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夜心中焦躁不已,异样的情感像一把冰冷凛冽的双刃剑,扎向对方的时候也将自己狠狠刺伤,心口像被挖开了个大洞生生地痛,如果雄狮就这样死去或许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样就不用扰乱他纷繁的心绪,让他在爱恨中苦苦挣扎不得解脱。

见惯猎物脖颈溅出的血液的自己,在看到三人伤口汹涌而出的血液时,竟然也会觉得触目惊心不忍细看,那血鲜红无比,阴冷可怖,即使在火热的夏夜里,也令人心间无端生出一股冰凉,此时他的胃好像变得更疼了,迦夜静静看着远处雨中的一颗树,被闪电击中后,枯焦的树干上几乎没有了叶子,生命的气息一点一点枯萎,湿透的薄纱裹在身体上,那股湿冷的水汽直直往心里钻。

"你希望我死",富含磁性的冷冽男音响起,迦夜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阿图姆重重压在了岩石上,光影在男人血色的脸上明暗交错,那冷漠惯了的眼里突然汹涌而出的情绪,浓烈得几乎将他整个湮没,指责、伤心、恨意,他从没想过这几种激烈的情绪会在阿图姆冷静的脸上交替呈现。

"我……唔……我没有,"下颌处传来的强烈剧痛,几乎让他怀疑盛怒之下的阿图姆想将他的骨头捏碎,迦夜咬紧嘴唇,强忍住从身体涌上来的颤抖,疯子,他竟想要……

手掌被狠狠咬住,尖锐的臼齿刺破伤口处的肌肤,鲜红的血液顺着指缝流下,阿图姆看着眼前瞪着他的迦夜,不退反进,将手上滴落的鲜血在男人淡色的唇上碾开,终是添了一抹淫靡的艳丽,恢复了少许的生命力。

"你的心是那样想的,"阿图姆冷冷地看着他,凌厉冰冷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一如他们初见,血腥而残忍,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

一头狮子身上有多少血可以流呢,嘴里尝到了血液的咸腥,迦夜看着多处受伤的阿图姆,眼眶一阵发热的同时,心间瞬间涌上一股浓重的悲凉,恍惚中迦夜慢慢记起了先前母亲说过的一句话,永远不要趴在石头上,等待一头以战斗为生的狮子归来。

"我说了,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一股大力猛地揪住迦夜的长发,他被迫仰面朝上,身上薄透的纱衣瞬间被暴怒之下的阿图姆撕扯得粉碎,迦夜面上显出几分红晕,眼睛怒视着阿图姆,喊道,"放手。"

"呵……你永远别想逃离,我若死了你也得陪着……,"黑色柔顺的发丝被雄狮紧紧抓在手中,放在鼻尖嗅闻,雌狮经过一段时间充足的血肉滋养,身形健康而丰润,出落得更加性感迷人,俨然到了成熟的时候,头顶微亮的月色在阿图姆的金色长发上形成一层柔光,将其内里冰冷凛冽的气质完美展现。

"不然你这寂寞的身体如何捱过这漫漫长夜……你身上真的好香……迦夜……"阿图姆将脑袋贴近迦夜的脸颊,亲昵而暧昧地磨蹭,鎏金的双眸渐渐涌动着兽欲的光芒,只是脸上那恶意的嘲弄神色看上去却异常残忍,冰冷的手指划过雌狮火热弹性的臀部,血色的指尖对着迦夜的腹部绕着圈,仿佛下一刻便会直接捅进腹腔,肆意翻搅血肉让他痛不欲生。

"不,我会活着,我还会活得很好,这世上没有人会不可替代,而狮群里缺了的……空位总会有人及时补上,"迦夜弓起手肘狠狠给了阿图姆一拳,雄狮的下巴瞬间青紫一片,阿图姆以往华丽整洁的金色毛发早已被浓重的血污掩盖,虬结成脏污的一团,没有了以往的恐怖威压,反倒变得羸弱不堪,迦夜神情复杂地看着地上伤口崩裂的雄狮,一时之间,失落与失望的情绪齐齐涌上心头。

"由不得你,"阿图姆在雌狮的注视下,苍白的脸色逐渐变得铁青,眼底似乎酝酿着一场疯狂的风暴,在雌狮叹息一声,毫不留恋地准备离开的时候,整个人如失控的火山,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阿图姆赤红着眼,双手大力扼住迦夜的颈部,胸前的伤口直接崩裂,大量流出的鲜血直接滴落在身下的雌狮身上,缺氧的缘故使迦夜的嘴唇止不住地颤抖,体内的血压猛冲到即将爆开,在他即将失去意识之时,他感觉到掐住脖子的力度慢慢变小,强烈的晕眩中,他听见了另外两只雄狮的声音。

"松手,你差点掐死他,"雄狮索罗朝着失控的阿图姆吼道,将阿图姆死死扼住迦夜脖子的手指使劲一点点掰开,而回过神来的阿图姆没说话,紧紧搂着怀中的迦夜没松手,将脑袋,在颤抖的指尖感受到胸前心脏的缓慢跳动时,微微晃动的金色瞳孔才开始慢慢有了焦点。

"死了倒好,现在倒不好办了,"雄狮莫伦眼神痴迷地望着迦夜青紫勒痕的脖颈,伸出猩红的舌尖舔着那些伤痕,动作是那么轻柔仿佛一位温柔贴心的爱人,但说出来的话却能叫人一颗心寒了一大半,莫伦将自己的手掌贴上了雌狮肚皮对应的孕囊的位置,周身温和的气质瞬间变了,变得极度危险,仿佛已经完全癫狂的异教徒,"他这里会被其他雄狮灌下精液,甚至可能生下杂种,这种事情光是想想都完全令人无法忍受。"

"干坏他吧,将他的内里全部搅碎,"雄狮莫伦姿态优雅地踱前,仿佛被雌狮那双一点一点重新亮起的眼睛深深吸引,"难道你们不想这么干吗?遵从内心深处黑暗的欲望,真正成为他的主宰,"索罗看着精神恍惚明显还处在迷蒙状态的迦夜内心生出些微的不忍心,但在想起迦夜的话语时又很快转变了自己的想法,他们就算现在死在迦夜面前,迦夜也会漠然转身一个人活的很开心,说不定一滴眼泪都不会为他而流。

"迦夜,"阿图姆呼唤似地叫着男人的名字,沉静的双眸深深注视着那晕眩迷离的双眸,低沉的嗓音似乎夹杂着无限凄楚,却又在下一刻突然伸出大手,猛地抓住雌狮饱满的胸肌狠狠一拧,近乎凌虐地几乎将红肿的奶头捏爆,"啊啊啊啊……痛啊……",被胸膛传来的巨大痛楚强制从意识迷蒙的幻境中硬拖了出来,迦夜撕心裂肺地咳着,整个人还没从窒息中恢复过来,身体便被一股强硬的不容反抗的力度挟制着转了方向。

刚才想要掐死他的阿图姆,强硬地捏着他的下颌骨,猩红的舌尖像灵活的蛇一个劲的往他喉腔里塞,迦夜完全闭不上嘴巴,大量的口水从嘴角溢出,两粒硬挺的奶头被扯成长条微微发颤,"你这样的表情很好,"阿图姆将身体重重压向雌狮,磁性的声音因为勃发的情欲而略显沙哑,一双大手毫不留情的掰开迦夜紧实挺翘的臀瓣,下一刻便直接粗暴地挺身而入。

粗长异物猛地插入干涩窄小的洞口将穴壁强行撑大甚至流出了血液,粗大茎身上的肉刺对于柔媚的雌穴完全是一场单方面的凌虐,性器内里的骨头直接帮助火热的肉根一路捅到了底,将软烂的肉穴捅得汁水飞溅,不断传出湿懦粘腻的声响,"那是什么……不要……不要这个……",下体仿佛被硬生生打入木桩的巨大疼痛,瞬间让迦夜溃不成声。

粗暴的抽送让黏膜上的微小血管破裂,那种热辣难耐的痛苦让他的身体仿佛都要碎裂开来,迦夜发出的悲鸣完全被阿图姆堵在了嘴里,激烈的抽插不断持续着,阿图姆肩上伤口渗出的血液流在了他的身上,但对方似乎对此毫无感觉只管压着他疯狂地发泄,承受暴击的雌穴开始痉挛般地抽搐,肉穴木木的被彻底破开的疼痛,让他的双腿也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下半身要被撕裂的痛楚,让迦夜眼角近乎开裂,丰满的胸肌奶肉在大力的撞击中在空中色情地摇晃,阿图姆冷冷地看着男人无用的挣扎,大手暴力地凌虐着半空中摇晃着的丰满的胸肌,将其揉捏得红肿变形,生理性的大颗眼泪挤出眼眶,滑落迦夜蜜色坚毅的脸颊,阿图姆看着眼底却没了心疼,欲望的邪火在心间如野草般一发不可收拾,满心淫乱的念头,只想要将随时会离他而去的荡妇直接肏死在身下。

力量拉扯间,媚红外翻的小穴被成结的狰狞性器牢牢抓住不放,雌狮脸色扭曲,额角冒出冷汗,神情惊恐地用手捧住不时浮现肉棒痕迹的肚子,整个人几乎从中间被恐怖狰狞的怪异凶器直接串了起来,藏在肉穴深处的珍贵孕囊都被恐怖的带刺凶器找了出来,毫不怜惜地挑着狠狠刺穿。

"想要逃哪里去,"阿图姆狠狠掐住迦夜的腰,毫不留情的几个巴掌甩在男人高高翘起的屁股上面,只抽得男人的逼洞因为疼痛反射性的夹紧收缩,让阿图姆插入其中的带刺几把爽得发麻,更深地扎进糜烂充血的肉穴里,引得身下性感强壮的男人又是一阵骇人的淫叫,腿间全是喷溅的浑浊的水液。

粗大带着肉刺的雄器混合着血水在逼洞里肆意进出,阿图姆赤红着眼,从背后紧紧咬住迦夜的脖子,一手将雌狮的双手压着紧扣在地,身体完全压在了雌狮身上,像发情的公狗一样压着崩溃的雌狮,开始疯狂地前后耸动,他现在只想操翻身下的骚逼,粗大的龟头硬生生凿开尝试闭合的孕囊,引得身下的男人又是一阵近乎崩溃的淫叫,大腿抽搐着达到了又一次高潮。

失神的男人愚蠢得近乎天真地用手尝试着将体内的凶器往外拔,被剧痛折磨得不断颤抖着的身体还没缓过来,又开始尝试着一点一点艰难往前挪,又被他一把拖回来,摆成挨肏的母狗架势,掰开大腿狠狠的操,自上而下地一顿暴肏,将红糜的肉唇干得外翻,止不住地颤抖着往外喷着骚水。

只是男人似乎没长记性,没过一会儿,愚蠢得又开始往前爬,没走几步便被他抱住肥屁股,狂风暴雨地一顿狠插,没几下便被插软了身体,一团烂肉般瘫软在地上,精液、淫水糊满了滑腻不堪的腿心。

"慢一点……慢一点",迦夜的脖子被阿图姆咬出了两个血洞,汗水沿着伤口滑落的时候带来强烈的酸楚,深蜜色精壮的身体全是青紫暧昧的痕迹,奶头更是被直接拉成了可怜的长条状挂在胸前,媚红的骚穴被干得翻了过来,里面大量淫水、血水混在一起,浑浊得看不清原本干净的样子。

迦夜硬朗的面容上泪水、口水混在一起看上去凄惨极了,完全从一个硬汉被肏成了一个婊子,还是那种在路边就能让人无套内射随便玩到高潮的廉价的婊子,腥臭的浓精糊满肌肉分明的蜜色强壮躯体,他只好在花洒下用手指抠挖客人射到子宫深处的浓精,因为太多完全不能清理干净,说不定哪天便会怀上野种又在下一次接客中被操到流产,重复着近乎悲惨的命运。

迦夜门户大开两条腿被彻底盘在了阿图姆肌肉鼓起充满爆发力的劲腰上,怦怦怦的肏逼声在荒原上回荡,那巨大响声听在耳中着实吓人,迦夜的嗓子早已沙哑,身体也因为巨大的痛楚止不住地痉挛,"啊啊啊……啊……好痛…不要……饶了我,"雄狮粗大性器上的肉刺深深扎进了敏感柔嫩的湿润孕口,强劲的精液像子弹一样全部打向孕囊深处,完完全全、从里到外射了个遍。

迦夜双眼失焦,整个人如同被电着了的肥鱼一样,两条腿打着摆子被送上了高潮,雄狮射完精的性器收起了倒刺,阿图姆拔出来的时候,迦夜的腿已经完全合不拢,骚逼被操出了一指宽的洞口,大量的精液、打成泡沫的淫水和丝丝血迹从大开的洞里流了出来,男人浑身上下被玩得破破烂烂,像破烂不堪的玩偶被人玩够了便丢在肮脏的大街上,任其自生自灭。

第10章 无法逃离的囚徒/ 沉入色欲深渊/彻底失控(3p)

愈是紧密相拥,心头反而愈是觉得不满足,火热的爱欲如潮水般褪去后,随之而来的便是无尽的心慌,脖颈处被雌狮咬出的伤口还在流血,阿图姆低下头看着双眼失焦的男人,莫名一阵难过涌上心头。

身体还处于情欲高涨的状态,心却突然空了一大半,从内里透出丝丝冻人的寒气,将沾染温热鲜血的指尖按在唇上,仿若一个久等不来、带着湿懦爱意的吻,一股苦涩的滋味在心间无声蔓延。

手掌抚上雌狮那高热厚实的身体时,一股热意透过手心传了过来,指尖留念般地划过男人皱起的眉宇,沾染红晕的脸颊,最后来到那触感温热的小腹,脑袋里几乎已经可以想象出雌狮怀孕时,腹肌被撑的鼓起时,那美好柔和的弧度,阿图姆近乎虔诚地低下头吻了吻雌狮小腹的位置,过后又将迦夜的手捉住,慢慢贴紧了自己血色的脸颊。

缎子般顺滑的黑色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身上,迦夜双眼呈现出迷茫失焦的状态,一张蜜色的俊脸沾满了淫液,嘴巴也合不拢了,口水混合着白浊正不停的溢出,身体表面的金色兽纹被水液涂抹掉一部分,随着呼吸缓慢地动了起来,淫靡香艳到了极致,隐隐透出一股惑人的肉香。

在阿图姆用脸颊磨蹭着迦夜的手心时,迦夜的眼睛也开始慢慢有了亮光,只是在对上雄狮鎏金色双眸的一刹那,瞳孔一下放大,快速抽回了自己被雄狮抓在手中的手掌,身体竟开始控制不住地微微发着抖。

或许,两只刺猬即使靠近了,最终也只会刺伤彼此,阿图姆慢慢收回了贴紧迦夜脸颊的那只手,看着水坑中略显狼狈的自己,他仿佛又回到了幼时被狮王驱赶出狮群的那一刻,鬃毛还未长全的他们仓皇逃离,直到逃至远处才敢停下来稍作休息,无措地站在石头上回望熟悉的狮群,却再也无法回去的,从心间涌上喉间的那股强烈的失落。

旁观的两只雄狮看着落寞走远的阿图姆,对视一眼后,默契地慢慢围在了浑身疲软的迦夜身边,"看上去真可怜,迦夜,"莫伦将身体绵软乏力的男人抱在了怀里,带刺的舌尖舔舐着迦夜脖子上的伤口,促进伤口愈合的同时,引得男人一阵低弱的呻吟,丝丝淫液随着颤抖的身体,从滑腻的腿心慢慢淌到雄狮的大腿上。

"出血了,很疼吧,"雄狮低沉磁性的声音中仿佛带着无限怜惜,迦夜看见雄狮眼中相同的兽欲后,撇过头沉默不语,却在脖间伤口再次被咬住时痛呼出声,莫伦狠狠地咬住他的脖子,尖锐的臼齿深深刺入血肉,更多鲜红温热的血液从内里涌了出来,又被湿热的舌尖卷入口中,细细品尝。

接住雌狮挥过来的愤怒的拳头,莫伦轻易地便缷下了男人的双手,关节错位之下的痛楚让迦夜脸上血色全无,两只手无力地垂下,怔怔地望着眼前带着笑意的莫伦,"为什么……,"莫伦看着雌狮紧皱着的眉头,吹气似的在迦夜耳边低语,"你应该学着温顺一点,"在迦夜转过头想要咬他的时候,早有先见之明地捏紧男人的下颌,恶狠狠道,"不要试图惹怒我,你不会想要尝试嵴柱被咬断的感觉。"

身体被一下摔在了地上,迦夜看着步步逼近脸色阴沉的莫伦转身欲逃,却被抓住头发重重按在了地上,呼吸间都是腥气的泥沙,一些甚至进到了嗓子眼,引得他一阵剧烈的咳嗽,只是还没缓过一口气来,满是红痕的蜜色肉臀便被雄狮粗鲁的用手扒开,露出内里媚红外翻的、正吐露白浊的淫穴。

雄狮莫伦眼睛一暗,用手抬高雌狮一条腿,便急色地直接压了上去,火热狰狞的孽根怼在湿热粘腻的媚红肉洞处,阻止了肉穴的闭合,性器顶端的腥液也顺势流进了高热的雌穴,冰得男人身体一颤,肉穴不自觉地便裹着性器缠允,一时之间好不淫荡。

莫伦呼吸粗重,眼睛暗的吓人,往后掰过雌狮的脑袋,便将舌头伸入了湿热的口腔,抬起雌狮的一条腿,狠狠往前一送,粗长硬挺的带刺几把便借着血液、淫水的润滑,生生破开层层穴肉的阻碍,顺利地一下凿到了底,迦夜一口气差点儿没提上来,缺氧似地张大了嘴,晶亮的口水溢出来,顺着浮现青筋的脖颈处往下淌,下半身便像被噼成了两半,穴壁上的伤口再次开裂。

"混蛋……去死,"迦夜愤怒地踢动着双腿,又被雄狮莫伦暴力地镇压下来,跪在地面的一条腿完全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被撞得在地上磨来磨去,绷紧的蜜色大腿根一阵抽搐发麻,不过压着他的莫伦也并不好受,腹部的伤口在雌狮挣动间崩裂开来,暗红的血液流了下来,在迦夜裸露的背部上流淌,显出一种独特的、野性的原始美感。

胯下满肉刺的粗长凶器大开大合地捶着雌狮已经张开的孕囊小口,灭顶的快感快将脑海中的理智碾磨成灰,莫伦呼吸粗重,俊脸微微狰狞,狠狠一口咬上了那布满淫水、颤抖不已的大腿根,身下的雌狮仿佛再也承受不住地,大腿猛地绷直,又在下一次顶入中彻底延展开来,嘴中溢出粗哑的呻吟。

"真美,你淫荡的面容,"莫伦眼神痴迷地将自己流出的鲜血抹在了迦夜的脸上,浸透鲜血的修长手指夹住雌狮湿滑的舌头尽情玩弄,迦夜直觉得口中尽是咸腥的血液味道,薄薄的穴壁也被肉刺刮得酸胀不已,"等什么呢,你能忍得住,"莫伦望着一旁兀自站立的索罗,轻轻笑了笑。

接着双手将男人的大腿直直掰开,露出隐晦滑腻的股间,紫红狰狞的带刺强行挤入红糜的肉壶,带出丝丝淫液,粗暴的抽送几乎将媚红的雌穴肏成了一个一指宽的肉洞,殷红的穴肉都被他干的外翻出来,每次抽插都有淫水飞溅出来,又在下一次的抽送中,将带出的媚肉重重地顶了回去。

索罗清楚的看见浓稠的液体不断从迦夜那淫媚的小洞中流了出来,喉结上下滑动忽然干渴起来,男人望着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发亮,索罗神情微微不适,大手粗暴地按住男人的脑袋将大屌插进了喉管,一下下地猛捅脆弱的口腔,将男人捅得不断干呕,生理性的眼泪将那双黑色的双眸润得更亮,凶狠的表象之下流露出的脆弱,让男人硬朗的外表也带上了撩人的媚气。

雌狮的双臂被身下的雄狮莫伦反剪住,迦夜整个人几乎被残忍地固定在了雄狮的腰部,大敞着的蜜色双腿间,狰狞的巨根正变换着角度在红肿湿润的穴口里大力抽送,因为时间太久,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大量的淫液几乎被巨根捣成乳白色的胶状物,粘在两人紧密相连的性器根部,在空中拉出淫靡粘稠的银丝,湿润的水声清晰无比,猛烈冲击着旁人的感官。

迦夜硬朗好看的眉与额发纠缠在一起,被来自身下的力道撞得左摇右晃,骚穴酸麻不已的时候,嘴角同样被腥气的巨根插着,被一下下地捣弄着唇舌,几乎将唇角撑到微微开裂,呼吸间都是一股浓郁的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