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晨坐在他身上,倒也不轻,但脸梨花带雨,他也不想开口让他滚下来。秦泽晨眨了眨眼:“真的吗?”
林文轩艰难地点了点头:“肯定的,百分百保真。”
秦泽晨又问:“那你想的不会是我吧?”
都到了这个境地,林文轩干脆死猪不怕开水烫:“嗯。就是你。”
秦泽晨摸了摸身下成熟男体结实微微隆起的小腹:“哥,我又想要了。”他抬起头看林文轩:“可以么?”
“...”,林文轩咬了咬牙,决定相信自己的体质,男子汉大丈夫,必定他的屄也娇弱不到哪里去:“可以。”
【作家想说的话:】
今日,我夜观天象,有双更【咳嗽咳嗽】
【不要怪我卡肉啦!十一点送下一章出来!真的是大肉!大鱼大肉!敲黑板!!!】
继续求票票求收藏哦么么哒!
第18章十七 指奸探肿穴 绑着表哥肏他肿了的女屄 哭号无效颜
痒。
林文轩张开腿,裤子连着短裤被表弟拉下去丢在后面,阴茎因为最近发泄的太多了,有点食欲不振,软软的瘫在旁边午睡,他的两条大腿架在表弟的腿上,被堆高了点,秦泽晨低着头,垂着一点柔顺的发丝,观察着他下面的肉屄,阴蒂应该是被他自己玩的太暴力了,涨红着,从裂开的阴唇唇口直往外蹦,底下的小阴唇也似乎肿了一点,泛着一点嘟嘟的透明的质感,他用两指轻轻分开肉缝,眼见着里面的肉也跟着红了些,决断出来有些不正常:“表哥你能不能别那么用力,你把自己屄给玩肿了。”
林文轩乍一听这话,脑袋里简直像放了个炸弹,他涨红了脸,想要说点什么,最后只憋出来三个字:“你管呢。”
秦泽晨瞥他一眼,勾起一边嘴角:“不止管它,我还要肏它呢。”
他似乎从某种状态中挣脱了出来,刚才柔弱的那种气质慢慢散去,显露出一种猎豹进食的优雅和傲意,两根手指被他伸进嘴唇里,一点艳红的舌尖露出来,两根手指上沾着唾液,他垂眸,手指贴在那扇饱满鲜红的肉鲍之上,就像是在用他的屄擦干净手,不过并没有擦干净,反而花瓣、花蕊和指节都成为了湿润的一片,水光琳浪,花露裹湿。是的......只有表弟的力度才会这样恰到好处,林文轩喉咙里滚出几声柔软的呻吟,像春风里飘动的草籽。
“里面也肿了么?”他轻轻发问,两根手指探入花径之中,鼓胀的穴肉像一只肉乎乎的小嘴,他沉声一直送到指根,林文轩这一次并没有手臂能遮挡他的表情,粗壮的两条手臂因为挣扎隆起漂亮的轮廓,无用地挪动,是螃蟹被捆住的武器,他在情事中从来一副忍受的模样,只有在极少数攀升顶峰才会流出些鲜活软弱的表情,此刻也是,不过较以往大胆了些,侧着脑袋,微微低着,偶尔才会看他向被架起的下身,很快又会若无其事地转过去,无意义地注视着身下竹覃。
其实从这个角度看去,他两团胸肌大到能微微遮住他一点脸部的轮廓,看起来十分柔软可人,内陷的乳头是一种古怪的色情,胀起的乳尖并没有乳粒的身影,只有两条粉色的乳缝。腹肌的轮廓,宽阔的肩膀胸腹和向下收紧的腰腹,自然微微隆起的小腹,结实有力的大腿分开,裸露出阴茎底下淫靡的阴户、饱满的会阴,依稀可以看见一点的菊口。当他肏进去,插得厉害了,这副健壮的男体就会挺起腰来,两片浑圆的乳也会摇晃,高潮时腰拱到一个漂亮的弧度时,就能够看到他的胸肌随着重力往下,发育不全的乳晕在上面乱晃,成为最显眼的两个尖尖,而他会哭,会从喉咙里发出猫似的高亢的呻吟。
他的指腹在丝绸般紧致柔软的穴肉里按压,这次只进了两根手指,被挤得厉害,从淫红的一线肉穴里挤出一点晶亮的淫液,他猜测是最近情事过于频繁,再加上他自己不当的自慰导致的,想到这里,他抽出手指来寻找底下的菊穴,林文轩把屁股往上抬,一条腿因此上抬,干脆架在了他的肩膀上,秦泽晨寻空啾啾亲了他的膝盖两下。
菊穴也有些不当,大概是第一次开雏,他做的有些过火的缘故,赭红色的肥厚肉圈,他顺着褶皱拿湿着的手指打圈,慢慢陷了进去,这里比前面还要紧,死死咬着他,不多加点润滑剂就会涩。秦泽晨又尝试着往里探了探:“你后面肿的厉害,不舒服就没和我说么?”
林文轩感受着他一根手指在菊穴里轻轻地探着路,嘟囔道:“我以为痛是正常的、毕竟吞那么大一根...就是走路的时候难受,里面会磨。”
秦泽晨把手指从里面弄出来,穴肉还紧紧咬着那一点指尖不放,微微翕动着,带出一点点腻红的肠肉,整根手指都被抹上一层黏糊的水光。
“肏不了哥的后面了,待会我来给哥上药”秦泽晨把手放在他光滑的大腿上轻轻抚摸,叹口气:“真可惜。”
林文轩看了他会儿,小声问:“...前面不还是能肏么?”
秦泽晨眼睛一亮:“哥给我肏前面么?”
林文轩红着脸,点点头:“给的,但,”他转了转眼珠子,“你可以给我把这绳子解了么?刚就想说了,我又不会逃。”
秦泽晨一本正经地摇摇头:“先别,你也不痛吧,我想绑着哥肏,万一你待会想逃呢?”
他说完,把自己裤子拉下去握着阴茎出来,林文轩前面一向够湿,润滑其实不太需要,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拿柱身顺着肉缝滑弄了一会儿,陷进去贴着穴口,压着阴唇,把阴茎涂的湿亮,阴蒂显眼的像枝头最明显的冬青果,秦泽晨拿龟头去蹭它,把它按下去,对着它上下握着茎身轻轻碾弄。林文轩靠着他的大腿因此在微微的颤抖,林文轩紧咬着牙,现下的阴蒂较之前更为敏感,这若有若无的撩拨对于它而言都是洪水猛兽,软处被不断磋磨,林文轩把自己两条大腿自己上半身压,分的更开,竭力将湿漉漉的阴户完全展露在秦泽晨面前,拙劣地勾引:“呜直接进啊!”
秦泽晨挺腰慢慢把自己送了进去。
沉沉的一声声的喘息,快意而性感,穴肉高热软烂,当真变成了一口熟穴,大腿根上那点软肉都在一点点颤,秦泽晨往里塞,两只手臂抱住了他两条大腿,胯下肿胀的阴唇被撑到最开,渐渐将那根粗长刑具送到了最开。而由于穴肉的异常,穴肉紧紧地贴在阴茎之上,没有半分可供挤压的空间,他被完全地塞了进去,似乎闭上眼睛就能感受到他阴茎上的每一条凸起的青筋的狰狞的棱角,“呜呜、”那张刚毅倔强的面孔完全被此改变了,他张着口,似乎仍未从完整地被草进去的感觉中挣脱出来,浓眉微微向下弯着,眼睛里还是茫然而不知所措的,颧骨上一片情欲的醺红,他喉咙里冒出颤巍的几个无意义的音节,渐渐回过神来,那双带着泪意的眼向下,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被撑开的女屄。
太紧了、给他破处那个夜晚都没有这样紧,不但紧还又软又热,秦泽晨把他的大腿抱在胸前,抽出,又是一送
林文轩剧烈地挣扎起来,他的腰扭动着往上挺,两条腿也挣动着,勉强落到一点竹覃的右腿用力,努力着往上滑动,胸前两团软肉在可爱地晃,他眼神中满是惧意,连求饶的话都不会说了,全然只想着用肢体行动远离这根要把他开膛破肚的凶刃,阴茎成功被吐出来一截,秦泽晨痴痴地看着他,眼前的表哥,实在是太可爱太可爱了。他看着表哥两条腿都踩在了竹覃上,一点点往上挪动,肥屁股跟着左右晃,又成功把阴茎又吐出来一截。
秦泽晨干脆支起身,一条腿踩在竹覃上面,握着表哥的两团臀肉把他抬起来,像狗一样肏他,相连之处“噗嗤”一声,好不容易划出来的那一截一下子消失在相贴的肉色之中,林文轩崩溃地呜咽着,两只手难耐地握成爪状,秦泽晨深呼出一口浊气,旋即抓着他两团臀肉快速冲撞起来,臀肉饱溢在他的指缝之中,臀肉的主人伸直了脖颈,开始全然狼狈的哭号,整张脸皱成了一团,是滔天的扭曲情欲造成的,表哥的小腿支在半空中,无力找到任何一点着力点,只能徒劳地绷紧了脚尖,肉屄努力地绞紧,却又一次一次被鸡巴凿开,每一寸高度敏感的软肉都贴着阴茎擦弄,最柔媚地服侍,嗦得阴茎的主人舒爽地直吸气,林文轩避无可避,终于失神地低声哭泣起来,原谅他每一寸摩擦都化成了极刑,往日最喜爱的阴茎此时变得面目狰狞,搅弄的他小腹淅淅沥沥地汁水乱溢,微微伏起的小腹涨得通红,竹覃在地上擦出吱吱声,他哭的实在厉害,声音低而哑,勾人得紧,穴里也绞得紧,秦泽晨汗湿双鬓,眉目清凌如水洗一般,只是眼下漫着一层浅浅的绯红,煞是动人,察觉到快要到了,他拧紧了眉,下倾身子压住他身子,一口咬住林文轩晃荡的肥乳,又狠狠撞了十来下,撑起的手臂上的肌肉都在跳,才尽数射在了林文轩穴内深处。
【作家想说的话:】
【背手走来走去】今天是谁双更了呢!素谁这么棒呢?????想不到呢!真是令人苦恼啊!是谁炖了香香的肉肉呢!????????????素谁呢素谁呢!
是宝啊!????大声跟我喊!我超棒!我超棒!我超棒!好多滴留言!好多滴打赏!宝宝我,上勾拳!下勾拳!帅气踢腿!吼吼哈嘿!阳气十足!左青龙右白虎!【抱歉啊骚瑞鼠鼠我丢撵了】????????????因为太开心了!而且有好多收藏!做梦都会笑醒!!我一定会努力更新的!
继续求一下票票和收藏还有评论????????????????????都是我的大宝贝!
第19章十八 艹完肿屄被表哥哭着骂“禽兽”推搡 睡着后胡萝卜涂药颜
秦泽晨刚从渐渐褪去的酥麻里抽出身,一双眼还氲着点兴起时不自觉流出的泪光,他松开口里衔着的乳头,高潮时不自觉地用力,在上面留下了一圈咬痕,似是自己也生出些愧疚来,他连忙安慰性质地舔了舔,然而身下这副身体的主人仍未对此作出什么及时的反应,他现下看起来......有些痴。
男人闭着眼睛,在哭,眼下两条晶亮的泪痕,面上是连深肤色都遮不住的脸红,他咬着牙,两片嘴唇不时颤抖,自然鼓起的小腹覆盖上一层细细的薄汗,随着大腿不时地战栗,时收紧了腰腹,像虾子一样蜷缩,发酵成为一种古怪的色情。他陷落在漫长的雌性高潮之中,秦泽晨垂目观赏这一幕,男人强壮的两条臂膀无力地抽动,而底下被磨到腻红的小穴水淋淋,湿哒哒,两片阴唇蔫哒哒地被拍开,坦露出里面紧咬着阴茎的肉穴,此刻,那肉穴内部还在规律地收紧,一阵一阵的,跟着那节奏林文轩的腰也一弹一弹,秦泽晨射出来,软下来的阴茎被穴肉密切地嘬弄着,渐渐又充血起来,有些再来一次的架势,他试探着轻轻挺腰,刚在紧绞的穴肉内抽动了一点,还哭着的人就睁开湿亮的一双眼睛,淬过般的乌,林文轩上半身剧烈地一晃,一下子脚踩在秦泽晨的胸口:“禽兽!”他厉声骂道,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泣音和鼻音,沙哑又粘腻。秦泽晨不自觉垂目握住他的脚踝,奇怪,拥有这样漂亮肌肉线条的腿的脚踝居然很纤细,绷着筋腱,脚背瘦削,脚趾修长,正正落在他的心口。
“再肏会怎么样?”
他好奇地询问道。表哥的反应像是被取珠的蚌,过分敏感而粘腻,穴肉高热而肥软,他对此垂涎不已。
“...我就踹下去!他妈的、他妈的!你这小子......”表哥黑着脸,拧着两道粗眉,像是生气着,眼神却又十分的悲伤,那双长眼被泪水润的亮亮的,像水盘里泡着的玻璃珠:“我、我都快要痛死了!”他又没忍住哭了。男人下颌骨的线条是分明的,硬朗的,他外表的一切都是社会约定俗成的男子该有的形象,然而此刻却像受损的枪,破碎的刀,逞凶了半天也只脱口而出这样一句似情人抱怨的软话。
秦泽晨叹了口气。
他想他永远会为表哥而折服的。他一向最讨厌别人哭,厌恶太激烈的情绪呈露在他面前逼迫他表态,泪水是武器,是带着伪装的陷阱,是伦理之下强硬的要求;可是表哥的眼泪是软的,他的心也是软的,他总不能太过分。他轻轻地把自己的阴茎从被过分凌虐的肉穴里抽出来,整根终于都出来时龟头和穴肉之间还黏连着几条淫亮的水丝。被撑开的阴道口并不能立刻合上,软红的小口翕张几下,一泡白精就从里面溢了出来,秦泽晨赶紧用手兜住,又去解他手上绑着的衣服,艰难地用一只手抚弄他手上挣扎出来的红痕。
林文轩慢慢缩回手,不让他摸,一碰就躲开,脸上还在掉眼泪,眼睛都哭潮了。秦泽晨就去贴他柔软的嘴唇:“别哭了。”他低声说:“对不起,我错了。待会我去打水,给你上药服侍你好不好?”林文轩不回答他,脸颊哭得红红得,秦泽晨觉得实在可爱,就去亲他哭红了的眼皮,絮絮叨叨地认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肏那么用力的,不该不顾着你,你怎么罚我都好?好不好?快别哭了。”
林文轩感觉自己软化在他怀中,似乎变成了很小很小的一只,他要被秦泽晨哄劝的语气吹软了,听困了,秦泽晨见他还是不答话,但好歹眼泪是止住了,就去蹭他的额头:“好不好?好不好?”。
林文轩小声说“我要喝水,我还要上药。”
你看,他的表哥实在是很好哄的。
秦泽晨手上接了一小滩精液,他让林文轩躺着,又拿自己的衣服在他潮湿的屁股蛋下面摊开,别叫精液把竹覃弄脏了,去房间自带的卫生间去洗了干净,给自己冲洗了下身子,换了一身衣服,下楼去接水和拿新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