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记住!”
可儿坚决的摇头。‘他’写着:“并不相同,压根儿不同。”不接受天尧的礼物,
是可儿维持仅余尊严和骄傲的最後防线了。“你送我花时,我们还是朋友,但若接受你
的礼物,我就变成你真正的情人了,我真的无法接受。”
因为可儿内心深处十分害怕,倘若有朝一日,自己真的无法遏止地爱上他,那麽
‘他’的下场将与那些被天尧?弃过的女人一样。
天尧被这‘人妖’那理直气壮的言论,搞得咬牙切齿、怒气冲天,可恶!这个人妖
艺妓还真难搞定,这可能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碰到敢违抗他的“命令”、不唯命是从的
“女人”了。
不对!天尧随即纠正自己,就是因为‘他’是古里古怪、不男不女的异类,所以才
如此难缠,倘若是一般的女人,哪一个不会对他逢迎谄媚、巴结奉承?若收到他的礼物,
早就高兴得哇哇大叫了!
好!我不相信搞不定你。天尧决定诉诸理性。“我明白,你瞧不起我的人格,因为
我拈花惹草、风流成性、花名在外,你根本就鄙视我,所以,对我要送你的钻戒、衣服
眼见可儿没有表示,天尧便当作可儿默认了。他也明白,可儿对於他的“评价”相
当低,也许视他比禽兽还不如。但这些对天尧而言,压根儿不会有影响,反正可儿也不
过是他人生中的一个小插曲,这一切只是一场“交易”,只是在“演戏”罢了!可是,
丝心惊,但他用往常倨傲、讥嘲的口气遮掩着不安。“你和我不过是半斤八两,讲难听
点,你是妓女,不!你是男妓,我总会混淆。你也没清高到哪里去!今天,只要你还是
我的情妇,就不得抗命。”“日本国王”下令了。
“一切都为了演戏,一切都是虚假的美丽谎言!这算是我先提供给你的戏服,等这
出戏结束後,你再将戏服还给我。”天尧见可儿仍不为所动,只好说:“其实,我都带
我的女人到这家特定的精品店购买衣服、珠宝,连妮子也不例外。这家店的老板娘与妮
然没有动静,天尧咬咬牙,自嘲一笑。“你不是巴不得快结束这场交易吗?这就是个千
可儿似乎觉得话很刺耳,立刻的,‘他’自顾自拉开车厢门,下了车,站在人行道
的红砖上,倩影背对着天尧。
天尧颓丧地倒在真皮座椅上,终於松了一口气,起码可儿应允了,而且以“行动”
表示了‘他’的回答。
天尧随後下车,揽住可儿的纤腰,摆出柔情似水的神态“演戏”。“达令,我带你
来采购了!”
东王天尧大剌剌的走进来,立刻传来一阵惨声的尖叫:“我正在猜,一定是东王大
倏地停口,因为娇滴滴的可儿已站在天尧身侧。
辞”。
“老朋友?”井口真子嘲讽地笑了笑,她两眼直打量着可儿。“天尧,可儿是你的
她决定要好好“调查”一番。
这女人真是漂亮,很年轻,应该算是个“女孩”吧!尤其是那般清纯、不娇柔做作,
自然散发出来的纯真。她那超俗绝尘的美,与自己略显人工化的娇艳相比之下,井口真
子真有自叹不如的感觉。
可儿也在观察井口真子,她浓妆艳抹,头发烫成大卷的波浪,全身珠光宝气,十只
手指有九只戴着戒指,而最後那只小指,也留着长达五公分的指甲,上面涂着鲜红的蔻
亮的皮衣、皮裙,脚蹬马靴,看来混过江湖、见过世面。
井口真子皱皱眉,整个身子突然贴近天尧。“我们只是老朋友吗?”
去”二字,又急忙回头对可儿解释:“井口就是爱开玩笑,可儿!你可千万别当真!”
“我开玩笑?”井口的五官已纠在一起了,她正欲言又止的想挑拨离间,却在天尧
异常的“警告”眼神下给震住了。“算了!”她哼一声,咕哝道:“随便说说,也惹你
不高兴!”
真子放在眼里,一副心神全在可儿身上。看得井口真子好不是滋味。
可儿欲言又止。‘他’可不能忘了她假装是个哑巴,只好“哑巴吃黄莲”,有口难
言了。
“别说话!”天尧笑道。“我都了解。”他回头交代。“真子,为他准备全套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