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渡掌控着他的腰腹,丝毫不给凌风喘息的机会,一下接着一下又深又重地撞了进去。
凌风双手撑在沙发椅背上,被顶得整个人几乎要贴在沙发背上,几次没稳住身体要歪倒,又被绝渡扶着腰腹捞了回来。
他低低地呻吟着,混着脖颈间叮叮当当的铃铛声。
偶尔几次被撞得狠了,呻吟的声音便拔高了几度,后穴忍不住一次又一次收缩,夹紧了身体正在逞凶的火热器官。
直到一股热液释放在甬道里,凶狠的冲撞才终于停了下来。凌风急喘了几口气,人还没缓过来,便被揽着腰腹在绝渡怀里翻转了过去。
原本堪堪跪立在扶手上的腿失去了平衡,凌风整个人被凌空抱了起来,沾着白浊的臀瓣坐在椅背顶上。
紧接着,一只脚腕被抓住抬起,凌风整个人险些向后仰去。笨芠铀Q?群⒐????六九⑷〇⒏證理
他下意识地抬手扶住眼前跪立在沙发上的绝渡的肩膀,情欲还未散去的眼眸里沾着湿意瞪了他一眼。
“你这是吃干抹净就想灭口?”他还有些喘,清冽的嗓音里浸染着情欲的嘶哑。
“吃干抹净?”绝渡重复着这四个字,一手还揽着凌风的腰腹,一手从凌风的脚腕处上移,抚上了凌风两腿间高高挺立的欲望,“吃是吃了,吃干是绝对没有的。”
凌风倒吸了一口气,空出一只手去拦住绝渡作乱的手。
绝渡唇角扬起一抹恶劣的笑,原本从凌风后腰环过的手臂抓着凌风的侧腰一个使力,凌风整个身体再次向后仰去。
他搭在绝渡肩膀上的手稳不住身体,下意识便撤回去阻拦的手,双手环上绝渡的脖颈。#??浭薪群浏?凄?捌五18??
绝渡手臂再次揽着凌风的腰腹将人稳在沙发椅背顶上,然后在凌风的瞪视下凑了过去:“奴隶该有奴隶的样子,擅自伸手去阻拦主人,是要受罚的。”
他压低了嗓音,嘶哑又磁性的气音裹挟着笑意,传进凌风的耳朵里性感得要命。
凌风呼吸一滞,心脏失控地跳快了几拍。
身下挺立欲发的性器被包裹在掌心中,偶尔调戏般的揉捏让他低吟两声,却真也没再伸手去拦。
见绝渡玩得兴起,凌风垂眸看向他胯间又重新昂扬起来的器官,忍不住喘息着低笑:“我都做好陪你玩一整晚的准备了,结果你忍都忍不住,直接就进正题……嘶啊……”
性器骤然被使力捏紧的疼痛和刺激掐断了调笑的话语,绝渡对上凌风的视线,喉结滚动:“玩一整晚?”
他的声音浸染着明显的笑意,低低地重复了这四个字后,又沉默了几秒,似乎细细品味了一番后,这才闷出两声笑:“既然你做好准备了,我也不能让你失望。”
这显然不对路的回应成功在凌风脑海里敲响警钟。
他低喘了两声,环在绝渡脖颈处的手反抗似的捏了捏他的后颈:“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呜啊……”
性器顶端被指甲拨开恶劣地摩挲着,如电流般的刺激感激得凌风呜咽了一声,反驳的话语不得不中断,连带着身体都颤栗了几下。
“等等……我是说……啊嗯……”
再次试图辩驳的话语只起了个头,便又被绝渡打断。
很显然,绝渡并不想听这“多余”的解释。
凌风忍不住瞪了绝渡一眼。
性器掌控在主人手里,而且自家主人今晚看着兴致高昂精力十足的模样,凌风抿了抿唇,终于是放弃了解释。
绝渡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手里坚挺的性器:“无礼瞪视主人,未经允许擅自触碰主人后颈部位,你一错再错,是不是得狠狠罚一场?”本炆甴??群9⑤?一?⑼駟零叭證理
闻言,凌风冷哼了一声。
他破罐子破摔地往前凑了过去,一边喘息着一边笑道:“都错这么多了,那索性奴隶再无礼一些。”
说着,凌风忍着性器被玩弄的刺激,腾出一只手,将绝渡尚且完整的衬衣用蛮力扯开。
他按着绝渡后颈的手使了力将人往自己的方向按下。
绝渡也十分配合,顺着他的力道,勾着唇向他倾去,视线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凌风,眉眼间皆是宠溺的笑。
凌风双手再次环住绝渡,俯下脑袋,张嘴咬在了绝渡右侧颈肩处。
绝渡浅浅地嘶了一声,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反而纵容的向左侧侧了侧脖颈,然后哑着嗓音调笑道:“咬主人,可是噬主的大罪名。”
凌风从喉间闷出一声哼笑,松了口,唇齿向下,柔软的唇瓣吻上了绝渡锁骨上那个清晰显眼的“风”字烙印。
酥痒的感觉从烙印处传来,绝渡发出一声性感的喘息。
声音落进凌风的耳朵里,勾起更深沉的欲望。
他轻轻咬了上去,用牙齿摩挲着这块凸起的皮肤,手也不闲着,从身后抓着绝渡敞开的衬衣向下扯去。
难得凌风如此主动热情,憋了大半个月终于“饱食一顿”的绝渡心情畅快得厉害,配合着凌风把衬衣脱下。
凌风随手丢到了一旁,又去扒绝渡仅仅解了拉链的裤子。
绝渡被惹得低低地笑,任由内裤和裤子滑落到屈起的膝弯处。他一只手环着凌风的腰腹防止他真摔下去,另一只手从那火热的器官向后探去,抚上了那凹凸感明显的会阴处,惩罚性地拧了拧。
听着埋在脖颈间的凌风发出一声颤栗又带着抗议意味的低吟,绝渡的声音染着宠溺的笑,却是越发的哑:“作为奴隶,这么放肆。”
凌风终于放过了那被他啃咬得发红的烙印,抬起了脑袋,也不向后挪开,就这样盯着近在咫尺的绝渡那张此时被情欲浸染得性感非常的脸,也跟着笑了几声:“放肆也放肆了,您准备怎么惩罚奴隶,主人?”
最后那一声主人被凌风刻意上扬了语调,带上了明显的娇媚,听起来颇具撒娇的味道。
绝渡深沉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今晚异常主动的凌风,喉结滑动了几回都没说出话来。
半晌后,他才嘶哑着嗓音低低地道:“如果不是一直在一起,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被人下药了。”
凌风自然听明白了这话里的意思。
他哼笑了一声,凑到了绝渡耳边,声音低软道:“不是只有您一个人忍了大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