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轩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脸腾的通红。

秦泽晨抱着他的腰,脸埋在他的小腹上,伴随着笑声轻轻震着,传过来的暖意融融地散在他的小腹上。

“外婆外公是十八岁成的婚,在当时都算晚了,那我们也十八岁成婚,把你搬到我的草房里来...”秦泽晨抓着他的手指,轻轻的抚摸,抬起头看他,一对招子潋滟流彩,唇红齿白,灯光下肌肤细腻白皙如好女:“...要不要?”

这三个字他说得极低,像溪边飘动的芦苇,林文轩滑动了下喉结,口干舌燥,心擂如鼓,秦泽晨只披了一条浴巾,上身覆盖着一层薄肌,像新出的釉,关节处氲出蓬蓬的粉,湿发玉面,好个郎君,林文轩轻轻转了转,反把秦泽晨的手抓住了。

林文轩手撑着床,是个跪着的姿势,只穿着背心,下面的裤子和内裤全都脱了,两瓣圆臀随着大腿的动作分的很开,展露出中间泛着粉的湿嫩肉洞,那里今天早上还被探弄过,现下显得格外柔软湿润,秦泽晨把手指舔湿,揉弄了几下他鼓起的会阴,才将食指和中指以指腹不断绕着洞口轻轻转圈,感觉到他整个臀又往上抬了抬,知晓他算是情动了,才将两根手指探入松软的洞口,那一圈嫩肉被他撑开,感觉不太吃力,秦泽晨干脆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根手指按压着洞口周围的神经,他笑着调弄:“媳妇的洞怎么这么软?不是给别人鸡巴干过吧?”他用少年音说着这些粗俗的话,林文轩是想要谴责的,可身体违背他的意愿,柔柔地嘬弄着元凶,洞口一缩一缩,他其实是喜欢的。

秦泽晨另一只手忽然狠狠扇了一下他的屁股,连他自己都能感受到丰满的臀肉的微晃,倒也...不算很痛。

“骚屄。”秦泽晨压低了声音骂他。林文轩的回复是把脑袋埋进枕头里。

手指把肉洞按的又软又湿,洞口被他自己流出的淫液涂的亮晶晶的,秦泽晨便并着手指抽插起来,看他的反应大约摸到前列腺的位置,就着那片软肉轻轻按压,弄了没几下,林文轩就已经夹紧了他的手指,闷声命令道:“...别玩了...进来。”

“好。”秦泽晨把他腰又抬起来点,林文轩前面硬起来的阴茎在那里晃,秦泽晨扶着自己的肉屌往里送,龟头把洞口的褶皱全部撑开,小肉环紧紧地箍着他的鸡巴,他的手安抚地在林文轩小腹上摩挲,慢慢地一点点将自己挺进,后面要比前面紧不少,穴肉把粗长的鸡巴吃的死死的,进到半根,林文轩的腰无力地塌下去,两个人都忍着,秦泽晨被他夹得发喘,他弯下腰去,两只手抓着他两团沉甸甸的奶,把背心往上卷,胯下浅浅抽插,靠的近了能听到林文轩伴随着每一次的插入低声发出的“唔”、“唔”,简直性感到要命,秦泽晨两只手随意地揉捏着柔软的奶肉,去舔他的耳朵,老风扇的嘎吱声,下身的碰撞声,潮湿的汗意和热意作为介质,秦泽晨同他说:“...骚洞真能吃...爽不爽?要不要把整根鸡巴都给你?”林文轩艰难地摇头:“不、别,肚子胀唔”,秦泽晨捏着他乳尖那快肉,重重捣了下:“你还没说舒不舒服。”那根粗鸡巴在他洞里打圈,威胁意味再明显不过。

“呜、舒、舒服!”秦泽晨从没这么慢干过他,林文轩觉得自己像是蒸锅上的鸭子,要一点一点的熟了:“舒服的、嗯、要慢慢吃、”他没法正常张开嘴唇说话,声音含糊的像是唇语,又像是撒娇。

“好,骚宝贝,叫老公,叫老公让你更舒服,不然就整根肏进去。”秦泽晨的身子压得更低,几乎是压在他的身上,夹着他的乳尖不断碾弄,他的大腿贴着身下的凉席,下半身抽出去了些,大鸡巴只在穴口浅浅地打着,吊着已经被肏开了不断出水的肉洞。

“呜呜、你进来啊!”林文轩把脑袋低下去擦眼泪,他的大脑热热的,没能完全消化他的意思,只感受到那根塞在他身体里面的大鸡巴都要退了出去,只小幅度反复在洞口处磨,湿软的一圈洞口贴在鸡巴上滑来滑去,里面饥渴的肠肉却无法得到满足,只能无用地绞弄:“要、要鸡巴,肏、操我呜、”他有些生气,去推不断捏着他奶子的那只手催促。

“叫老公,表哥,叫我老公,嗯?说点骚话好不好,好想听,你都不说话的,嗯?说骚话,叫老公嗯好不好?”秦泽晨分文不动,用力揉捏着手中的奶肉。

他说了好几遍,林文轩都开始抬着屁股努力往鸡巴上撞了,才抓住一点思绪,边摇着屁股边微微抬起头嗳嗳地喊:“嗯、老公、要肏我,肏进我的小穴里、要唔大、大鸡巴、”他双目失神,额头一带汗津津的,声音低而粘,像滚在糖粉里,撑着自己的两只手攥紧了枕头的两只角,秦泽晨亲了亲他滑溜溜的后颈,耳朵烫的通红。

他几乎是把表哥锁在了怀里,咬着他的后颈肉,鸡巴一下一下送的极深,两片臀拍在他胯骨上,交合处腻红的肉洞被肏干地“咕唧”作响,腺体每一次都被狠狠擦过,电流都击上他的大脑,滑腻的肠肉疯狂地舔吮着里表弟的鸡巴,两片奶肉已经被秦泽晨按扁了,像面团一样肆意揉捏,奶头却在这样的凌虐中硬着突了出来,殷红,在大力揉搓的手心被不留情地擦弄,林文轩爽极,绷紧了脖子,喉咙里滚出几声哀鸣,肉道里已经跟坏了一样开始泻水,两条大腿失了力,只能颤颤巍巍地抬着屁股,像雌兽一样袒露着湿漉漉的肉洞承欢,那根鸡巴渐渐撞开窄道,连最隐秘处也被它一点点强硬着契入,林文轩狼狈地哭着,甚至留了点鼻涕,无力地去推后面不断撞着他的小腹:“唔、不要、不要、啊!那、那么深!小、小晨啊!”

秦泽晨一手捏着他的奶头反复搓弄,另一只手去摸他小腹被撑起的轮廓:“哈、不要、要肏进表哥的子宫了...骚表哥给我生崽好不好?”

林文轩哭着摇头:“不、不是屄、哈啊!我没、没、子宫的唔”

秦泽晨用力凿着那一条小缝,越弄林文轩的肉洞就越像坏了一样吐水,一波一波打在他龟头上,穴肉顺势一松,他便将鸡巴插进去,乍一下窄得他发疼:“再说一遍?嗯?”

林文轩大脑一片空白,整个身子瘫软,穴肉剧烈缩合着,秦泽晨把他翻过身去,见他挺翘着两个熟红的奶尖,面色潮红,满面的泪,口水顺着唇往下流,下身泥泞,小腹上滑落着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秦泽晨满心爱怜地去贴他的嘴唇,抱到腰把他放自己的身上,奶肉堆于他的手臂,阴茎随着动作抽出来些,他嘬吻着林文轩的耳后,轻轻拨开他湿滑的阴唇,中指按着他的阴蒂不断揉弄,支起大腿,把林文轩的腿架在上面分开,将鸡巴继续塞进软烂的肉洞里,轻轻操弄。

快感如潮水一般漫上来,他是块多水的蘑菇,汁液随着被反复戳弄的肥厚肉壁四溢,只好任由泪水打湿他的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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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二十二 返程火车上奶头胀痛出乳 躺在表弟腿上帮排乳颜

他们在乡下住了一个星期,帮家里干了些零零碎碎的活,两个人彼此之间也做了不少快活事,直到开学的日子快到了,才收拾着准备离开。

离开的那个上午,住在山上的王奶奶带着孙女路过,刚巧进来喝了些茶。孙女小丫方五岁,散着一头发黄的短发,红着脸去瞧秦泽晨,秦泽晨不在意地笑笑,林文轩有意逗了她几句,小丫头就从兜里拿出几个果子放到林文轩手心,拿眼睛别秦泽晨,同他嘀嘀咕咕:“你帮我给哥哥吧。”只是还没等再说点话,她奶奶就拄着拐杖过来,外婆在后边笑着送客。于是小丫也只好去牵着奶奶的衣角,跟着离开,还有他们挥手。

林文轩看看手心那两个圆乎乎的果子,有点像李子,皮薄多汁,整个都是纯纯的红,他从没见过这种李,一时摸不清到底是哪种水果。干脆也放在兜里。想着待会路上吃。

行李箱里放了几包老人家特意做的果干,他们托熟人的车到了县城,感谢一番后往火车站赶,顺利到达。落坐到了窗边的一对邻座上。

或许是当初设计的原因,这列火车的距离并不像其他列车一样狭窄,十分舒适,他们对面是对年轻的夫妻,两拨人中间隔着张桌子,随着火车的开动,窗外的田野、群山、房屋依次而过,两个人昨晚上又胡闹到了半夜,实在是有些困了,秦泽晨捂着嘴打了个哈欠,靠在桌子上渐渐入睡。

他是被林文轩给捏醒的,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到表哥皱着眉,表情焦灼,秦泽晨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忙问他:“怎么了?”

林文轩似乎颇为难以启齿,男人与他贴得更近,声音很低,由于羞耻时断时续,像接触不良的收音机:“...出、出水...了、”秦泽晨摸不着头脑:“什么出水了?”林文轩欲哭无泪,声音更低,眉低低地压下去,简直是揪着他的领子:“...胸...”

秦泽晨于是闻言往下看过去,只见浅灰色的短袖上,鼓起的胸脯晕开两团浅浅的水渍,午后阳光炽热,有人拉上了蓝色的窗帘,在这里滤出一片昏暗的空间,也为难林文轩大热的天,披着一件格子衬衫当外套,额上都是细汗,秦泽晨靠过去,轻声问他:“怎么回事?”林文轩宛如找到了救星,两个人紧紧挨在一起:“...不知道,先是胀痛,然后...然后就出奶了...我就吃了份饭,还吃了点果子”他表情仓惶的都快要哭了。

秦泽晨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耐心地帮助他:“没事没事”。他将手贴在林文轩背后拍了拍,微微用力让他往下躺在他的大腿上:“表哥你躺下来,我看看怎么回事。”

林文轩乖顺地躺下来,一个寸头落在他视线下方,怕压到,表哥还特意撑着自己的身子,秦泽晨拢好他外面的衬衫,小心翼翼地从短袖下摆探进去,肌肤相较于开着空调的空气温度要高一些,温暖而光滑,接住两团因着重力微微下垂的胸肌,他用指腹轻轻探弄濡湿的乳头。乳头在乳缝里泌乳,湿的要命,估计是很敏感,林文轩压在他腿上的重量大了一些,又往他身上靠了靠,额头贴在他的小腹上,是个依靠的姿势。

秦泽晨将指头轻轻戳进去,登时就像被一张湿润的小口死死咬住,他左右转着手指,指甲盖不时剐蹭过敏感的乳头,林文轩的手握住他的手,倒也没用力,但轻轻往外推。这就是催促他办正事的意思了。

乳肉较以往肿胀了些,灯光阴暗看不到具体情形,他猜想是乳汁堆积在里面,松开手去拿了一沓抽纸,抽了几抽垫在手上,四指撑着乳尖,大拇指轻轻推拉,乳头胀大了许多,像一粒发育不全的小葡萄,轻易就突了出来,缀在湿亮的乳尖,他将纸巾堆在下面,握着乳尖用手指轻轻推动,乳肉不复以往的柔软,有些硬块,秦泽晨把它抵在温暖的掌心轻轻按摩,只觉得心都要化了。林文轩抓紧了他的衣服,在难以抑制的痒和酥麻中感受到胸里积蓄的液体一点点地被挤出来,流出来的液体打湿了纸巾,空气里渐渐散开点淡淡的腥甜奶香,他几乎是把脑袋埋在秦泽晨小腹上。

他的奶水并不是很丰,秦泽晨推了十来下就差不多排空了,只能挤出一点零星,厚厚的纸巾湿透了,再轻柔的力度推下去也只觉得干痛,林文轩拿脑袋蹭了蹭他。

他会意,便把衣裳放下去,推着林文轩的腰换了个方向,又撩起衣摆来露出另一边湿漉漉的奶头,如法炮制,将小水球似肿胀的奶尖排了个干净,林文轩勾着腰在他怀里抖个不停。周围都是人,交谈声、偶尔孩子的吵闹声以及火车上“筐吃筐吃”的背景音,但凡有人经过时特意往下面看一眼,或者只要对面的那对看手机的夫妻弯下腰捡个东西,就能看到一个强壮的男人,多娇似的埋在别人怀里,在暗处袒露着一角浅色的奶尖,由着另个男人揉着那软尖,榨出滴滴奶水。

感觉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只剩下濡湿的乳尖被秦泽晨的手指随意的玩把玩着,像爱抚一只小宠,他的脑袋像被泡在温水里,忍着羞耻,轻轻而坚定地把秦泽晨的手推出去,把自己的短袖穿好。环着胸口保护自己。他听到秦泽晨的几声轻笑,撕开湿巾擦了擦手,随即混着点奶香和绿茶香的手轻轻落在他的脑袋上,偶尔抚摸着他的鬓发。

林文轩想,原来不知不觉中,表弟也这么会照顾人了呀。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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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二十三 撩起衣裳并拢腿让表弟边吸奶边抠屄 吵架离家颜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火车终于到站,林文轩完全不敢看自己衬衫上鼓起来的两个奶尖,推完奶没多久,里面又浅浅积蓄起了一些,乳球微沉,他只好穿着衬衫。看他热的满头大汗,秦泽晨叫了个车,两个人才到了家。

两个人仔细排查了一遍行踪,确定都是很寻常的东西,林文轩想,难道是那两个奇怪的果子?他路上觉得口渴就吃掉了,这是唯一的变量。秦泽晨便打电话问两个老人,外婆接过电话一听就知道了:“那个呀,那个是她们家特意托人去深山里找的,她家媳妇没奶,最需要这个。你们吃了莫?吃了估计也没什么大事。”看来两个老人家并不知道林文轩身体的异样,他只好应是,报平安后便挂了电话。

林文轩的手轻轻按在两片大吐司一般的胸上,愁眉苦脸,秦泽晨柔声问他:“又涨奶了?”

林文轩点点头,把短袖拉起来卷到最上面,异常柔软的胸肌就沉甸甸地坠下去,他的乳晕本就是突出的,奶尖又大,吐着一点白汁,萎靡地朝下,乳肉微微发红,可以隐约看到下面的一点血管,整个像胀起来的水球,秦泽晨先是去拿了毛巾泡了水来为他细细擦干上面的汗,才夹着奶尖送到口中,含着周围一圈的乳肉吮吸起来,乳汁出的慢,他便用虎口按摩着乳肉,那恼人的胀痛才终于消下去一些,林文轩松了一口气,然后咬着唇,低头看正吃着他奶的表弟,这个角度能看到他的长眉,垂下去的浓浓的眼睫毛,玉白的一截鼻梁陷在他深色的乳肉里,吸吮声规律作响,是个好认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