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从他的主人角度想,厉老的担忧也不无道理舍弃掉东方温迎对于掌权的东方绝渡来说,等于是斩断了自己的左膀右臂,将所有压力都扛在了自己身上。
“回答问题。”见凌风抿着唇不说话,绝渡挑了挑眉,指腹捏了捏他的脸颊,不允许他逃避。
“……”
凌风的唇瓣抿得更紧,垂眸沉默了几秒后,才闷闷地应了一声:“凌风跟随着主人的意愿走。”
这显然带着几分不情愿的纠结语气让绝渡轻笑出声。
“正因为是曾经至亲的人,一旦背叛过,就回不去当初毫不保留信任的时候了。”绝渡抬手揉了揉凌风的脑袋,间接地回答了他的问话。
听到这一回答,凌风的神色又垮了几分:“凌风也背叛过您,不是吗?”
绝渡淡淡地睇了他一眼:“我重新信任你,是因为你的背叛行为即使在东方温迎的刻意挑拨下也并没有踏出界限,最后也乖乖地自己回来领罚。”
“只不过,”话锋一转,绝渡重新捏着凌风的下颔让他昂起头来,脸上又重新摆上了似笑非笑的表情,“最近太忙了,没什么精力管你,大概是让你懈怠了不少。”
凌风对上绝渡那浸染着复杂光芒的黑眸,隐隐有了不太美妙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绝渡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浅笑,微俯下身去靠近凌风,低沉磁性的声音缓缓在办公室里响起
“索性手头的工作暂时到一段落,晚上早点回去,趁着明天休息,是时候让你重新记记新规矩。”
第295章 | 第37章 立规矩:成为“人”
【作家想說的話:】
嗷呜,大家心心念念的弟弟和凌风父母差不多也快出现了。下册核心便是万俟家的冲突。我现在在纠结冲突前在迎新晚会上的凌风醉酒part要不要删掉(ー′ー),虽然想看凌风发完酒疯清醒后心虚的小样,但今天依旧是想偷懒的吖吖(ー′ー)
群里的小伙伴昨天下午强烈掀桌要求想看身份互换的无责任番,吖吖着实狠狠地心动了呜呜呜……下午我会在微博上加一个番外主题建议,有啥想法你们留言吧不然提过我扭头就忘得干干净净了(理直气壮.jpg)
另外还是要再强调一下,未成年的宝就不要申请进群了哈,咱成年了再来,吖吖要保护祖国的花朵呜呜呜,宝们要时刻记着小说世界跟现实还是脱离的,不要被小说世界的三观影响了现实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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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晚上回到主宅进食完毕后,凌风便怀揣着忐忑的心情乖乖去洗澡。
等他做完清洁工作穿着纯白色的浴袍踏进调教室时,绝渡已经站在调教室里等着他。
脱去了西装外套的绝渡仅着一件白色衬衫,袖子挽上去露出了精壮的小臂。听到动静,他侧首看了过来,深沉如夜的眸子落在凌风身上,浅浅勾着唇角,心情甚是愉悦的模样。【?Q浭新?六零七9??壹?⑨
凌风的脸上挂着几分局促的神色,阖上调教室的大门朝前迈了几步,无需绝渡下令便伸手自觉地将身上的浴袍脱下,露出了还飘着沐浴清香的美好身体。
迈步走到绝渡身前,凌风缓缓跪了下去,双腿分开与肩同宽,双手背在身后,脊背挺得笔直,昂起头来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幽黑的眸子对上了绝渡的视线。
绝渡拿起早早备在架子上的黑色项圈,扣在了凌风纤细的脖颈上。
凌风的视线落在凑近的项圈上,才发现这是一个重新设计打造的新项圈。外圈表层是闪烁着光泽的黑色纹路,内圈包裹着一层柔软的质料,项圈前后正中间的位置依旧有个镂空银环,前端的银环下嵌着一个纯银打造的圆牌,圆牌上一个“渡”字清晰可见,而圆牌下方悬挂着的银色小铃铛上,同样清晰地刻着属于东方家族的家族标识。
这是一个显示着绝对归属的项圈。
凌风昂着头,顺从地任由主人将项圈戴上,柔软的里层紧紧包裹着他的脖颈,随着后方暗扣“咔擦”一声扣上,传来轻微的窒息感。
不至于带来不适的感觉,却也不会轻易让佩戴者忽视其存在。
“紧张?”居高临下的男人动作轻缓地捏着凌风有轻微红肿的下颔,迫使跪着的奴隶的脑袋不得不更向后地仰去。绝渡将奴隶脸上掩不住的僵硬和仓皇尽数收入眼底,看向奴隶的眼眸里藏着温柔的笑意。
那抹柔和的情绪让凌风悬着的心略略放松了些。
“有一点,主人。”
下颔被捏在主人手里,他只能保持着这样高度昂头的姿势,脖颈的线条绷到极致,发出的声音带着凌风惯有的清冷:“可能是心境不同了,也可能是很久没接受您的调教了,所以有些紧张。”
怕绝渡误解了他紧张的原因,凌风坦诚地表露心境做出解释。
只不过,他讲得委婉了些。事实上,他紧张得连手心都隐隐在冒汗,一颗心像悬在半空中般不上不下,连带着脑子都有些空白。
颇有种年幼在万俟家要面临重大考试时那种不安的情绪。
无关害怕,无关恐惧,就真的是在心境发生变化,他真正坦然地让自己进入到“主人的奴隶”这一身份后,重新面对许久未见的调教而产生的忐忑心情。
而这种情绪之下,他隐隐地察觉到少许,由逐渐发热的敏感身体深处冒出的丝丝缕缕……兴奋和期待的情感。
这些情感不断在他心底堆积,竟让他两腿间的欲望隐隐展现了精神。(QQ綆薪群??〇7玖??⑤依??
这样的变化同样被一直仔细观察着自家奴隶的绝渡看在眼里。
他从喉间溢出一声低缓的笑,嘴角勾起的笑意显然深了几分,略带调侃地看着自家奴隶:“嘴里说着紧张,身体倒是挺诚实。”
凌风自然知道绝渡指的是什么,他的脸上漫上浅浅的红晕,抿着唇没有回答。
绝渡也没有将过多的时间花在这些调教前的对话上。
他将放置在架子上的牵引绳一端扣在了凌风项圈中间的银环上,然后执着绳索缓缓旋身往身后不远处,整个调教室里唯一的单人沙发走去。
凌风乖巧地变换爬行的姿势,跟随着绝渡前行的方向以主人一样的频率向前爬去。地板上显然比以往更为柔软的地毯让凌风的膝盖几乎没有承受过重的摩擦力,脖颈上的铃铛随着他的身体晃动而发出叮铃叮铃的清脆铃声,给这个略显静谧的空间里染上了暧昧的味道。
主人落座,奴隶跪于两腿间,昂头静候着指令。
绝渡倚靠在沙发上,幽深如夜的眸子不动声色地将眼前在自己半米距离外跪着的奴隶从头到尾细细地重新打量着。
浑身赤裸的奴隶跪得笔直,两腿打开,神色间再不见过往时的谨慎小心,多了几分坦然和自然流露的羞涩不安。如瓷器般白皙的皮肤上,还有不久前那场折磨留下的深深浅浅未消的伤痕。
还有那个标记着归属权的项圈,锁骨旁那显眼的“渡”字烙印和光洁的两腿间那微微昂扬的器官上隐约可见的纹身,都在向他彰显着眼前这个奴隶完全归属于他。
绝渡的黑眸深处涌出欲望的浪潮。但他脸上分毫不显,看着凌风的神情清冷矜贵,手指勾着手中的绳索不急不缓地向自己的方向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