粗的那根假鸡巴,就是想试试自己能不能吃下去,果然还是太超过了些……

“看来比伯宣更粗的棒子是不成的,还是细些的好……”

听到这个“细”字,男人顿时眉心一跳,只见她放下那根湿漉漉的玉势,又在床头扒拉了一阵,摸出一个盒子来。盒盖打开,里头整整齐齐排列的,竟是一整套从大到小从粗到细足足有十根的假阳具。

秦露认真端详了一阵,片刻后,从中挑出自己认为最合适的那根。

“还是这根好,大小也和伯宣的差不多,不算特别粗……”

一语未了,她的臀上突然袭来一股热意,大手用力一捏,将美人儿捏得“哎呀”一声浑身都软了下去。接着又是啪啪两下,傅寒江左右开弓,狠狠给她的小屁股赏了两巴掌,只听他的声音里还带着笑意,却哑得惊人:

“原来在露儿眼里,我的肉棒还不够粗?想是我没能满足露儿了。”

“……你……你怎么回来了?!”

当下秦露自是大惊失色,这几日因她表现得十分乖巧,傅寒江方才稍稍放过了她,上半日她被肏得手软脚软后,就抱她回房歇息,不必再出去。

趁着这个空儿,她便想着自己用假鸡巴多捅捅,说不定能把小屄捅松些,日后也好少吃点苦头。

当然,她就是再鲁莽,也知道此事绝不能让傅寒江知道,方才偷偷摸摸地躲在房里。谁知不仅被他撞个正着,且恰好让他听到了自己无心中说的那些话,小美人儿登时吓得魂飞魄散,忙道:

“我的意思是,你的肉棒只比方才那根假鸡巴细,不对不对,呸呸呸!你的肉棒不细,只是那根棒子太粗了。”

“哎呀不对,也不是那根棒子粗,是我的屄屄太小了……总之,总之你的肉棒绝对不细!又粗又大,又长又硬,是我见过的最粗的鸡巴!”

翻车露:后妈你给我粗来!!!

第9章 ?偷藏淫器(高H)

可怜她急得满头大汗,一紧张,愈发语无伦次。傅寒江见她这副恨不得赌咒发誓的模样,不禁又是好笑,又是无奈,面上丝毫也不露出,故意道:

“见过的最粗的鸡巴?这么说,露儿还见过旁人的鸡巴?”

“不,不是!”秦露哪里想到自己又说错了话,急道,“我只见过伯宣的!”

她生怕傅寒江又吃起了不知打哪里来的飞醋,届时倒霉的还是自己,忙依偎过去缠上他的健躯,把自己柔软的身子挨进他怀里:

“露儿是怕伯宣的鸡巴插得不爽快,才想把屄屄弄松点的……谁教你的鸡巴那般强壮,每回都搞得露儿肚子里好生酸软~”

一面说,小手便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摩挲起来,又去扯他的衣襟,轻车熟路地想咬住他的肌肉舔弄。

傅寒江任由她四处作乱,磨蹭间,只见她身上披着的那件外袍也滑落下来,雪肤上还遍布着上午他留下来的吻痕,他淡淡道:

“这么说,我还要夸你了?”

“夸倒不必了……只要你别罚露儿就好~”

听到这理直气壮的声音,傅寒江反倒被气笑了,他点了点头:

“你说得很是。”

秦露心中一喜,忽然身子一阵天旋地转,顷刻间就被两只大手压在床上,只听得噗嗤的一声,男人提枪而入,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猛地就从后头将她小屄捅得透透的,花径中数道玉门一气捅开,哪里像是方才她自己用假鸡巴玩时那般徐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