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泌奶...”林文轩含糊地说着,进了衣帽间就开始脱衣服,今日风大,他还特意穿了一件两人买了同款的的灰色毛衣,随意地将它挂在一旁,乳肉上就又浅浅挂着丝,他继续弯着腰脱,把裤子甩开,一口气提上宽松的居家裤,秦泽晨在一旁注意到了,蜜色泛粉的乳波随着他手臂的动作轻轻摇晃,可以看到上面明显的一点灰毛,他恍然大悟:“我说呢。原来是这个。我帮你解决。”
他从小柜子里翻翻找找,倒还真给他找出一套浅粉色的内衣,上面绣有精致的玫瑰花纹,没有底衬,是手工编织的,皮肤可以从空隙里露出来。还是最大码,刚好他能穿上。林文轩有点吃力地坐下去,裸着上半身用湿巾擦干净乳头,看到这个,有点无奈:“你整这些东西做什么,我跟你说正经事呢。”
秦泽晨走到他身后,微凉的手指在他的皮肤上擦过:“我没幌你呀,表哥先试试再说。”
镜子里能看到他那对饱胀的深色乳肉将柔粉色的布料撑起来,那双白瓷似的手还撑着奶肉调整着位置,好叫完全佩戴好,身后的扣子扣上了,丹红的奶头好巧不巧抵在细密的玫瑰花纹上,在缝隙里露出一点隐约的艳色。
“好看的。”秦泽晨夸赞他。
贴的很近,身体近呼吸也相近,在不大的空间内有些东西悄然变了味,变得粘腻、拉扯,他们对此都心知肚明,秦泽晨手上拿着那一小片布料,跪在地上把他裤子脱下来,衣物窸窣,林文轩主动打开双腿。原来的内裤被脱下来,踩在地上,一条小腿抬起,就这样那纤细精致的布料一点点上滑,最终覆于腿间与阴影中。
阴阜熟红,到有些发紫,像要爆裂的果子,烂熟了,散发着靡靡的芳香,秦泽晨别开他的阴茎,把头埋进去。
舌贴在蕾丝之上,触碰着湿软的唇,软哒哒的,怀孕之后更是,林文轩捂着肚子,底下的那个脑袋被他八月大的肚子遮住了一半,他只好往后靠在躺椅上,才看到表弟俊秀的侧脸,张着唇在给他舔,唇碰着唇,那处像是石榴过熟而迸裂开的缝隙,里面全是香甜红嫩的果肉,四面八方拥挤着,他是一点点把它舔开的,把蕾丝打湿,卡在软肉上,浅粉色的像蔷薇像少女一般的颜色,却箍着这朵要探出墙来的成熟的妇人花,他颌骨打开,想把整片肉蚌咬进嘴里,当然没有得逞,试了几次,唾液从嘴角向下流,晕出一条狭窄的银河,他逞凶似的咬着布料往外扯,松开,布料弹回去拍在肉屄上。布料都湿透了。
秦泽晨把手指勾进去,别到一边,林文轩猛地将双腿合上,大腿根乍一下挡的严严实实。
“怎么了?”他脸压在表哥膝盖上,抬着头问,嘴唇水润润的。
“你现在先别看...”,林文轩俯视着他,眼尾向下,看起来有些疲惫和无助。
“怎么了?你的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呢。”秦泽晨歪着头看他。
林文轩红了脸,良久才叹一口气:“你都没发现么?我上面还好,下面这次变深了好多。”
秦泽晨其实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脑袋转了几圈后才恍然大悟!他忍不住笑,觉得有点可爱:“表哥不喜欢这样的么?那表哥喜欢自己什么样的颜色呢?”
“你笑什么!”林文轩皱了眉,有点恼羞成怒:“我就是不太习惯颜色变罢了。”
他想起点旧事来,“再说了,你自己也知道你下面白白粉粉一根好看啊,不是毛都还没长齐的时候就拿这个笑话过我了么?”这人全身穿得倒是色情,不着寸缕,自上而下炸毛似的看着秦泽晨。
拜托!他说的“毛都还没长齐的时候”,其实他们两个都已经二十岁了。秦泽晨连忙去旁边洗手间漱口,洗了个脸,把黑着脸生气的表哥抱起来放到床上:“是我说错了,是我说错了!其实表哥什么样在我这都是好看的,你别那样看我,我哪骗你了!”
他单膝跪在床上,握着林文轩的手去按他下面:“你摸摸,我不会骗表哥的。”
鼓囊囊的一团,林文轩仿佛能闻到一点他的味道,他软下来,却没完全软下来,翻个身侧躺着:“给你用后面。”
秦泽晨撑着手肘,在他身后亲切地嘬吻着他的耳后根......
......
二乖:“他们怎么还不下来啊?难道真的打架了吗?”
大乖:“闭嘴,怪兽是那么快就镇压好的么?难怪你总是得不到小红花。”
【作家想说的话:】
最近有点萎靡厚......天气不好,肠胃也不好...还有考试...妈呀!救救我!
第4章【三胎】四 堵乃通乳吸乃 看母乳喂养心软软【温情小肉!】
这个孩子是四十周才出来的。
因为基础条件好,林文轩这一次还是顺产。预产期提前一周就住院了,不过一直没什么反应,直到中午的时候,羊水有些破了的征兆。秦泽晨便连忙叫人帮忙把两个孩子带过来,三个人吃完了午饭,就坐在手术室门口等着。学校那边和老师说过了,大乖二乖明天也会留在家里。
二月天,春风和煦,枝头嫩叶被揉作清浅的一团绿雾,似乎带着水汽的深黑色枝干从大地衍生蔓延,行人拎着新买的菜...不过一切都在窗外,医院内,手术室里的爸爸短暂地接管了人间的日月,大乖等的发困,脑袋贴在他胳膊上,想睡但眼睛一会儿又睁开,二乖则是一向怕医院的,缩在小晨怀里掉着珍珠,脸蛋潮乎乎的。秦泽晨沉默地抱着他们。
直到晚八点三十二,他们的第三个孩子嚎啕降临人世,声音响亮而活泼。是女儿,生而一头黑而润的发,五官还看不出来像谁,只能依稀看出眼睛很大,占据了小脸的半壁江山。孩子交由他们匆匆看过一眼后,就被护士带走,片刻后,才被裹着粉被子放在小床上,推到了林文轩的旁边。
秦泽晨喜色不可抑制,但还是先在外面蹲下来,郑重地同他们两个交代:“爸爸和宝宝都要休息,你们要小小声的,好么?林瑾林瑜。”【林瑾是大乖的大名,林瑜是二乖的大名】
两个孩子激动地点点头。
秦泽晨才沉声说好,牵着他们两个轻手轻脚地走进去。林文轩靠在床头,本是看着床边的女儿的,登时转过来看他,面色倒还好,眼睛很亮,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柔和的光辉。他去握他的手,手倒是发烫,被他合在掌心。两个孩子贴上来,大乖小声说:“爸爸,你好厉害啊,把妹妹生下来了。”林文轩掐他婴儿肥的脸蛋:“开心吗?喜欢妹妹么?”两个人用力点头,二乖还红着眼睛,小手去摸他的手臂:“呜、爸爸,你疼不疼啊?”,林文轩抽出秦泽晨那边的那只手去揩他的眼泪:“还好,爸爸不怕疼。”二乖有点不信,但还是犹豫地点点头:“爸爸好棒。”
林文轩想起什么来,推秦泽晨,小声说:“你让他们先出去,我得给妹妹喂奶。”
两个小朋友被塞了一个很大的保温杯和秦泽晨的手机,两个任务,装刚好不冷不烫的温水,以及帮小晨的开心消消乐打过两关。
新生儿最好在出生一小时内就接触到母乳。秦泽晨小心翼翼将女儿抱在怀里,她很柔软,闭着眼睛,嘟着嘴唇,有粉色的皮肤和绒绒的胎发,像春初枝头刚结的花苞,落在他的掌心。林文轩解开衣衫,接过这孩子,将乳头贴近她唇边。秦泽晨在一旁,看着林文轩低垂着颈和脑袋,柔软的鼓胀的蜜色的奶,也被他捏着奶尖挤出一点汁水,他们的女儿似乎也闻到了这味道,伸出小舌头,张开嘴,蹭着脑袋将奶头含进去。
“你想叫她什么好?”,秦泽晨轻声问。
“小名妹妹吧...大乖不是一直想要妹妹么?”,林文轩用手指擦拂她脑袋上飘起来的胎毛。
秦泽晨很难以形容这种感觉。他想他真是幸运,他爱他,这爱意在漫长的年华里并没有被稀释,洗去,反而愈加浓稠沉郁,我永远会爱你,伟大的你,现下的空间里,他能嗅到一点生产完隐隐带有的血腥味,奶臭味和汗味,孩子是什么呢?他甚至现下也不能确切概定他们的意义,可他明白和理解孩子们的母亲亦或者是父亲,他甚至某些时刻带上了他从雕塑、艺术馆里偶尔瞥到的半角神性,他用温润的甬道,用白色海浪消散后的黑礁石那样的眼,用他成熟麦田那样色泽与香气的皮肤,孩子粉红的小手贴在他乳肉上,微微陷下去,他轻轻笑起来,眼尾甚至衍出一点点细纹,秦泽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我爱你,他在心里把这句话说了一万遍。
回到家的第七天,妹妹睁开了眼睛。是有点钴蓝色的眼睛,像深海蓝洞那样,二乖大早上从床上爬起来,把脸趴在婴儿护栏上,看着她眨眼睛,有点悲伤地总结道:“妹妹的眼睛有三个的我大。”大乖在他的对面,没忍住露出虎牙一咧嘴:“我看妹妹眼睛就比我的小上一点。”
林文轩也请了假,暂时不去公司了,这一胎奶水很足,他想亲自喂女儿,不过偶尔会有些堵奶,不难解决,通完奶还得先给妹妹喝了,剩下的再塞秦泽晨口里。
通奶是一门学问。
林文轩向后躺在飘窗旁的躺椅上,松松的浴袍打的很开,胸肌上胀的血管都隐隐浮现,皮肤看起来都被撑薄了。表哥变得嗜睡起来,倦怠地躺着。秦泽晨亲亲他,打好水,用烫毛巾熨帖,奶肉都在他手里被烫到有点发红,精油涂到手心,抹匀了轻轻抓着奶子旋转,拍打,按摩。奶尖有硬块在那里堵着,不能用力捏,只能轻轻触碰,林文轩立时抬起手臂遮住脸,唇角抿得很紧。
秦泽晨安慰他:“别怕呀,表哥,我是很轻的。”
他感觉够了就立刻松手,把手指放进水里泡了泡,确定泡软了暖了才拿出来,用指腹拨动着熟红的肿胀奶头,林文轩往下坐了坐,收紧了腰腹。奶头被刺激得渐渐硬挺起来,现下像颗成熟蓝莓大小了,乳孔里流着一线奶丝,就是这里流出甘甜的乳汁。秦泽晨怕自己手冷,一阵又放到水里去泡,一点手上沾到的乳汁在清水中晕开来。又用指腹贴在奶头上蹭了蹭,一小摊米黄色的汁,手指被含进口里吮吸,林文轩从缝隙里窥他呢,看到这个,红着脸抬起脚踩在他大腿上。
洗完澡的爱人,没穿什么,脚背瘦削,修长,带着温度,在布料上泅出一点湿痕。秦泽晨含着手指朝他笑,用沾着唾液的手指轻轻下按乳晕,林文轩闷哼一声,乳汁喷出一点,落在毛巾上。
“...妹妹睡了么?”林文轩问他,嗓音杀杀的。他睡起来就去洗了个澡,但现下还是困。
“睡了。她今天吃了三回了,早就够了......不过呢,还有个大朋友,服侍得无微不至,现在他有点累,大朋友也需要喝奶。”秦泽晨坐近了,压低了声音,从下往上看他,一双眼尤其明亮,那只脚被他握着,一步步入侵,浴袍因被打开的大腿而分开,那点带着馨香和光泽的丰润结实腿肉就紧挨着他的腰。肌肤与爱都是炙热而湿润的。
表哥抬手括住他的后脖,扯过来亲吻,呼吸散在彼此的面上,像暖风散过群山,唇舌润润的,分开,表哥没忍住胸腔震动着低笑:“大朋友还嫉妒上了?那不是你的女儿么。”
秦泽晨的脸颊因着着调笑红上了,是青梅样那样晕开的浅红,眉眼里带出点少见而生动的艳色:“难道不能么?我又没有给她们几个少换过尿布,少带过他们。只有你,每次有了他们就总是把我当成带孩子的工具。”他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