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小白白狮化恢复后其实记不太清白狮状态时经历的具体细节,所以不会太社死,但兔球子会跑来告诉他:“你在pbb基地当着满操场的兵哥哥在瞭望台底下蹭痒痒来着耶,我还录了像!”
小白拿最后一块小蛋糕贿赂兔球子删掉视频,拍手满意回家,发现兰波已把他高清无码舔jio(爪)照发朋友圈了。
4.厄里斯的日常维护需要喝机油,保护内部齿轮零件不被锈蚀,但某一天他的底部螺丝松了,裂了个缝,机油就漏了,他还不知道,在白雪城堡里到处溜达,结果机油烧着了,引起火灾,实验体崽们个个被熏成炸毛小黑脸,奇生骨的孔雀尾巴被烧秃了,气疯直接离家出走,人偶师骂得厄里斯蹲在地上对手指。
毕竟咒使例行倒霉,白雪组织选择蛰伏二十年,这二十年里要努力保证不被自己人团灭。
5.监狱长其实也很喜欢毛茸茸,但无奈自己是猫不闻体质,路上碰到野猫也忍不住去摸摸,但野猫会挠他,他以为是自己没带吃的的缘故,第二天买了火腿肠去看它,猫咪开心地吃完了火腿肠,然后精力充沛地挠他,监狱长只能叹气回家。
黑豹今天耗尽体力退化到本体状态休息,由于监狱长不在所以睡得很放松,仰躺在地毯上睡觉,监狱长回来后看到毛茸茸的黑猫猫头心痒难耐,坐到地毯上摸了黑豹的肚子。
突然四目相对。
监狱长被抱住手狠狠咬了一口加后腿旋风踢,手被咬的全是血洞,黑豹慵懒离去。
一个小段子
白楚年回来后,发现兔球已经被自己的好大徒揽星给吃干抹净了,笨兔球被搞得路都走不了,跑去找小白告状,关键揽星的心眼藏得深,把陆上锦言逸全都骗过去了。
岂有此理!白楚年要给揽星一个小小的教训,教了兔球一招。
于是月黑风高的一天夜晚,兔球从门后暗算揽星,来了一招锁喉膝袭,二话不说给揽星直接撂倒,揽星一个战术班的根本不是格斗班兔球的对手,被绑到了椅子上。
兔球就开始放信息素,引得揽星身体到处生长藤蔓,还开出了许多红色花,兔球坏笑,把每一朵都弹了一个脑瓜嘣。
又一个小段子
白楚年环游世界回来了,小川又开始求着楚哥给自己写推荐信,想去蚜虫岛参加特训去,抱在楚哥腿上不放手。
白楚年说,“写推荐信行,你得去找家长签字,书面同意你去蚜虫岛。”小川蔫了,就曲线救国,去找兰波求情。
兰波没有推荐学员的权力,但这可是一只小猫猫头崽诶,怎么忍心不答应,就私自带小川去蚜虫岛外围游玩一圈。
水化钢快艇停在蚜虫岛附近,兰波手臂搭在船沿边,大佬坐姿,抬手介绍:“randido,你目之所及都是我的王国,想要什么,自己去捞,捞上来就送给你。”
小川好开心,钻进兰波吹的泡泡里跳进海里下潜。
小猫猫头还挺有打捞天赋,第一回 下潜就抱上来一个17世纪的黄金红宝石王冠。
兰波慷慨挥手:“便宜,赏给你了。”
小川又跳进海里,第二回 打捞上一串火焰欧珀项链。
兰波:“有得是,赏给你了。”
第三回打捞上来一个战国时期的锈刀。
兰波:“不值钱,赏给你了。”
第四回抱上来一个粉白色大珍珠,老大个儿了,得两只手托着。
兰波:“赏………等会,这个不能给你,快放回去。”
第279章 实体番外一 小白归队纪事
(一)陆上锦视角
我初次见到那孩子,是在一场铁笼拳赛中。其实我对这些血腥赛事不算感兴趣,但男人的交际中总是存在一些必要的应酬。
透过贵宾室的广角玻璃窗,潮水般的观众坐在炽热的昏暗中咆哮嘶吼,举起手中的一切事物迎接率先出场的棕熊。
魁梧的棕熊比我还要高出半个身长,目测体重超过二百公斤,用必胜的眼神向包括我在内的所有观众挑衅,身上勃发的肌肉像要冲破青筋的束缚,被薄薄的一层皮肤笼罩着。
看得出来他很强,但我更想看看他的对手是谁。
他的对手出乎我的意料,是个瘦弱苍白的少年。
那孩子看上去年纪很小,只穿着一件肮脏的白衬衣和一条短裤,赤着脚,那两条沾满血迹的腿纤细得像能轻易折断。
我并非心软的人,但家中也有和他年纪相仿的孩子,看到他的一瞬,我心里一阵难受。
场上比赛已经开始,那少年突然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力量,他像猫一样敏捷,攻击时却像野兽迅速且致命,他看似纤弱的一拳竟像钢筋混凝土般贯穿了棕熊的身体,而且他并非凭借蛮力对抗,他每一次进攻和倒退的时机都富有智慧,像经过周密的思考。
短时间的撕扯后,棕熊实验体竟倒地而亡,那赤脚的少年站在场上举起血淋淋的左手,等裁判宣布比赛结果后,他才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下格斗台。
我叫来侍者,让他们把那少年带到贵宾室来。
“哈哈,还说不想来呢,这不是一来就看上了?”朋友打趣我,我回以一笑,没什么好说的。
那肮脏瘦弱的少年被带上了楼,扔在我们面前的地毯上,他的后颈戴着控制器,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以免暴起伤人。
他疲惫地躺在地毯上,锐利的眼睛警惕地凝视着我,但很快又渴望地看向桌上的香槟冰桶。
他渴了。
我拿了块冰给他含在嘴里,他用力咬碎,我观察了他的牙齿,他长着猛兽幼崽的乳牙。
一块冰还不够,我用手舀了捧冰水递到他嘴边。
他不信任我,但渴坏了,用余光提防着我,到我手心里舔水。
他的习性看起来不像人类,反而像动物。我试探着摩挲他的头发,他察觉到我没有恶意,所以并没反抗,甚至喉咙里发出安逸的呼噜声,像猫咪。
“原来是猫。”我说。
“是狮子。”那孩子凛例地望着我,纠正我。
以其实我有点讨厌狮子,但他说他是白狮,不是美洲狮,我接受起来容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