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我可以不进去,只要你说一句。留下来,以后日日撅着屁股给我肏,任凭我搞大你的肚子,再不提出去二字。”
闻言,蕊娘不由一顿。还没想好是先软语附和还是坚持实言,她的犹豫已然被秦沄捕捉到,只见他冷冷一笑:
“也罢,打今儿起,人人都会知道你是怎么被我插穿插烂的。你喜欢被人瞧,我满足你,这就让孩子们瞧瞧你的淫屄流了多少水!”
说罢一掀帘子,径往里间大床走去。
秦煜和林烨就在帐内阖目安睡,蕊娘大惊失色,已能看到两个头碰着头的小小身影。
她原没想到秦沄竟真的会进来,以往他那些言语欺辱,最后不过都是吓吓她罢了。方才他抱着她边走边肏地过来时,也是先用大氅帮她裹住身子,又任由蕊娘把脸藏在怀里不教人看见,可是现在,他怎么能……怎么能当着孩子们的面做出此等出格无行之事?!
节操是什么我不知道【顶锅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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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惶之间,蕊娘只能咬住秦沄衣襟,想把到唇边的媚吟给吞回去,但秦沄忽抬臂将她托起,一个旋身,肉棒就在嫩屄里硬生生转了一圈。
她的媚肉原本将棒身裹得死紧,此时遭了这一番肆虐,那些嫣红濡湿的软肉在翻动拉扯间甚至露出了穴外。秦沄伸手从她腿弯间穿过,将她摆弄出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如此一来,她大大敞露的赤裸下体就正对着床前,再无丝毫遮掩。
蕊娘只能呜咽着小声哀求:“大爷,我错了,我再不提出府二字了……哥儿若醒了,此事如何收场……”
奈何她虽哭得可怜,秦沄却郎心似铁,深知她此时不过是权益之语,若她是真心想留下,方才为何会犹豫?
她的心不在这里,从来都不在。既然如此,他就让她明白,他有一百种手段让她屈服,让她后悔!
一时只见那大床近在咫尺,蕊娘身上只剩一件勉强挂在腰间的薄衫,奶子也从襟口溢出来,不停朝下滴着乳汁。
秦沄挺腰朝前一撞,她肥硕浑圆的乳球就一抖,白花花的乳浪越晃越快,越晃越剧烈,美乳顶端那两颗樱红愈显娇妍,但还是不如她紧含着大鸡巴的红肿小屄,艰难吞咽着一根狰狞粗壮的赤黑欲龙,红艳艳的仿佛要滴血。
此情此景,何等淫乱放荡,又是何等的羞辱愤恨。
蕊娘可以忍受在屋外的百般玩弄,可以忍受当着旁人的面被搞到泄身,甚至可以忍受人人都知道她成了秦沄的禁脔,但她唯独不能忍的,是她身为一个母亲,在自己的孩子面前,没了丝毫尊严。
她知道两个孩子都还熟睡着,并不清楚几步远的地方发生了什么。他们其中一人的亲生父亲,正在肆意奸淫着另一人的娘亲,而她一丝不挂、下体敞露,秦沄还恶意地将她淫穴掰得更开,不仅层层叠叠的蕊瓣都绽了开来,那个被鸡巴撑到最大的肉洞更是一览无遗,只要两个孩子睁开眼睛,就会立刻看得一清二楚。
她甚至希望自己立刻就死了,若如此,也能一了百了。
浑身不停颤抖,她咬着唇,许是因那连番的高潮太过激烈,她竟叫都叫不出来了。
整个里间同样也充满了那股如兰似麝的情欲味道,因秦沄射了一次在骚屄里,此时他一边肏干一边就有浓精被挤出来,精液和淫水落在地上,蕊娘的奶汁却随着双乳连连跳动被干得四处飞溅,有的甚至溅在了帐帘上。
他又伸手去揉美人儿上面那个极小的洞眼儿,那里从来没有被他玩过,此时摸上去只觉湿漉漉的,穴口周围都是之前失禁时残留的尿液。
秦沄丝毫也不觉污秽,用力地连连按压研磨起来。怀里的娇躯从颤抖变成痉挛,不消片刻,又一抖一抖地喷出了热尿阴精,秦沄此时方闷哼着释放出来,一边喷射一边哑声道:“现在后悔了?后悔了就再回答我,是留下来给我搞,还是出去找你的夫君。”
半晌,蕊娘却没了声音,他一惊,忙掰过她小脸,只见她满面泪痕,银牙紧咬着唇瓣,已将那唇上咬得渗出血来。
秦沄心痛如绞,又恨又悔,她眼睫一颤,又是两行泪水滑落,竟惨然一笑:“我不……后悔……我恨,恨你……”
说罢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下章有丫鬟在场围观啪啪!破廉耻!节操全无!雷者勿点!【声嘶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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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过后,天儿更冷了。
一夜的大雪后,地上积了将有一尺厚的白,天阴阴的亦不见阳光,举目望去唯有二色,萧瑟非常。
上月因到了年纪的丫鬟们放了一批出去,鱼儿已从秦沄院中的三等小丫头被提作二等,此时她站在廊下,看了一会子婆子们扫雪,耳朵却始终注意着上房的动静,忽见一个小丫头出来道:“姐姐,里头叫人了。”
鱼儿忙示意廊下久侯的众人鱼贯而入,一时巾帕热水等物源源送入房中,鱼儿自捧着一只玛瑙碗,半躬着身子来至床前,压根不敢抬头。
但听帐帘一响,一股融融春意涌出,一道沙哑的男声道:“开始罢。”
鱼儿忙曲起一条腿跪在脚踏上,双手举起玛瑙碗,举至头顶,滴答、滴答、滴答……水滴敲击着碗底发出玉磬一般好听的声音,间或还有“嗯”、“啊”、“啊哈”女子难以忍耐的娇吟,只见鱼儿的旁边站着白芷,白芷手里正抓着一只滚圆肥白的奶子,一挤,就有乳汁从奶头里迸射出来,流进玛瑙碗中。
不消片刻,碗中就盛了大半热腾腾的奶水,白芷耳上脸上都是通红,同样眼观鼻鼻观心,挤空了一只奶子,方轻声道:“大爷,要换另一只了。”
帐内传来秦沄淡淡的声音:“嗯。”
接着,帐帘又是一响,又一只雪白的乳儿从缝隙中露出来,只见那乳球上青青紫紫的都是吻痕指印,和刚被白芷挤过的左乳不同,此时奶头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水渍。
而帐中那个呻吟不停的美人因两只奶子都露了出来,大半个赤裸香躯也展露在白芷眼前。也不知她昨晚究竟被玩了多久,浑身上下竟无一处好肉,香肩上几个明晃晃的牙印,嫣红的奶头肿得老高,更别提锁骨脖颈上的红痕。
她满面潮红,云鬓散乱,红肿的小嘴微微张开,白芷一挤那美乳,她身子就一颤。白芷虽早知蕊娘生得姝丽,此时只觉她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那一把从骨子里透出的媚意教女人看了都脸红耳热,对上她的视线,蕊娘目中一闪,雾蒙蒙的眼中又有泪意涌出,奈何这般梨花带雨,教人更想蹂躏她了。
白芷心下暗叹,忙不敢再看。蕊娘早已被肏得浑身虚软,想抬手勉强遮一遮,但又哪里还有力气?
或许是已然习惯,她竟连羞愤都感觉不到了。只记得那晚她在秦煜房中被干得晕厥过去后,一醒来她就被困在这张大床上,不许穿衣,不许离开卧房,只要秦沄一回来了就把她按在房中的任何一处肏干,因她始终保持着一丝不挂的姿态,连脱衣服的功夫都省了。
她不是没有闹过,她哭过、求过,甚至发了狠想以性命相胁。结果就是她被秦沄用特制的不伤肌肤的绳索绑着,手脚俱被捆住,只能由他抱着她行动,喂饭、沐浴……甚至连憋不住了想尿出来,都是由他抱她去子孙桶前。
每当这种时候,他的鸡巴也都埋在她红肿的肉缝儿里,那娇嫩的小穴因为被撑开太久,根本无法合拢,秦沄一边插,她就一边哭喊着从上下两个淫洞里喷水,被调教日久后,连失禁也习以为常。
此时便是蕊娘唯二能接触到旁人的时候,但也是被丫头们看着自己衣不蔽体的模样,还要被她们握着雪乳挤奶。
她的胴体跪趴着,上半身露在帐外,下半身高高翘起正任由身后的男人欣赏。秦沄刚射过一回,此时正抚摸着小美人滚圆的臀瓣,伸指将那两片蚌肉一拉,就有含不住的白浊从穴口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