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理解乐家是因路途遥远,方才不便,但秦乐两家并非没有来往,年节时打发人送年礼,又或送信进京时,就连一句捎带提到他的话,难道也没有空闲说吗?

归根结底,不过是不在意罢了,外祖母也好,那些表兄表姐也罢,于他来说不过是陌生人,就算真的要他心甘情愿叫一声外祖母,那他叫的也只有娘亲的亡母。

无奈这番心思到底还是有些离经叛道,秦煜也只能在心里想一想,说出来了,还要怕蕊娘担心。当下他便甜甜应了一声“是”,又道:

“娘亲,煜儿饿了。”

蕊娘忙命人摆饭,一时众丫头婆子悉数退去,只留他一家四口围坐吃饭,却并不在旁伺候。

原来蕊娘自打进门后,两个孩子在秦母那里用饭时且不提,若在她这里吃饭,却是不许人伺候的。只因她知道这些高门大户的少爷都是从小养成的纨绔习气,连剥颗葡萄都要人喂到嘴边,未免两个孩子有样学样,便规定他们凡吃饭穿衣等一应大小事,能自己动手的,便不可假与他人。

此举自然不合规矩,奈何她要行,又有几个人敢反对?就有人告到秦沄面前,秦沄也都说:“听你奶奶的,”且还要添一句,“不可告诉老太太。”

一时四人寂然饭毕,又漱口盥手,秦沄方道:

“明儿虽不必去学里,也要早些睡,快叫跟你们的婆子进来,送你们回去罢。”

秦烨眉梢一动,故意慢吞吞道:“爹爹,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第几日?”

不等秦沄开口,秦煜也立马跟上:“爹爹,你不会要反悔罢?”

秦沄额角一抽,只得把视线投向蕊娘,谁知蕊娘却装没看见,他不由暗自咬牙,却只好站起身道:

“罢,罢!我去书房就是了。”

原来自打他与蕊娘成亲后,那日子自然是如胶如漆,一天十二个时辰,恨不得有十个时辰都与蕊娘厮守在一起。

如此一来,两个小家伙自然就不满起来,秦烨想的是,分明以前娘亲只属于他一个,如今要和弟弟分也就罢了,怎么还添了一个碍眼的爹爹?

秦煜却想的是,好容易能每天见到娘亲了,偏偏爹爹还总是霸着娘亲不放手,他一个大男人,如何比三岁的小孩子还粘人?

父子三人,竟是互看不顺眼,每天想的法子都是怎么把对方从蕊娘身边隔开。

先是秦沄送了两人的先生郭钧一副古帖,没过几天,书塾便改成四日方才准回家一次。

接着又是两个小家伙齐齐去秦母面前诉了一番委屈,秦母立刻叫进秦沄来,不许他二人在学里住,要每日都接回家来。

秦沄不气馁,又给两小请了一位骑射师父,因此他二人除了书塾里的功课,又多了许多课业,空闲时间大为缩减。

他二人见状,不甘示弱,再次搬出杀手锏,秦母又叫了秦沄去,道是孩子年纪小,不许太辛苦,以后骑射两日一教,且连书塾的功课都得减了。

……如此你来我往,争锋相对,他三人是越斗越激烈,越斗反倒乐在其中,蕊娘见了,又好气,又好笑,从前不知道,怎么自家夫君堂堂一个国公爷,三品的大员,竟越活越回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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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便是他们前儿打赌,若秦沄输了,便得连睡五天书房,而两小则能和娘亲一道睡。想到自己已有四日不曾揽娇妻入怀,秦沄便恨得牙痒痒,那两个臭小子也就罢了,某人还以为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去?

趁着众人不注意,他悄声在蕊娘耳边道:“等着明日,我再好生收拾你。”

蕊娘脸上一红,虽想白他一眼,可听出他话音里那浓浓的危险意味,便连骨头都软了。

也是她这身子不争气,从前做奶娘时便被秦沄给调教坏了,如今既嫁与他做妻,他更是能名正言顺肆无忌惮地玩弄她。与其说秦沄是想与她厮守,不如说他是想无时无刻把她那个滴着水的小嫩屄套在他的鸡巴上,只要他在家中,二人独处,他总是有各种花样弄得她神魂颠倒。

原本蕊娘的奶子因常年溢乳便比旁人要大,因着这日日夜夜的揉弄滋润,更是比过去又足足鼓胀了一圈,原本一对玉桃子似的雪乳如今便如两只大兔儿,随着她莲步轻移,直晃得人口干舌燥,走几步路,便觉胸口涨涨的,捏一下,奶水便会喷涌而出。

那圆圆的小屁股也被男人疼爱得又挺翘又肥美,更衬得腰肢细细,不盈一握,教人只想按在床上好生蹂躏一番,看着她丰润多汁的身子究竟能喷出多少水来。

上面一张小嘴更是学会了无数淫话,因她脸皮薄,起初还有些放不开,后来被玩得狠了,为了求饶,那些什么“好哥哥好夫君”、“亲亲哥哥大鸡巴哥哥,快用肉棒戳烂小荡妇淫屄”的骚话也是乱说一气。

就在秦沄和两个孩子打赌的前一晚,蕊娘还在帐中被弄得上下三个小洞都灌满了男精,连那娇嫩密藏的屁眼里都是白乎乎一片。虽然秦沄还没有给她的菊穴开苞,其实早已用手指唇舌玩过许多次。

每次把她的小屄射满了,连她上面那张小嘴都再吃不下后,他便会挺着肉棒抵在后面那个小洞眼儿上,一气把积存许多的热烫浓浆都喷射上去,那个敏感的小眼儿顿时被烫得连连哆嗦,菊穴周围的褶皱不停抽缩,此时再将稍细的假阳具插入,滋溜的一声,就能尽根吞吃下去了。

因此秦沄被迫睡书房的那几天,蕊娘虽总算能松快些许,却也觉得穴儿里空空的,屄里一时没个大棒子含着,竟忽然觉得不习惯了。

想到此处,她不免又羞又嗔,虽然双乳和媚穴已隐隐发起痒来,却也不能让两个孩子看出来,不过假作无事罢了。

一时秦沄只得出门来至内书房,丫头们知道他如今是有家不能回,都是想笑又不敢笑。当下收拾床铺,秦沄便歇下了,却不知有一人正盯着他离去的方向,秦沄的背影早已消失了,那人仍是站在原地,许久方才恍神。

你道此人是谁?原来正是那乐太太亲生的次女,亦是乐氏的同胞妹子,闺名唤做一个婉字,年方十六,生得亦颇有几分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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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乐婉打小儿便听家里人说,大姐嫁的夫家乃是极尊贵极豪奢的,累世列侯,位高权重,连京里那些皇亲国戚都要礼让三分。乐婉原不信,否则为何爹爹被贬到那西北苦寒之地,姐夫家中却不曾帮衬帮衬?

及至到了秦家,从车子驶入大门开始,见到那无数的雕梁画栋、亭台楼阁,满眼的金碧辉煌、珠光宝气,乐婉早已看呆了,心下不由想到,这样富贵人家,若是自己能嫁进来,便是死也值了,怎么她偏没有大姐的好运道呢。

一时众人被迎入秋节院,乐太太领着丫头婆子安插器具,她便出来闲逛。因她到底是客,府中的媳妇们也不敢十分拦阻她,她便这般胡乱走着,无意中走到了秦沄的内书房附近。

秦沄哪里知道,自己不过是路过,却无故惹来一桩麻烦,这乐婉正是知慕少艾之时,原本就羡慕秦家的豪奢,今见了这样一个俊美无俦的王孙公子,如何不春心萌动,恨不得把眼都黏在秦沄身上?

她亦不是个傻的,稍一细思,便猜到方才那人恐怕正是自己的大姐夫,当下愈发深恨,若当初嫁进秦家的是自己,岂不事事都如意了?

正自胡想,有婆子寻了过来,因笑道:“姑娘原来在这里,快些和我回去罢,亲家太太正找呢!”

乐婉方才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跟着那婆子回了秋节院,一进门,乐太太便道:“我的儿,你才来,快来瞧瞧这几件衣裳。”

原来方才蕊娘已打发人送来了几套应季新衣,来传话的丫头道:“我们奶奶说了,恐亲家太太这几日要出门会亲友,今儿天晚,不及打发人来量尺寸,这几套衣裳都是家里新做的,虽不合身,还请亲家太太别弃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