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个词,在东方家主家,是个绝对的禁忌。
那一年,还是家主的东方诚从外面买了一个伤痕累累的女奴。
几年后,东方家当家夫人毫无预警重病暴毙。
这个凭借着自身手段和姿色成功分到东方诚几分宠爱的女奴,用自身学到的一些病理知识,每天在给当家夫人的餐食里下着轻微剂量的慢性毒药。
毒素一点点地累积着,最终在当家夫人的体内爆发,成功带走了当家夫人的性命。
而那个女奴到现在都还活着。在东方家主宅的地下监狱里,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大姐,你太激动了。”\??更新?六灵妻⑼?舞?八??
一阵冷沉的静默过后,在一旁几乎不吭声的东方宸逸终于缓缓地开了口:“大姐,你心里也很清楚,凌风跟那个女奴是完全不一样的。他纵使身上也藏着危险的因素,但他毕竟是从夜岛出来的,他是受过专业调教的奴隶。你也跟他相处过,我不相信你没有发现,凌风在绝渡面前,完全没有攻击性。”
第175章 | 第55章 我要你杀了万俟旭
【作家想說的話:】
今天就不放彩蛋了,来叨叨几句吖(假装正经脸)
其实渡大作为一个大家族的家主,经历过各种尔虞我诈、家族内斗,他自然是不会那么轻易就将自己的信任全然交托给一个奴隶的,他的所有宠爱都是建立在对凌风的绝对掌控之中的,渡大也的确想要保留凌风的脾性,不打破他,在他允许的范围内放任他成长,可这一切,必须是在保证凌风可掌控,不会危及自己性命的前提下。对于渡大而言,他希望亲手调教出一个完全忠于自己拥有自我有能力有实力的奴隶,但另一方面,一旦察觉到凌风有威胁的迹象,他也会直截了当地将其扼杀,不会让这个贴身跟随在自己身边的奴隶有一丝半点危及自己生命的可能。
事实上,凌风在渡大面前再乖巧、再顺从,他那颗渴望自由以及因为渴望而做出的种种行动(如建立影子),却都是在给自己制造不信任的危险因素。所以,在两人还没有彼此交心或者一方先交付真心之前,他们作为主奴的矛盾会一直存在着,只是要看有没有事情会让这些矛盾爆发而已。
……咳咳咳,我不是在为大虐做铺垫噢(真不是),我作为渡大的亲妈,当然也是凌风的亲妈(大概),只是想要给咱家渡大招揽点“粉丝”,免得后面渡大被骂个狗血淋头,哈哈哈哈,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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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东方温迎没有立即回答。
事实上她心里很清楚,目前而言,凌风对绝渡来说威胁性是极低的。他们都分辨得出来,凌风在绝渡面前自然而然的恭顺和听话,都不是刻意伪装的。
但是……
这仅仅是“目前而言”,不是永远。
万俟家、影子的存在,都会在将来随时成为威胁绝渡的危险。
“阿逸。”
东方温迎一双漂亮的眸子静静地盯着自己心爱的弟弟,脸上挂着少见的严肃之色:“你和阿渡,是我在这个家最在乎的两个亲人,我不能拿你们的安全去赌,我赌不起,也不想赌。”
她已经失去了最疼她最看重她的母亲,失去了她这辈子唯一的挚爱,她已经没有勇气再去面对第三次失去至亲至爱的痛苦了。
“……”
望着东方温迎翻涌着哀痛的美眸,东方宸逸张了张嘴,一时之间却找不到合适的话语。
房间里顿时陷入了一阵难耐的沉寂之中。
“大姐。”
半晌后,在东方温迎身侧沉默多时的绝渡终于缓缓地开口打破了沉默。他幽黑如夜的黑眸缓缓地抬起,定在了侧头看向他的东方温迎脸上,脸上依然恢复了往日的清冷从容。
他低沉好听的声音在房间里清晰缓慢地响起
“我有分寸,知道该怎么做。”
这场交谈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在纷乱的心绪得到平缓后,绝渡便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刚推开门,那个跪在距离大门两米位置乖巧等候着他回来的奴隶跪得笔直的身影便跃入了眼帘。
这个今晚被他折磨得几近崩溃的奴隶显然精神已经支撑不住,在等候他的时间里忍不住打起了个瞌睡。直到敏感地察觉到他开门的动静,才迅速地惊醒过来。
绝渡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大步踏进房间,缓缓地阖上了门。
“清理干净了?”
绝渡低低沉沉地问道,声音里分辨不出一丝情绪的起伏变化。他深邃的眸子定定地凝在眼前保持着完美的跪立等候姿势的奴隶,那赤裸着如瓷器般漂亮的身体,绷成流畅弧线的脊背,胸前勾着专属吊牌的乳珠,以及向两侧大大分开的双腿间安静蛰伏着的性器,都无疑在勾动着绝渡的心。
抬眸瞥见自家主子明显没有好转的脸色,凌风重新垂下眸子,抿了抿嘴,随即缓缓地点了点头:“是的,主人,凌风清理干净了。”
“……”
绝渡没有出声,站在原地沉默着打量着眼前的奴隶。
才经过了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这个在不久前还崩溃得落泪的奴隶已经完全整理好了情绪。他那张五官精致的脸上分辨不出一丁半点流过泪的痕迹,恢复了往日惯有的清冷淡然。
只有那微微僵硬的身体和下意识紧抿着的双唇,暴露出了这个奴隶对于他可能继续惩罚他的担忧和不安。
“过来。”绝渡立在原地,低低地命令道。
凌风没有任何犹疑,低声应了声“好”,便抬起膝盖以平稳的频率迅速膝行到了绝渡的脚边半米的位置。
“主人?”安静地等待了一分钟,却始终等不到绝渡的下一个指令,凌风垂着眼眸,低低地唤了一声。
绝渡没有回应他,冷然的眸光盯着脚下稳稳跪着的奴隶,许久都没有开口。
凌风在这样漫长而难耐的沉默下,一颗悬着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半晌之后,他听到头顶传来主人冷沉的命令
“明天一早抵达码头后,我让肖即直接带你回主宅。”
这一道命令,如同一盆装满冰块的冷水劈头盖脸地砸向凌风,将他砸了个大脑空白,浑身顿时宛如褪去了血色般泛着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