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1 / 1)

将人锢在身下,劲腰窄臀大开大合地冲撞,比起刚才蓝玫的毛毛雨似的骑乘,宛如疾风骤雨一般。将蓝玫的腿往外分开,强势地沉入甬道深处抽插,囊袋拍打在两人的交合处,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

肉体和肉体碰撞,生猛的年轻人总让人招架不住,蓝玫感觉腿心发酸,冠头茎身不断地碾压她的穴肉,还变着角度方向地插入,偶尔弄到敏感的软肉,她破碎的呻吟夹杂着难耐的媚叫。抽插间水声不断,穴口有润滑液和蜜液的混合流出,打湿了床单。

“姐姐真好,姐姐的穴好软好暖和,姐姐叫得弟弟腰都酥了。”

刚才还誓死抗争的人,现在骚话连篇不眨眼,男人做爱的时候就是下半身动物。

拉起一条蓝玫的长腿架在肩膀上,健壮的身体更贴近她,每次都入得极深。蓝玫又是腰软又是舒爽,他带弯的弧度每次抽出都会刮到她上面的穴肉,爽得她头皮发麻,小穴紧绞着来回抽动的元凶,挤弄得焦荣腰眼发麻,更是做红了眼。

“慢,慢点,太快了。”蓝玫搭上他扶着她腿的手臂,男人的喷薄的血管依稀可见,大手紧紧地捏着她的腿,将她柔韧性强的身体拉到最大的角度。

“姐姐不舒服吗?弟弟做得还好吗。姐姐喜不喜欢呢?”一面急促地抽插,一边跟她说骚话,像是在报刚才的被压之仇。

快节奏的冲刺让蓝玫除了吟叫喘息之外说不出连贯的话,焦荣粗重的喘息和闷哼。暧昧的纯音乐更像是火上浇油似的,将这场做爱烧得噼啪作响。

过了许久,他才总算射出来,紧紧抱着她亲吻,感受着身下人的紧绷和失神。

蓝玫又高潮了。

年轻人的体力是真的好,这才片刻,摇头晃脑的蠢东西又抵上来了。在她湿软的穴口磨蹭,蠢蠢欲动。

蓝玫拧眉推搡着凑到她跟前的脑袋。焦荣像是才刚刚得了趣味似的,精神极了,伸手将她抱起对坐在床上,揽过蓝玫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姐姐再疼疼弟弟吧,弟弟好难受。”带着情欲的低哑声音在耳边响起。

“闭嘴。快点做,做完睡觉。”蓝玫疲惫地回答,怎么感觉比刚才还困了,浑身酸软,看他那精神头,这小子真像那采阴补阳的男妖精。

“好姐姐,你真好……”

……

忘了后面做了几次,反正蓝玫从那之后再也不让焦荣叫她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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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荣表示:奇怪的属性觉醒了,会撒娇的男人最好命(笑死

31你们不是离婚了吗?

31你们不是离婚了吗?

今天是周末,许多上班族选择好好睡个难得的懒觉,在充沛阳光的照耀中让饿意或是停摆的生物钟唤醒自己。

鸟雀清叫,鸣啼响脆,挂在枝叶遮掩的高树杈上的数个鸟笼里,是遛鸟回来的大爷们趁着好天气,给自家小雀儿放个风。小区楼下有带着小朋友买菜回来的爷爷奶奶聚在一起聊聊天,也有熟悉的几个牌搭子坐在大槐树下打牌走棋,用力的碰啪的下象棋声显出好大的气势,周围立了一圈军师智囊。

捡干净花盆表层土上的枯枝败叶,喷水壶滋出的水雾给栀子花浓密的枝叶润泽的浸透,阳光下的小水滴在空中旋转飘荡,折射出细腻的光线。

骆嘉年精心侍弄小阳台上每一盆绿植盆栽,浇完水,他将用厨余垃圾做的简单的堆肥肥料,拿小铲子轻轻掺到土壤里,眉眼间的认真神情,像是在解一道复杂的数学题。

尤其是那盆月季花,那是玫姐从店门口的月季丛里移栽回来的。虽然它现在已经不在花期,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照顾它,希望它下一个花期能开出又大又香的花朵。

骆嘉年醒得早,今天学校照常放半天假,下午又要去学校,干脆他趁这个时候做一下家里的卫生。玫姐每天忙着店里的事也很累,他主动做家务也让她少操心一些。

其实家里很干净,蓝玫隔几天就要打扫一次,但这事就像是生活里的固定仪式一样,非得定期做,才有一种琐碎又踏实的安心感。

他和玫姐的牙杯牙刷并排摆放在一起。把洗漱台上蓝玫的瓶瓶罐罐整理好,像待检阅的列兵方阵一样整齐。他孤零零的两瓶,还是蓝玫硬给他买的洗面奶和爽肤水。把玫姐昨晚上洗了挂在卫生间的内衣拿到外面阳台晾好。

将卫生间脏衣篓里的衣服按颜色先分出来,深色的放到洗衣机,浅色的用手洗。撸起淡蓝色的卫衣袖子,绵密透明的泡沫在揉搓间充满了双手。

将洗好的衣物拿到顶楼的天台这里空间开阔,阳光充足,大家都在这里晒衣服晒被子,长长的晾衣绳现在很空。晾完后,骆嘉年又折返两趟回去,把家里的枕头被子也拿到上面来晒。轻拍两下,将里面的填充物拍得松软一些。

骆嘉年个子高,手脚也很麻利。擦完灰尘,拖完地,他想起还没给阳台的花草浇水,于是又去照料盆栽。

蹲在那盆没开花的月季跟前,看着小巧的带锯齿边的叶片,花枝上参差分布着尖锐的小刺,小铲在根部盖上一层薄薄的花肥。他有些出神。

用指尖轻抚一片绿褐色的叶子,他是……

喜欢玫姐的吧?

从第一次见面,他局促不安地坐在办公室里,玫姐像是守护神一样闯进来,将他从那个陌生的房间里解救出来。她带他进入她的生活,她给他新的环境和机会,她教他怎么为人处世……

如果说这些让他对她很感激,那么,又是什么让这份感激变成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是她给他做的那碗阳春面;是那天看完电影他们坐在公交车上,流动的风和光照映在她脸上的那一刻;是那个酒红色的倩影立在斑斓的晨曦光晕里;是他窥见她情欲面孔的那一天;

是他坐在她电瓶车后座,却想要抱住她的腰的时候;是她喝醉的那晚,她笑着摸他头的瞬间,放心地趴在他肩头任他背回家的那一段路;是他在深夜里无数次翻开那张照片的时候……

这份喜欢,让他一想到她心底就涌起无尽的渴望与希冀,但与此而来的是被撞破的惶恐和自我唾弃的厌恶。

它来得时间不对,人也不对,尽管他已经尽力压制,但这份不合时宜的情意却像是攀附生长的有旺盛生命力的藤蔓,在自欺欺人遮盖之下,早已经交错纵横,将他的心缠绕包裹,作茧自缚,只待有一天,要么迎来孤注一掷的断裂,要么被它绞杀致死。

但他不会让这件事发生,在玫姐真正接受他之前。

然而,已经有很多人在他之前了。

有时,他既为继子的身份痛苦,但又可耻地庆幸只有他是现在能陪伴在她身边的人。他耳边回响起前几天李英杰的话。

“……我在书城看见你姐姐和安老师了,他们好像认识一样,还挺亲近的,你小子不会跟物理男神也是亲戚吧……”

安老师,安柏。

那个让她半夜抽烟、喝醉、流泪的人,玫姐的……前夫。

骆嘉年垂眸看着那花盆边沿爬动的蚂蚁,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正在这时,听到蓝玫开门的声音,她买菜回来了。

“我回来啦,嘉年起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