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不在意这个的,至少黎安就非常在意。

也幸亏周牧的逼又浅又紧,两人的性事还算和谐,但周牧不能表现出对性器的不满或者抗拒,这无疑是黎安的死穴。

而刚刚,周牧就在爱人的死穴上狠狠地踩了一脚,哪怕他是无意的。

爱人乌蒙蒙的眼中看不出情绪,周牧心中一颤,虽然爱人平时性子柔软,但在床事上却有些粗暴,周牧曾因此吃过不少苦头,被迫强制的高潮完全就是痛苦。此时看到爱人沉下来的脸色,他不由急道:“老,公…哈啊…我,错了…我没,有看到…嗯…我错了…安安…哈啊…”

黎安没有出声,他嘴角紧抿,紧紧盯着周牧,盯着那双湿润的黑眸,忽然他轻笑一声,“宝宝不乖了,骚屄吃得爽了,不想吃老公的鸡巴,嗯?”黎安嘴角笑着,眼中却毫无笑意,他抬手,在周牧有些惶然的目光中,摁下那小小的红色摁纽。

“我…哈嗯!”黑珠骤然突破宫口,毫不留情地肏干起那敏感的肉环,周牧茫然的表情一瞬间转为痛苦,“不…呃啊…痛…不呃…哈啊…停…”

“痛吗?”黎安用指尖点了点周牧硬挺的性器,看到那蜜色股间下扩散的水迹,笑道,“明明是爽死了吧,宝宝。”

体内道具的速度和力道非人力能及,周牧眼前一片雾色,密布神经末梢的宫口被几乎无情地快速冲击,几近爆炸的快感带给他的是极度痛苦的高潮。他不知道自己射了没有,也不知道喷了几次,意识在恍惚间飘飞。

珠子接连顶进,不多时就纳进了三颗,那肉环彷佛是另一处阴道的入口,被强硬撬开,接受猛烈的肏干。过激的快感直击颅顶,周牧全身发软,只无力扭动着腰肢,试图逃离却又被钉死,仿佛长在这鸡巴上的淫荡容器。

“哈啊…不…呜…老唔,公…求你…呜…嗯啊…太深…哈啊,痛…”周牧的意识已近空白,他甚至感受不到自己的求饶,痛苦,又充满淫荡,仿佛是达到无法抑制的高潮时发出的高昂呻吟,迷乱不堪。

而平时嘴上说爱他的爱人此时却毫不作声,只在一旁冷眼看着,没有丝毫施以援手的意思。

“呜…要,到了哈啊…逼要,坏了…嗯啊…不…子宫,哈嗯…要,坏了唔…”阴唇剧烈的颤缩,又是一股大量的清夜喷出,周牧高高仰头发出声泣音,还在高潮的阴穴却没有得到片刻喘息,他呜咽了声,情急之下伸手去抠那兀自抽插的道具。

那上面满是温热的黏液,周牧抓了两次都直接擦了过去,反而无意间触到挺立着的阴蒂,顿时身子又是一阵颤抖。

“宝宝好贪心啊,看来只吃鸡巴满足不了你,老公帮帮你。”黎安抬手覆在周牧胸前,直接揉抓起那手感颇不错的胸肉,两手夹住乳头向外扯去。

周牧不自觉跟着挺胸,他眉头紧皱,脸上显出难耐的神色,“哈嗯…老公…我,错了…呜…想,吃嗯…老公,鸡巴…哈嗯…老公肏,我…”

由着黎安站在床上,现下正好鸡巴晃在周牧眼前,说着,周牧便张嘴去舔那红粉的龟头。

温热的口腔顺从地接纳了鸡巴,黎安漂亮的眼睛眯起,钳着周牧的下巴兀自抽插起来,这些年来,男人已经被他调教的会主动收起齿关,还会在他抽出时颊部吸出个凹窝。

原本雪白的脸蛋不经意间染上潮红,黎安喘息着,动作愈加粗暴,直直将性器全然插进,龟头正抵在喉口,大开的铃口被止不住地啜吸。

“咳唔…不…嗯咳…”周牧被逸出的腺液呛到,却被爱人按住后脑勺,鸡巴又不由分说地往里怼了些。

感受着喉口愈加剧烈的收缩,仿佛软体动物蠕动着的淫猥肉腔,黎安仰头呼出热息,在即将忍不住时抽出,又猛然怼进。

周牧闷哼着,即使憋的俊脸晕红,也始终没有再做出抗拒的动作,乖顺地接纳,柔柔地吞吐。

娇嫩的宫口被磨的发痛,细密的刺痛刺激着他昏沉的意识。宫腔还在源源不断地抽搐着喷水,他觉得自己像是脱水的鱼,连翻身的力气都没,只知大张着嘴,艰难地呼吸着。

忽而嘴边不再是腥涩的鸡巴,反而贴来一股凉意,周牧缩了下,迷糊地看去,原是黎安接了杯水。水纹晃荡,周牧不自觉咽了咽。

黎安这次倒未为难他,倾着角度让周牧一点点喝着,他看着周牧一开一阖的唇,莫名想到了啜乳的婴儿,不由心意一动,“我们要个小宝宝吧。”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了。

周牧本就视身上这多出来的性器为畸形之态,要不是生活拮据,估计早就手术摘了去,更别提要用那地方孕育生命。

黎安自然知晓周牧的想法,所以一直也未在这方面提过要求,今天不知怎么头脑一热就说出来了。

“我…”黎安呐呐出声,“宝宝,不是,周牧,我…”

现在再提宝宝这个称呼,却是有些微妙了,黎安及时住了嘴,默默掏出开关将那恼人的道具关上了,又踩下升降阀,座椅缓缓下降。

周牧的身子还在轻微的震颤,他浑身发软,缓了好一会儿才颤巍巍地站起身。没了珠子的堵塞,宫腔里多余的清液瞬时“噗”的一声喷出,直将座椅上的那层皮料打湿大半。他抬手搭在爱人的臂上,声音沙哑地喊了声老公。

似是某种信号,求和的,或是破冰的。

黎安嗯了声,与周牧十指相扣,低头同他吻在了一起。

再次被进入的时候,周牧爽的脚趾蜷起。是与冷硬道具完全不同的触感,带着人类热度的体温。

肉穴已被玩弄的松软湿热,黎安毫不费力地就顶到了宫口,他压着周牧的腿晃起腰,一下又一下凿开那紧闭的小环。

“哈唔…老,公…慢哈嗯…小逼好痒…唔…”肉环被圆润的龟头挤捻,不同于珠子的狠厉,反而生出温吞的快感,周牧难耐地发出呻吟,尾音带着欢愉的颤音,像个勾子一样,让人听了心痒痒。

黎安晃着腰,忽然一计猛怼,失去防备的环口“滋溜”一下吞进小半个龟头。

“哈嗯!”如同被钉住尾巴的鱼,周牧身子猛然一挣。他的子宫异常的小,只小半个龟头,就让他感觉好似顶到了内壁,顿生一股难言的酥麻。

黎安却觉犹如探进了一块又热又软的嫩豆腐中,嫩的似乎稍微大点力气就能将之戳破。但他知道这是错觉,紧紧箍住周牧的腰肢,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挺腰,“呼…宝宝好软,鸡巴好不好吃?”

周牧只被顶得一颤一颤,微张的嘴角泻出舒爽的呻吟。黎安又问:“是老公肏的爽,还是喜欢那玩具?”

周牧双手搭在黎安的肩上,低低道:“哈嗯…老公…唔…好,舒唔服…”

每次性事前,爱人总喜欢用玩具先让他泻上几次,再真枪实干地肏进来,之后还会进行莫名的攀比。情人眼里出西施,周牧每每想到,都会觉得爱人真的很可爱,就像是一只骄矜的猫,在敞着肚皮求抚摸。

得到满意的答案,黎安确像猫吃到鱼一般,微挑的眼睛亮得发光,他微沉腰,龟头整个埋入了宫腔。

“嗯…别,别动…哈嗯…老公…好,麻…”窄嫩的子宫几乎整个贴在龟头上,满胀的似乎没有一丝余地。周牧不自觉挺起腰,下身与黎安紧紧相贴,试图减轻些许压力。爱人鸡巴的长度对他来说正好,龟头整个埋入的时候,宫口正好卡在冠状底部,这时黎安稍微动一下,都会牵扯到整个子宫。无数的电流自尾椎窜来,周牧身子直颤。

黎安却是忍不了了,那紧致的软嫩恍若另一处小嘴,却更加湿热缠绵,还有一股吸力,吸得他头皮发麻。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小逼比往日更紧了些,媚肉环环相扣,犹如一圈圈小手柔柔的套弄,恨不得将他的精液当场绞去。他喘了声,当下便挺腰肏干起来。

“慢…老,公…唔嗯…”随着鸡巴的抽插,宫口每次都是被迫撑到最大,又倏然缩紧,虽有沉烈的快感,却也携着不容忽视的酸麻,直直刺入周牧的快感神经,蜜色的小腿绷出筋络线条,紧紧夹在黎安的腰间,随着动作一晃一晃。

不知过了多久,周牧浑身颤抖着又泻了一次,堵不上的清夜缓缓流出,被撞上来的囊袋拍出白沫,挂在嫣红的阴唇上,更多的则是将身下的棉被浸出一片湿色,散着说不清的腥甜气。

黎安似是被熏红了眼,他喘着粗气,猛地将鸡巴深深埋在周牧的阴穴里,“宝宝,呼…宝宝,老公爱你。”

“呃唔…”感受到精液的冲击,周牧下意识想蜷起身子,却恍若被钉死,只能被迫承受,温热的液体很快充溢着整个腔室,射完精的龟头没有退出,恶意地在其中搅了搅,便传来隐秘的水声。

黎安似是累了,卸下身形趴在周牧身上,两人都出了一身热汗,还混着周牧四溅的白浊,倒真有水乳交融那感觉。听着彼此激烈的心跳,黎安又将周牧抱得紧了些,他抬头轻轻吻了下周牧的嘴角,原本清亮的声音此时也哑了许多,“宝宝。”

“…嗯。”周牧从高潮中回过神,也回抱过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