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又强烈的味道弥漫他的口腔,明明是带点咸的腥味,夏希却喜欢极了,也渴望极了,他抛弃了自己的羞耻心,展现出淫乱的一面,对着面前的大肉棒又舔又含,恨不得吞进身体里面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样的舔舐完全不能满足两个人。初岚看到面前的肉穴被自己舔开成一个小肉洞,里面还在汩汩的流汁,终于按捺不住将夏希抱转过来,对着他的嘴唇用力的吻了上去,啃咬了一番后,低声道:“希儿,我要干你!”
“啊哈……”两个人的下体已经贴在一处,炙热的大肉棒正不安分的磨着他的肉穴,夏希也觉得体内空虚的厉害,想要被什么狠狠的填满,他对上初岚灼热的视线,心口一颤,喘息道:“初岚,干我……”
腿根被宽大的手指抓住,露出那承欢的蜜洞,硕大的肉冠迫不及待的往那里顶,反复顶弄了好多次,才缓缓的陷了进去,将窄小的穴口撑开到极致。
太久没有做爱,这样的插入无异于被开苞,粗大狰狞的性器插到一般的时候,夏希被撑的有些胀痛,他不得不努力放缓呼吸放松身体,才让男人的阴茎再插入了一寸。初岚被箍的也有些受不住,低声道:“希儿里面好紧,放松一点,让我全部进去。”
反复抽插了几十下后,整根性器才算彻底的喂进了小嫩穴里面。久违的结合让彼此都发出一声喟叹,夏希更是心悸的有些想哭,体内的大阳具将他塞的满满的,让他觉得无比充实,好像生命终于完整了一样。他感受着里面的弧度,用穴肉一寸一寸的摸索,小声道:“大王真的长大了……”
他的话让初岚兴奋,故意问他:“哪里长大了?”
夏希脸色发红,“大肉棒……”
从他口里吐出这样的字眼足够让初岚兴奋,高大的男人压着他,抬起他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就着这个姿势将性器抽了出来,再重重的顶弄了进去,成功的听到他的淫叫后,愉悦的道:“希儿的小屄却变得更紧了,让我好好为你松松穴。”
夏希羞到了极点,骚痒的媚肉被反复摩擦,敏感点被全面的撞击,他很快就陷入了极致的快感里,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淫叫。
娇嫩的穴被磨出了许多的淫水,湿漉漉的,将两人的股间都弄的湿透了,也把大阳具濡的湿乎乎的。抽插越来越顺畅,渐渐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夏希早已硬了起来,很快又被插射了第二次,这次初岚却没停,继续干他的穴,几乎要将粉嫩的穴捣成肉泥一般,在肉冠顶入他的宫腔后,才激烈的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直接射了十几股,瞬间将窄小的宫腔射满,射的都胀了起来。夏希呜咽一声,爽的浑身抽搐,小穴开始潮吹,泛滥成灾一般,淫水都将床单打湿了一片。
成长的男人在性事上变得更勇猛,不消片刻又硬了起来,这次的目标是夏希的后穴。初岚大概是蓄意来的,所以连软膏都备了,耐心的给他扩张好后,再从后面进入他。
夏希这时候又清醒一点了,知道会被人听到,干脆咬住了嘴唇,一边翘高了屁股承受男人的撞击。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响声在静夜中听起来格外的清晰,初岚一边干他一边道:“希儿体内好舒服,夜里有没有想我?有没有做春梦?梦里我是怎么干你的?”
夏希羞耻的不敢回答,初岚又道:“我可是几乎天天梦到你,特别是近日,梦里都在肏你的穴,梦里的希儿把我吸的好紧,就跟现在一样。”
“希儿又射了,是不是自己没有弄过?身体这么敏感,这么贪吃的穴饿了那么久,是我不对,今天晚上好好补偿你。”
“希儿好美,水变多了,还在吮着我不放呢,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
……
一夜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各种姿势都试了一次,夏希的臀肉都被撞红了,一双乳尖也被吮的又红又肿,身上有着数不清的红痕。最淫乱的是他的两个肉穴,被射了许多的精液,多的都含不住,不停的往洞口处溢出来,好像失禁了一般。
夏希受不住的觉得疲累,初岚却是一副餍足的样子,精神竟然比来的时候还好。天亮后,初岚让人送了热水进来,亲自给夏希清理着,弄着弄着自己又硬了起来,忍不住再往夏希的雌穴里干了一次。
经了这一次,夏希真的累的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他迷蒙的被初岚摆弄着,感觉到自己身上干净了,衣服穿好了,又被喂了些温水,心里却突然着急起来,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等身边的人动了一下,他连忙伸出了手,努力睁开眼睛,轻声道:“初岚,您、是不是要走了?”
初岚反握住他的手,往他的嘴唇上亲了亲,柔声道:“嗯,你好好休息,我下个月再来看你。”
夏希心里有些难过,他有许多事想问初岚,但一夜都没机会开口,他看着面前俊朗的男人,视线渐渐模糊,倦意袭来,最终沉入了梦乡里。
初岚却没立即走,坐在床边就这样看着他,直到神官在外面催了,才松开夏希的手,往他的嘴唇上亲了亲,低喃道:“再给我一点时间
第三十六章?炙热的舌头,夏希睡到傍晚才醒,屋子里暖呼呼的,性爱过后那股浓郁的味道都已经消散了,但夏希身上的痕迹却还没散,嘴唇微肿,裸露出来的脖子处都有红痕,衣服底下的痕迹就更多了,特别是双股间的肉穴都还有些肿。
他醒来后,兰朵儿送了晚饭进来,都是易于消化的食物,夏青正坐在桌子旁练字,等他吃完后,就连忙倒了杯茶过来。夏希摸了摸他的头,浅笑道:“真乖。”他喝了茶,小孩也不走,还蹙着眉盯着他脖子处。夏希有些尴尬的捂了一下,小孩突然哒哒哒的跑到桌子边,用毛笔在木板上写了几个字,然后捧到夏希面前给他看。
木板上的字有些歪歪扭扭的,夏希一边辨认一边道:“他是坏人吗……”夏希有些失笑,看着小孩一脸严肃认真的模样,便也认真了起来,温声道:“他不是坏人,春儿,他是蛮族的王,是我的夫君。”
夏春显然不太理解,还是觉得夏希被人欺负了,拳头都攥的紧紧的。夏希伸手将他往怀里一搂,把他抱坐在自己的腿上,用更温和的声音道:“我没有被他欺负,那是、那是夫妻间的事,是很正常的,不用担心我。昨天晚上有没有吓到你?”他又道:“大王是个很好的人,你每日吃的糖果便是他让人送来的。”
他后面这句话显然有用多了,小孩脸上紧绷的神色慢慢松懈下来,又用一双纯净的眼睛看着他,但里面多少还含着点疑惑。夏希微笑着点头,“是真的,不然为什么能有那么多?”兰朵儿虽然没有说过,但夏希却知道,这些东西定然都是初岚让人送来的。其他人取暖都是靠晒干的牛粪,只有他的屋子里是上等的木炭。饮食上也是,送来的都是最精细的食物,譬如他爱喝的米粥,还有营养的汤品,糖果也是最好的,就连普通人无法吃到的异域水果,他这里也是没有断过的。
夏希隐约记得初岚说下个月还会来,但不知道具体的时间,便每日都在心里悄悄的期盼着。开了春,天气终于回暖了一些,夏希在院子里开辟了几块菜地,开始播种。玥玲儿给他一些异域送来的种子,有许多他没见过的蔬菜,他便尝试着种,看到嫩芽冒出来的时候,心里也欢快。
兴许是营养好了,夏春开始长个头,性格也开朗了一些,没有那么怕生疏,夏希又教他听一些蛮语,他也慢慢的能听懂一些,某一日,竟是跟人去了外院开始学骑马射箭。
夏希一直觉得骑马是个危险的事情,本想让小孩不要去,但夏春坚持,最后便让兰朵儿给他找了一个可靠的师父教他。
初岚说要来,但夏希等到快月末了他还是没来,夏希便疑心自己先前是不是幻听了,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以至于等晚上他看到出现在他屋子里的初岚时,一颗心惊喜的都要跳出来一般。
初岚作普通人打扮,没有戴王冠,看起来就跟外面的侍卫的装束差不多,只是脸上有些尘土。夏希又惊又喜,问道:“您怎么、怎么这时候来?”
初岚伸手往他脸颊上拧了一把,轻笑道:“偷偷私会,不是晚上更合适吗?你们夏朝的民间小说里,公子和小姐要私奔,都是选在晚上吧?”
夏希有些好笑,纠正道:“那是错误的,夏朝实行宵禁,夜里不能出城,又如何私奔?”他连忙让兰朵儿送上热水,用自己的布巾给初岚洗脸。初岚坐在夏希惯常坐的椅子上,也不动,就只仰着头任他为自己擦拭,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一边道:“若是我和你,就算是封了城,也要翻出城去,带你远走高飞。”
夏希心里狂跳,羞涩道:“又在说笑。”在烛火的照耀下,他的五官显得更美,美的出尘,初岚受不住的握住他的手腕,将他往自己怀里一带,牢牢的抱住他,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上去。
一夜又不知道翻滚了多少遍,夏希的体内都被射满了爱液,浑身上下连脚趾都被初岚舔过了,肏弄的他又是躺了一天才能下床。如此之后,初岚一般间隔一个月来一次,每一次都是夜里再来,快到天亮的时候便悄悄的离开,两个人倒真的像是在私会一样。
第二年春天,夏希即使远在神庙里,也听到了左大将军木格尔翰入狱的消息。蛮族国有左右两个大将军,左将军的位置就由初岚的亲叔叔木格尔翰担任,右将军自然是他的亲舅舅。两股相对的势力把持着蛮族所有的军队,初岚虽是大王,却没有什么实权,朝政几乎是由两个大将军把持,他先前最多算是一个傀儡。
而现在,木格尔翰入狱了,他的势力瓦解,也不知道归到了谁的手上。
夏希虽然选离朝政,但也没有天真到以为右大将军扎哈就是安分的臣子的份上,蛮族人都骁勇好战,这样的人又怎么甘心居于人下?只是先前扎哈若要夺得王位,名不正言不顺,失败的几率很高,所以他才蛰伏起来,尽力推自己的亲外甥上位,等到今日,木格尔翰落败,想必他的野心也要暴露了。
这样一来,初岚面对的处境想必更危险了。
木格尔翰落败,扎哈的势力必然达到了顶点,若是初岚一个不小心……
夏希慌的不敢想下去。
木格尔翰入狱后没多久就在狱中死去,据说是病逝,但其实大家心里都知道他的死因是什么。他死后十天,大王的宠妃嬗蝶也在后宫中暴毙身亡。
夏希听到这个消息,心情有些复杂。
嬗蝶是木格尔翰送给初岚的,其用心可想而知,初岚借了缘由将夏希送来神庙,大概也是担心她会害到夏希的原因,木格尔翰一死,她便暴毙,应当是被初岚解决了罢?
夏希知道自己不应该同情一个“间谍”,但一想到那貌美如花的女子,心里却多少有些难受。比起他的忧愁,其他侍女的情绪显然就高了很多,就连夏希都听到她们悄悄的议论,说兴许不要多久,他们就可以回到王宫里面了。但夏希知道离他回宫的时间必然还早,扎哈还在不远处虎视眈眈,初岚定要将他也解决了,才会把自己的“软肋”放在身边。
果然,木格尔翰死后的两个月,初岚既没有要将他接回宫的意思,甚至也没有偷偷来他这里了。直到了第三个月,夏希才在夜里又见到了他。
彼时夏希正睡着,气温已经慢慢升高了,屋子里不生炭盆也觉得暖,他的被子也换成了薄一点的一张,夏希因为白天在给安儿院里的孩子们做夏装,做的累了些,所以晚上睡的熟,有人摸进来他一点都没有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