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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五章 欲火焚身]
极佳地资质,加上坚持不懈地练习,再有天生的武学根骨。齐筝练起葵花宝典来,当真是一日千里。东方不败看见齐筝的进步,内心也是喜悦不能自禁,仿佛看见他的时候,就见到了自己夙愿实现的那一天。
这一日,子淇到附近的村镇去采买食物,齐筝在洞外专心休息葵花宝典上的内功,而东方不败在洞里转来转去,倒也自得其乐。
这些日子以来,齐筝修炼的极烈的内功化去了不少体内寒毒,因此发作得也不如几日前严重。东方不败是长期服食寒尸草,毒入骨髓,虽一时半刻送不了命,却是每日午后寒毒发作,受尽煎熬。齐筝自从吃过寒毒的苦楚,更加坚定了帮东方解毒的决心,这几日,更是日日挂在嘴边,试图劝东方不败随他出谷。
但是东方不败却总是以这样那样各种理由推脱,又说齐筝身上寒毒与宝典内功的毒火并不稳定,要观察些时日,待它平衡些再说。
将真气在体内循环了数十次,齐筝缓缓张开修长的美目,却看见东方不败靠在对面的岩石上,静静地望着他。齐筝从未见过东方这个样子,不觉有些奇怪。
他伸展开蜷起地长腿,放松地叹了口气,道,“东方兄,想什么呢如此出神?”
东方不败又定定地望了他半晌,才走过来,一屁股坐在齐筝身旁。他淡淡地,好像自言自语一般地说,“我只是在想,你当初怎么会答应我。”
“嗯?”齐筝轻扬起长眉,询问似的看着他。
“一般人听一个陌生人说要他吃毒药,恐怕都是不会答应的吧?”东方点点头,“你又不是那种为了得到绝世武功狂热到盲目地人。你难道不怕我是骗你的吗?”
“那有什么关系”,齐筝淡淡地笑笑,“即使中毒,又有什么关系;即使要死了,又有什么关系;即使每日发作的时候让人痛不欲生,那又有什么关系。”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说得通了”,东方不败看着齐筝,问道,“你当真已经生无可恋到如斯地步?”
“啊”,齐筝自嘲地笑笑,“没到那个地步,不过确实是怎么样都无所谓的。我现在唯一关心的,不过两件事罢了。”
“哦?”东方不败有些好奇,凑过去看着他,“是哪两件事?”
“告诉你也无妨”,齐筝淡淡地说,“我地母亲在我出生时便去世了,并且事情有些蹊跷,这是第一件。另外就是我的师门遭人陷害。”
“母亲就罢了”,东方撇撇嘴,“毕竟血浓于水,这羁绊是撇不开的。但是师门,说句听来离经叛道的话,所谓什么宗派门派,不过都是虚的。而世间许多无谓地争斗、许许多多的悲剧,却正是由那些门派之别、门户之见造成的。”
齐筝想了想,浅笑道,“你说得很是,但是我的师父十三年前救了我,随后带我回去,十年之中教我养我。这件事,我是想查也得查,不想查也得查。”
“哼,只这两件事?难道这些事了结了你便要去死吗?”东方不败突然冷哼一声,变了脸色。
齐筝却不介意,淡淡地道,“那也不必,只不过平平淡淡过日子罢了。”
“倒是好追求!”东方不败烦躁起来,霍地起身,指着齐筝道,“小娃娃,老子虚长你许多岁,世事比你看得透彻多了。你这是”,他斟酌了一下,吼道,“还没有找到真正心爱的事物罢了。”
齐筝抬起头,却惊讶地发现东方脸上居然挂着泪水。
“你……你……你懂什么!”东方仰起脸,大咧咧望着头顶地紫雾,“不过也好,无欲则刚,没有关心的便没有弱点罢!”
齐筝有些困惑,却隐约明白他是想起了伤心地事情。东方却不知什么时候平静下来,望着齐筝地脸,慢慢地说,“你可想去,我的家族看看?”
齐筝有些惊喜,自己劝他出谷劝了好久,这次却是他自己提出来了。齐筝撑起腿,准备站起来,下腹突然一阵绞痛……
“咦,你……”东方看见齐筝突然间煞白地脸色,不觉紧张起来,“现在才是上午,不会毒发的吧。”
“唔,我……”齐筝勉强撑住摇摇欲坠地身体,咬着牙说,“和前几次不太一样。”
因为炼了葵花宝典上的武功以来,齐筝身上的寒毒一直在减弱,功力日见增长。东方不败高兴起来,不免疏忽大意,至此已许多日没有摸过齐筝地脉了。他听齐筝这样说,顿时慌乱羞愧,伸手过去握住齐筝地手腕。
“唔……怎么样?”齐筝见他沉思着,半天没有说话,不由张口问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已经滚滚落下。
“呃……”东方有些迟疑,他不知道应该怎样说才好。葵花宝典这东西,本就比较邪门。至于说男人要练,必先自宫,绝不是没有它的道理。原来男子炼了上面的功夫,欲火便极盛,而且无论怎样就无法退去,比江湖上最顶级地春药都要霸道。因此,若非自宫后才开始修习书中心法,难免欲火焚身,精尽人亡。
东方不败纯以药理五行地性质去揣度宝典,实在过于轻率。练功的初期,寒尸草的毒性确是可以起到压制功法的效果,但是随着修习的深入,那体内毒火也越来越旺盛。东方此时,便处于一种极尴尬的境地,既不能眼睁睁看着齐筝欲火焚身而死,又不敢再随便给他服食药物。
“究竟怎么样!”齐筝有些忍耐不住,厉声催促道。再看他脸上,已泛起两朵桃红,显然迫切已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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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六章 意外]
“齐筝,你要冷静!”东方不败满头的汗珠滚滚落下,可就是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齐筝已反手紧握住东方手腕,咬牙硬撑着抵抗体内的火焰和苦楚。他修长秀美的手指死死扣紧在东方手腕上,瘦瘦的指甲深深陷了进去。东方只觉得一阵尖锐的钝痛,鲜红的血液已从齐筝指间漫出,跌落在灰暗的土地上。
东方不败的心中也很着急,他自己每次寒毒发作的时候都是疼得死去活来。齐筝在寒毒和葵花宝典的烈火两重煎熬下,将会是怎样的感受。究竟应该怎么办!总要做什么才好。东方不败急躁地抬起头,却不觉呆住了。绝世倾城的面孔,燃烧起来的凤眸,两朵病态的红晕,痛苦而坚持的表情,显得是那样仿佛即将毁灭一般的美丽。
“东方……”齐筝挣扎着,优美的薄唇也被他狠狠咬破,划落鲜红的色泽。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弥散着平时不尝有的魅惑,“如果我对你做了什么,你会如何?”
东方不败愣了一下,很快了然,这葵花宝典的滋味,恐怕没有几个人抵受得住,齐筝也忍得够久了。他苦笑起来,随即凑上去,温柔的吻去了齐筝唇边看来美味的鲜红。
“唔”,齐筝痛苦地轻哼一声,粗暴地把东方推到墙边,扯开他身上本已破碎的布片。修长的手指在他腰间流连。
东方不败扭动了一下,心里面觉得无比地别扭。但是,好吧,谁让事情是因他而起的呢。这么极尽妖娆的美人,即使是神仙也不会忍心让他受苦吧。
“东方”,齐筝尽力压制着体内嘶吼地野兽,但急切地双手还是弄疼了对方。
“唔,怎么?”东方不败转过头,不敢看他,暗地里却把自己羞涩窝囊的样子骂了一千遍。
“你就不能把头发胡子先剪剪吗?”
“什么!”东方不败丛生的毛发中露出一双溜圆的大眼,似乎对齐筝的话感到相当愤怒。
“好吧……当我没说”,齐筝低吟着,把他翻过去,拉开那双紧实的长腿。
*
程子淇回到山洞的时候,齐筝和东方衣衫不整的瘫软在山洞的最里面。
虽然她已习惯了两人的这副样子,但是今天,似乎有哪里不同。首先是每日午后定时发作的寒毒居然提前到了早上,其次便是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奇异的味道,让她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