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雄狮自顾自地开始舔起了他的毛发,迦夜转过脑袋便愤怒地吼了几声,咬下一嘴的毛发后,便拖着疲惫的狮子身躯,缓缓走到了另一边准备躺下,却不想雄狮阴魂不散似地又跟着躺在了他前面,有了雄狮的遮挡,呼吸的空气都变得污浊不堪。
迦夜神色不耐地伸爪直接抓向了疤面的面颊,尖锐的獠牙完全漏了出来,只是打了一会儿,见自己没对疤面没造成实际伤害,迦夜便烦躁地甩了甩身后的尾巴,转身便要寻一块新地方独自待着,谁料他走哪雄狮便跟到哪,两只半夜不睡觉的狮子一前一后地走着,倒是将树丛里的一群狒狒吓得够呛。
后面走累了,迦夜便就地一躺,闭上眼睛便开始睡觉,只是在疤面扑上来的时候还是压不住心头泛起的恶心跟雄狮打了起来,最后没打赢仅在对方脸上、腹部又新添上几道伤口,这几天疤面做爱的时候不再用藤蔓捆着他,改为利用身体优势压着他,迦夜有时觉得男人倒比他更像处于发情期的野兽,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压着他干那件事,身体欲望满足之余,心里对雄狮的厌恶更上了一层。
半米多高的黄草被风吹动犹如散开的金色麦浪,远处的瞪羚群正挤挤囊囊的聚在小的可怜的灌木丛旁,互相争抢着啃食稀疏的黄叶,原本待在迦夜身边的那只小瞪羚早已顺势回归了自己的族群,即使双方下一次再碰到,也只剩下捕食者和猎物的关系了。
马拉狮群领地周围虎视眈眈的流浪雄狮联盟皆被一道天然宽阔的大河所阻隔,再加上这个季节连续的大雨,水位线大幅上涨,马拉狮群很长时间都处于易守难攻的阶段,也难怪两只战力不济的年长地主雄狮能够利用此地的便利掌控马拉狮群长达两年之久。
因为疤面将马拉狮群的所有狮子都杀掉了,现在狮群只有疤面和迦夜两只狮子,经过半小时大眼瞪小眼的互相仇视,疤面最终放弃了限制迦夜行动的想法,起初疤面还不放心迦夜,认为迦夜会在他解开藤蔓之后,揍他几拳便趁机逃走,结果迦夜瞥了他一眼后,便变成了狮子的原型,朝着灌木丛深处走去,娴熟地埋低身子,借着灌木丛的掩护,开始捕食着草原上肥美的瞪羚。
而自从迦夜开始了捕猎,雄狮便恢复了以往懒惰的本性,每天敷衍地巡逻完一圈领地,便跟在自家勤劳能干的雌狮身后,公然抢夺迦夜捕到的猎物,用嘴叼着寻了处凉快的树丛,心安理得地享受着雌狮捕到的美食,吃饱了便在沙子上打滚,大摇大摆地晒着日光浴。
第21章 凄迷雨夜爆发的激烈争吵/求而不得的疯狂/暴烈情事
迦夜有些烦躁地看着对面为救他而负伤的那只雄狮,疤面靠着一棵金合欢树安静地处理着身上的几处伤口,一圈圈纱布裹着正不断渗出血液的劲瘦腰腹,飘落的凄迷雨丝晕湿男人散开的粉色长发,为其添上了一种脆弱的易碎感,"帮我缠一下后背,迦夜,"或许是受伤的手臂不便动作,男人自然而然便想到了找他帮忙。
迦夜走了过去,手接过男人递来的纱布,他沉下眼手紧了紧掌心的白色纱布,如果他此时动手,疤面绝对逃不过去,就算侥幸挣脱他也有信心能将男人亲手杀掉。
"在想什么,我还等着你呢,"迦夜抬起头才发现疤面已经看了他很久,一双暗红的眼眸幽暗得像一口沉寂多时的枯井,现在那里面正涌动着某种他看不懂的情绪,"没什么。"
迦夜将纱布从疤面身前绕过缠住背后狰狞的伤口,指尖划到那道伤口时迦夜明显感觉到疤面的身体一颤,"痛,轻一点,"雄狮拖长的语调像是在跟他在撒娇,迦夜眼里不耐之意明显,手中缠的力道反而加重了一点,沉声道,"我没有让你救我。"
身前的疤面听后竟笑了起来,动作大了让伤口微微崩裂,鲜血流出来浸透了里层的纱布,"你的眼睛在求我救你,"疤面突然转过身来,迦夜手里还缠着纱布一时来不及后退,他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自己脸上慌乱的表情。
"这么紧张,"狭长深邃的双眸注视着他,疤面伸手捏紧了他的下颌,呼出的热气扑在他的面上,"该不会喜欢上我了,"看着疤面逐渐向他靠近,仿佛下一刻便要吻上来,迦夜感到强烈的不适,手臂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没有,绝对不可能的事,"迦夜狠狠扯了一下纱布,血一下便流出来了,可疤面还在靠近,迦夜便直接给了他一耳光,有效阻止了疤面的靠近,"啪"地一声,白瓷般的俊脸上留下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疤面双眼赤红紧盯着他似乎下一刻便要咬死他,"你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就不能稍微温柔一点。"
"恩人?你是我的敌人,我没趁机杀掉你就不错了,"迦夜冷冷地看着眼前神色委屈的刽子手,疤面救了他这一事实,并不能抵消掉他对自己已经造成的伤害,"你就那么恨我,"疤面咬着牙揪起迦夜的衣领一字一句问道,这些天潜藏的情绪突然一下爆发了出来,"就凭你做过的那些事,难道我不该恨你,"迦夜眼睛同样怒视着神情激动的疤面,伸手便格开了男人的手准备到另一边清净的地方待着。
本来他是出于道义帮疤面包扎一下,看样子男人应该是不需要了,他也就省了力气,疤面这次救了他,他如果趁机咬死男人虽然报了仇,但心里会很不舒服,那不是他要的完美复仇,等疤面的伤口一好,他便会寻找机会杀掉雄狮,如果失败,死在雄狮手里,那他也尽力了,总该要将那些牵扯不清的东西全部埋葬。
"阿图姆他们做的事跟我一样,你凭什么只恨我一个,"疤面像疯了一样咆哮着,将一心想着远离他的男人用藤蔓捆了起来,强吻着男人毫不意外地被咬了一口,嘴角溢出鲜血,腹部、肩上的伤口瞬间撕裂开来,鲜红的血液顺着缠着纱布的腰窝往下淌,"说啊,偏心的小婊子,"疤面从背后紧紧抱住了迦夜,此刻他简直恨死了男人的沉默,他已经输了,在迦夜闭上双眼的瞬间他便输了个彻底。
疤面死死抱住迦夜不愿放手,横在男人胸前的手臂上肌肉鼓起暴出青筋,那双暗红的双眸仿佛燃烧起了烈火,冰冷而低淳的声音响起,"你不是一直想杀了我,何不趁现在就动手,"迦夜肩膀上传来了湿意,冰冷的雨水沿着脸庞流下,某种不知名的情绪正从封闭的内心不断溢出,缓缓地开了口,"你伤好后,我会杀了你,"疤面扬起了头缓缓地阖上眼,似乎想让冰冷的夜雨彻底洗掉一切,四周的夜色浓重而深沉。
迦夜只觉得胸腔都被男人不断收紧的手臂勒得疼痛,他转过头望去,只看见男人愈发苍白的脸色,疤面睁开眼静静地望着他,"我不后悔将你抢了过来,时光倒来我也依然会杀掉那三只小狮子,"似乎是被迦夜强烈的怒意所取悦,疤面咬着男人的耳垂将整个耳廓都含进嘴里舔弄,"你早晚会怀上我的种,没有雄狮会留下不属于自己的小狮子,阿图姆他们也不会例外。"
迦夜闭上双眼试图将雄狮的狗叫隔离开来,"每一头雄狮都会成为凶手,而每一只雌狮都会帮着凶手扶养下一代,这是早就注定的命运,你以为你就能逃出这个怪圈,就能挣脱束缚获得自由。"
周围空气紧绷着,凝滞着,迦夜愤恨地一口咬上了男人的脖子,那粘稠腥气的血液瞬间充斥了口腔,"咬深点才能咬死我,"疤面将咬着他的男人更紧地搂在了自己怀里,大量的失血让他的心都在发热,不满足的焦躁感愈发强烈,他将迦夜压在地上暴力地镇压下去那些反抗,硬生生地顶着重重阻力将自己埋进了男人的身体里,将男人的腿压到几乎不能再弯折的地步,啃咬着男人沾满他鲜血的唇瓣。
疤面开始扭摆着腰部,一进一出的抽插带来的快感让他更加不满足的焦躁,一下下地重重凿着男人深处的孕囊,暴烈地捅插让男人双腿抽搐止不住地尖叫,那双手也掐住了他的脖子,窒息的、下身被绞紧的多重痛感交织在一起,压住了他想杀掉男人共赴地狱的疯狂想法。
"来啊,杀了我,"将男人掐住他脖子的手收得更紧,喉间的空气愈发稀薄,被那强烈的视线注视着,仿佛自己正被男人拥抱得喘不过气来,疤面将男人的手抓住深深嗅吻那股令他着迷渴求的味道,大几把快要脱离骚穴只剩下一个头部的时候,又猛地沉下身重重地顶进孕囊,几乎将男人的骚穴都要捅破,瞬间便将男人顶得往上移,肚子都被撑起明显的尖角。
就这样死在男人身上也挺好,疤面悲哀地想着,身体泛起不正常的高热,混乱的意识深海一片狂风暴雨,手抚上了那人的心脏位置,感受着那因情乱而失了规律的急速跳动,无法负荷的体位,失了理智的急速抽插,野兽般的疯狂交合,让男人像被串在大鸡巴上被情欲的大火反复炙烤。
暴虐的入侵,强制的交缠,血和欲缠在一起,迦夜惨叫着身体像从中间被疤面噼成了两半,下体胀痛得几乎要爆裂开来,碎裂的指尖在疤面宽阔的后背上留下新的伤痕。
疤面将男人转了个身,埋在男人身体里的大鸡巴也跟着转了180度,将男人的逼都扯着
跟着转了一圈,疤面知道男人喜欢这种极致快感中夹杂的丝丝疼痛,却被困在羞耻感中压抑着自己的性欲,男人流出了眼泪似乎痛苦难耐,但疤面知道那只不过是表象,男人的逼绞着他的鸡巴紧紧收缩、吸允,显然一副爱得不行的样子。
"就这样你操死好不好,"疤面将男人被捆住的双手套在灌木上,双手抓住了男人的两条长腿,让男人像青蛙一样趴着悬在了半空中,疤面啃着男人的脖子,俨然已经把前面的男人当成最淫荡的母狗婊子一样狂肏,大鸡巴挑着男人的孕囊一下下刺穿,射在男人身体里的精液早被打成了白浆、白沫,太多了小逼吃不下,白浆又顺着男人被插开的小口流了出来,沿着自己的鸡巴缓缓淌了下来,一些黏在两颗狰狞肿胀的卵蛋上面,一些则淅淅沥沥地滴在湿润的泥土上面,被雨水打得四溅开来,淫靡而涩情。
射到最后肿胀的龟头都有些发酸,他也不拔出来就塞在男人里面,将那些精水全部堵在里面,总要在男人的身体上留下一点自己的痕迹,暴雨打在身上疤面只觉得心里的那团火更旺盛地燃烧起来,让他想将男人吞入腹中消化殆尽,低下头看去迦夜的嘴唇早已咬出了血,残留血迹的黑亮双眸紧紧盯着他,嘴角正不断溢出他的鲜血,显然恨极了自己。
"我等着你杀了我,"疤面伸手阖上了那双亮起的眼眸,硬挺复苏的巨大肉块抵着男人的盈满精液的孕囊像火蛇一样往更深的地方钻,将湿软的孕囊肏成一个彻底合不上的洞口,茎身上的肉刺深深扎进了男人敏感的穴壁,他紧紧捂住男人的嘴止住那些骇人的惨叫,低头咬上男人的脖子撕开蜜色的皮肤印上大片的血痕,火热的龟头顶进了孕囊的最深处还在往里挤,叩击着已经到底的封闭的门,似乎想通过凿开的孕囊挺进男人的心脏里面去,一头雄狮想要通过征服雌狮的身体去攥紧对方的心,结局注定只能是痴心妄想。
暴烈的情事让双方都狼狈不堪,迦夜被玩得破破烂烂一身伤痕侧躺在湿湿的干草上,上身盖着男人的衣服,穴口被微微撑裂身下的浓精糊在了大腿根,一些淌在了干草上,被冷风一吹彻底凝在了那处,而疤面静静靠坐在树下,腹部的伤口因为激烈的情事撕裂开来,血液晕了出来,可男人却仿佛对此毫不察觉,双眼一动不动地看着地上失神的男人,周围散开的纱布像丧事中阴冷的白幡随风飘动,两人之间已经彻底没了转圜的余地。
第22章 赶到大河边的三只雄狮/单杀野牛的亚成年雄狮/纯真冥河
头顶的太阳明晃晃的挂在天上,晒得脑瓜子嗡嗡的疼,索罗顶着一脑袋的大包,神情颇为不忿,嘴里不停碎碎念着两个哥哥预测的失误,导致黑心弟弟疤面趁乱拐跑了迦夜。
见两个商量着过河路线的哥哥不搭理他,索罗发泄似地咬着地上将近半米多长的草梗,高大的身形表面肌肉明显,宽大的狮掌几下便将地面刨了个大洞,挖出了藏在地洞里的小蓬蓬一家,倒是收获了一顿意外之喜,索罗咬死跑在最后面的三只小疣猪后,又追上去咬死了疣猪爸爸和疣猪妈妈。
五秒过后,蓬蓬一家五口便整整齐齐地躺在了草地上,索罗刚想要寻个隐蔽的树丛,安心享用蓬蓬全家桶,没想到就被身后眼尖的两个哥哥发现了,转瞬间蓬蓬全家桶就只剩下了他嘴里叼着的一小只,一怒之下,索罗委屈地呜咽了几声,两口便吞掉了肉感鲜美的小疣猪,慌忙打了个牙祭。
索罗随后直接一屁股横在了两只雄狮前面,在听到两个哥哥还要等水势放缓之后才过河,顿时不爽地用尾巴将地面砸得咚咚咚的响,挨了几爪子暴击之后,又赖皮狗似地伸爪抱住了两个哥哥的狮掌,“呜呜呜呜呜……我好想迦夜………可恶的疤面……他自己没有老婆吗……非得抢别人的……”
阿图姆和莫伦虽对索罗这几天永无休止的抱怨感到厌烦,但此刻听到迦夜的名字又陷入了愁绪之中,不过分别短短三四天的功夫,便已经感觉到度日如年,仿佛世间万物都失去了趣味,恨不得长出翅膀飞跃眼前碍事的大河,奔至多日不见的雌狮身边,一解相思之苦。
疤面从小到大都可谓是个坏胚子,幼时抢夺他的食物,长大了又抢走他的迦夜,早知道疤面这么坏,同在宫腔中的时候,他就应该咬断他的脐带,索罗嘴里一顿连环的巴拉巴拉输出,哭诉之余,还不忘将两个哥哥没吃完的几个蓬蓬后腿,偷偷用爪子全部扒拉到自己面前,趁着两个哥哥伤心之余,迫不及待地吃了个干净,吃饱了之后,又开始了长达半小时闻者伤心的嚎叫,最后被两个嫌弃的哥哥赶到了不远处。
自从疤面拐跑迦夜之后,索罗便特别讨厌几只狮子在他面前秀恩爱,凡是见到成双入对的狮子,便像疯狗一样追在情侣后面撕咬,直到高大健壮的雄狮在雌狮面前被咬得狼狈不堪呜呜求饶,方才罢手,但是索罗也不总是赢,偶有运气不好碰到多只雄狮联盟,打不过的索罗便逃为上计,去摇两个哥哥一起帮忙打架,短短几天里,三只雄狮干架次数就达到了一个非常可观的数目。
打架次数多了,便耽搁了赶路的时间,阿图姆和莫伦心下烦躁之余,便将到处拆别的狮子官配的弟弟索罗狠狠揍了一顿,确保索罗每日待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免得到处惹是生非,耽误了正事。
不远处水流湍急的大河宽阔无边,其间不时传出魔鬼般恐怖的怒吼,浑浊的带有泥沙的浑浊河水卷着数根大树桩顺流而下,撞上坚硬的大石头后的一瞬间,木桩直接粉碎成了无数的木屑,铺满了波涛汹涌的河面。
在这种情况下,三只雄狮贸然渡河大概率会直接被汹涌的河水卷走,十死无生,前些天一场突如其来的大暴雨更是加剧了渡河的难度,再次回到幼时熟悉的场景中,周围的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曾经熟悉的几个超级大狮群早已解体,取而代之的是数个由一两只雄狮统治的小型狮群,或许是食物充足的缘故,雄狮之间的争斗缓和了许多,很少出现下死手的情况,是以三只陡然出现三只杀气腾腾的雄狮倒是将一些骄奢淫欲的地主雄狮吓得够呛。
不过这片草原猎物众多,吸引外来猎食者到来是迟早的事,等到河流水势稍稍放缓,那时盘踞在这片草原的地主雄狮们便会不可避免地碰上自北面迁徙而来的、饱经风霜的一些外来流浪雄狮联盟,到时候这片绿意的草原又将会换了一片新天地。
而大河另一边的草原深处里,迦夜正老练地伏低身子潜伏在灌木丛中,摆出了捕猎的姿势,大片阳光照在被风吹动的金红毛发上,漂亮的琥珀眼紧盯着前面不远处膘肥体壮的羚羊,胸腔宽阔,身形高大,却不显笨重,有一种力量与美感兼具的性感。
忽然羚羊群出现了骚动,迦夜在羚羊受惊奔逃时,纵身一跃抱住羚羊的脑袋,利用自身的体重展开了死亡翻滚,尖锐的獠牙瞬间刺穿羚羊的脖子一击毙命,动作流畅简洁毫不拖泥带水,不过几秒的时间内,便干脆利落地结束了战斗。
将羚羊叼在嘴里,迦夜正准备寻个隐蔽的位置,享用自己的劳动成果,却不想被突然窜出刚睡醒的雄狮疤面一把抢去吃了个干净,一根骨头都没给他留,愤怒的迦夜刨着地将泥沙全蹬在惬意晒着太阳的雄狮脸上,扬起头神情轻蔑地看了雄狮一眼,便直接走进草原深处,准备再为自己捕猎一只羚羊。
久未捕猎但技巧早已刻在身体里的迦夜,不到半小时内又捕到了一只体型偏大的羚羊,这次他仔细观察了四周,确定没有疤面的身影后,便叼着羚羊费了一番功夫艰难爬上了树干,正准备享用下午茶之际,一只多管闲事的大象又出现了,长长的象鼻子卷着树上的草叶。
大象不时助跑顶撞着迦夜藏身的大树,一来二去,身体出现了摇晃的迦夜险些坠下树去,眼见着远处的野牛群也快朝着骚乱的这边赶来凑热闹,迦夜愤怒地用爪子猛拍了几下树干,只吃了个大腿,便跳下树去躲避着身后大象的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