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液濡湿了丝袜,他将蓝玫的双腿几乎搭在他的肩上,高跟鞋在动作间掉落,砸在地上。蓝玫被他弄得顾不了这些,一手扶撑着椅子的边沿,一只手按住他的头往身体深处,仿佛想让他窒息。
他用牙齿撕咬开已经半透明的丝袜,湿滑的舌头灵活地绕开内裤边沿,钻进那片溪谷地。浓重的呼吸和她的私处相接,舌头探入缝隙搅弄舔舐,勾缠着缕缕水液,啧啧作响。滚烫的双手握在她的腿根处,手下的地方好像要燃起来一样。
蓝玫盘好的头发有些凌乱,呼吸也急促起来,无声地咬唇轻吟。
安柏愈发卖力起来,高挺的鼻梁磨蹭着阴蒂,似有若无的刺激让她夹紧了他的头。他轻轻用牙齿噬咬娇嫩的花瓣,用舌头接住不断流出的花液,发出吞咽的声音。
“嘶,啊哈。”
蓝玫轻声呼痛,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激烈的快感,手下意识抓紧了他的头发。身下的男人并没有就此罢休,反而更加过分地吸吮舔弄起来。
蓝玫忍住不出声,但身下的阵阵快感袭来,在这个随时也许会有人闯入的教室里,临窗的高大树木伸展出茂密的浓绿枝叶,男人在桌椅堆积的角落里隐秘又卑微地取悦着、服侍着女人。
想到平时安柏人模狗样地站在讲台上讲课的样子,此刻他这副样子,不知道他的学生看到会是什么表情。
想着这些,身体里愈发燥热,小穴里剧烈地收缩,甬道里深入的舌头有力地勾搅舔吻……
一大股热液从穴里涌出,她绷直了脚尖,舒爽地呻吟出声,快感的余韵像温水一样漫过全身。
安柏将她流出的爱液尽数吞下,复而又像安抚似的温柔地亲吻她的小穴,能感觉到他的睫毛翕动的隐隐触感,短发在腿间摩擦,发烫的耳廓时不时贴在她的腿内侧。
蓝玫爽到了。
她抓住他的头发将他从裙底扯出来,突然从昏暗到光亮的环境,安柏眼睛微眯,适应了一下。蓝玫看着他。
齐整的白衬衫皱巴巴的,领口里的肌肤变红,苍白的脸上泛起红晕,鼻尖、嘴唇上沾了暧昧的水液,微微汗湿的鬓角和发梢,眼睛湿润但很亮。
她的脚踩在安柏的腰腹间,不让自己沾到地上的灰尘,松开刚才抓住他的头发。
身体往后仰靠到墙壁,平复着呼吸。用食指勾了勾他颈间的项链,脸上是散漫的笑,
“如你所愿,安老师。”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安老师的课外辅导(上)(微H)
23安老师的课外辅导
事情变得越来越离谱。
她又和安柏搞到一起了,答应他莫名其妙的所谓“报复他”。
她知道他什么打算,但她不在乎他的目的,既然他什么都愿意做,那她也不必有什么负担,就当是玩玩好了,反正她不用对他负什么责。
他该庆幸她现在还不讨厌他那张脸。
但是安柏好像还没认识到这一点。
从那天画室之后,安柏像是得到了什么许可一样,每天晚安早安和嘘寒问暖,以及发一些她觉得不可能会是他说的情话,她心情好的时候偶尔回一两句,更多的聊天记录里是他一个人唱独角戏。
看来他还没有认清自己的位置。
呵,男人真会得寸进尺。
周叁理疗店放假半天,安柏约蓝玫去他家吃个饭,蓝玫欣然应下,为什么不?
给骆嘉年留了晚饭,交代了一下自己去朋友家。她又在去的路上的商场里买了点东西。
安柏家离老街所在的城区有点远,安柏说来接她,她拒绝了。
“你来了。”安柏开门的瞬间,脸上浮现出等待已久的笑意。
“嗯,路上有点堵车。”
蓝玫见安柏穿着灰色的居家服,系着围裙,整个人有一种让人温暖心安的人夫般的氛围感。蓝玫来得很随意,也没有化妆,更别提上门礼,就像是下班后随意到某个朋友家蹭饭一样。
“你先坐一会儿,饭马上好了。”
安柏让蓝玫随意些,他又走进厨房忙活了。蓝玫小口喝着安柏提前准备好的蜂蜜水,不经意地打量着屋子。房子很宽敞,装修色调整体偏白色,没什么亮眼的装饰,就跟他这个人一样,无聊、刻板。
余光看到厨房里他的身影,不知怎的,她想到他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安柏比她还不会做饭,甚至连切菜都能切到手。她做饭的时候他就择菜,剥满满一碗蒜瓣。
餐桌上的吊灯是暖黄的,安柏不时给她夹菜,用柔情蜜意的眼神看她。这个冷清许久的角落,迎来了它的女主人,才终于暖和起来了,他分外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时刻,两人温馨得像是一对普通夫妻如果忽略掉蓝玫的冷淡无言的话。
安柏做了一大桌子菜,这几年他厨艺见长,蓝玫心里默默点评道。
饭后,蓝玫甩手大爷似的坐在客厅看电视,安柏收拾碗筷和厨房。
过了一会儿,蓝玫看了眼客厅里的钟,这男人,真就只叫她来吃个饭?安柏还在磨蹭,蓝玫等得有些不耐烦,要做就赶快做,装模做样给谁看?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蓝玫从沙发起身。
“再坐一会儿吧。”安柏挽留道。
“坐会儿干嘛?看你怎么打扫屋子吗?”蓝玫讽刺他。
安柏有点心虚,他的确很紧张。好不容易把人带到家里来吃饭,他确实很想做点什么,但又怕惹了蓝玫不高兴,他对现在的玫玫的性子有些拿不准了,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来适应他们当前的关系。
“做不做?”蓝玫懒得等他迂回的借口,开门见山。
安柏看着她的眼睛,点点头,“做。”
蓝玫先洗完到卧室,身长赤条条的,就罩了一件安柏的白色棉T。她等得无聊,随意从他书桌上抽了本教案翻看。
安柏对教学一直很严谨认真,每一堂课都会认真备课,以前光是教案他就写了满满两抽屉。看着熟悉的笔迹,想起以前在出租屋时他熬夜伏案写教案的样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安柏洗好了,她看得太入神,都没注意他进门的声音。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环过她的腰,一个温暖的身体贴了上来。拿走她手上的教案,丢在桌子上。埋首在她的颈窝,亲吻她的肌肤,吸嗅她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