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蓝玫在他身下撸动抚弄,视线被阻挡,只能靠触觉去接近她。他抬手从她的发间抚摸,到肩头、胸乳、再到腰间、小腹,仿佛在抚摸一件陌生的礼物。
多大的人了,还搞得这么纯情的样子,摸来摸去的干什么呢。蓝玫心里忍不住吐槽。
撸动手中的性器,感受它在手中变得愈发硬热,茎体的青筋也更加突出,吐露出的前精粘液被均匀地涂抹到整个茎身。
他起伏的胸膛和口中加重的喘息说明他并不像他之前那么淡然。他嘴唇上有斑驳的口红,刚刚和她长时间亲吻后微微发肿,配合黑色的蒙眼领带,有点性感。
“蓝玫……”陈巍低哑的声音唤她。
“嗯。”蓝玫仔细瞧他脸上的表情,余光将套子顺着冠头将套子捋下去。
“我能把领带摘了吗?”
“不能。”毫不通融地回答他。
将人推倒在床上,坐到他的腰腹间,不想跟他再磨蹭下去了。抬起身子,扶着肉茎慢慢坐下去,粗硬的性器透过层层褶皱,深入到甬道里,茎体的异物感和穴肉的紧致让两人都感到极致的快感。
“嗯。”陈巍发出一声闷哼。
适应过后,她撑在他的腰间,不断地起伏,上下套弄。这个姿势入得很深,前面跟他耗得太久,没两下蓝玫就觉得不行了,颤抖着到了高潮,一股股热液从身下泄出。
她破罐破摔一般地伏在他的胸膛上,喘息着说:“我累了,你来动吧。”
陈巍很乐意接过主导权,抚摸着她的长发,抱着她换了个姿势。
蓝玫躺在他的身下,双手被他交叉紧扣压在床上,他挺动抽送的节奏并不快,但每次都深入绵长,冠头在她的小穴里研磨、碾压,似乎要撑满她的甬道,这时他才逐渐发力,朝着她的敏感点不断顶弄刮擦,撞得她呻吟不断。蓝玫下意识地用双腿夹住他的腰,以一种更方便的姿势迎接他带来的快意。
抽插间体液与肉体碰撞的声音,让夜晚的房间多了欲色。每一次进出,穴肉都紧绞吸吮着肉茎,挤压的快感让他颈间的青筋隐隐凸显,喘息渐渐变重。
陈巍的眼前依然一片黑暗,他看不见蓝玫此时的神情和姿态,只能听到她的声音发出陌生的粘腻呻吟与喘息,仅仅从手中紧紧攥住的女人的手,和两人紧紧相连处的温暖紧致,和身下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这些年他见过不少的肮脏事,陈家的、工作上的,他手里做过的也不少。他的父亲说他很会演戏,适合当商人,为了想得到的东西可以不择手段。即便是后来做了律师,这种性格也没有变。很多人骂他,说他是无耻无德的讼棍,但只要他爬的足够高,在他面前的就只有溢美之词。
她说她喜欢叶思远,却愿意跟陈巍做爱。
这也许是对他的一种讽刺。
蓝玫身上有种他一直渴望的东西,从他还是叶思远的时候就一直觊觎着。那种东西他母亲没有、他也没有。
无论如何,现在他们是亲密无间的,这就够了。
蓝玫觉得,跟叶思远做得时候,始终有种失控的危险。她的手被他攥得发疼,下体传来浪潮般的快感,穴口被撑得酸胀,摩擦间撞到阴蒂,她忍不住浑身紧绷。
“啊哈……嗯……叶……叶思远”她微喘着叫他。有点受不住他这种节奏和力度。
“嗯,怎么了。”他应道。
“你低下头,再近一点。”
依言照做,只感觉她呼吸渐近,她的气息呼在他的脸上,湿润的唇吻在他的前额,挣开被他握着的手,扯开脑后的系带。
黑色领带掉落在床上,忽然的光亮让他眯眼适应了一下,然后就看见蓝玫妩媚散落的长发和脸上的红晕,正喘息着带了笑意看他。
“我可没说我不能摘。”
陈巍没有答复她的出尔反尔,只是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深深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喘息与呻吟尽数吞下。
50日程表和香椿饼
50日程表和香椿饼
“你这个啊,是有点亏虚了……”
蓝玫双腿并拢,正襟危坐,看着眼前的老中医手搭在她的脉上分析她的病情。
“最近跟老公房事大概什么频率啊?”
“呃,大概……”蓝玫在心里默默回忆了一下。
“每周3次……左右?”其实她还是说保守了。
“跟老公感情很好嘛”医生扶了扶厚厚的眼镜片,慈祥和蔼的脸上浮现出来自女人的欣慰,“不过要备孕也不能太频繁了,算好日子,概率会稍大一点。平时你们多注意休息,饮食各方面清淡为主……”
也许是这两天夫妻房事不睦的看多了,乍然来一个涝死的,医生的眉头都松缓了一些。
“哪天带爱人来一起看一看,一起调理下。”
从中医院出来,蓝玫臊得脸还是发烫的。她一个快30岁的人了,被德高望重的老医生劝告“要节制”。她如坐针毡,顾不上纠正医生的“夫妻恩爱备孕”误会,只想快点开好方子去药房抓药。
在回家路上的公交车上,怀里抱着一袋子中药,蓝玫拿出手机,翻找出上个月的日历。
为了尽可能避免这叁条船冲撞误触,她特意将和每个人的行程错开,记在日历里的日程表上。日历里几乎都是红点和备注事项……是有些过于频繁了。
蓝玫看着这张她脚踏叁条船的证据,陷入沉思。
从时间线来看,上个月她和叶思远出去的频率最高,其次是焦荣,安柏相较之下少一些,只跟他出去了两次。也许是比较贪图新鲜,不过从各方面来看,叶思远这个情人都十分合格,进退有度,服务意识也不错……
蓝玫不知道那些脚踩几条船的男人是怎么分配时间的,还是说他们生来就会叁心二意。
只应付这几个男人她都感觉有些力不从心,有一次她记混了,差点在焦荣面前说漏了叶思远的事。依照焦荣那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性子,她不知道如果他发现自己被当鱼养了,又会发什么疯。
她也想过是不是应该尽早理清这团乱麻似的关系,但就像从来没有玩过玩具的小孩,忽然得了几个新鲜玩具一样,扔掉哪个都不太舍得。
一向做事拎得清的蓝玫,打算在这件事上和一回稀泥。之前跟秦晓珊说走一步看一步,她也不是在糊弄她,实在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请神容易送神难,何况她暂时还不太想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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