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评论区q太多,所以把彩蛋取消了,原走向补在这里htt删ps://w删ww.verybin.co删m/?c820f8c38a14a18f#KK+k80rbaumVBEPIfevUrtzSYvLWNWyh9NGUz/SXuPA=
密码:1234,单纯存个档不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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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预警:现代paro,裴言和薄远是父子,裴强迫雪和自己结婚之后有了薄远,后来薄远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到了二十多年前,那时的雪还是个清纯男高……
【高亮】正文中三人无血缘关系,裴的控制欲比正文强很多,总之写着玩的,随便吃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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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远觉得自己一定是世界上最讨厌自己父亲的人。
从出生起,他的存在似乎就是父亲的眼中钉。父亲一直希望孩子是个女孩,为此甚至提出要不把他那玩意儿切了算了。
母亲抱着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骂人:滚。
而这只是冰山一角。父亲的占有欲强得吓人,从不让母亲出门陪他应酬,甚至不允许自己的亲生儿子过多地占据母亲的注意。
薄远有记忆以来父母吵得最厉害的一次就是因为他。母亲在吵架的过程中始终不动声色,直到父亲以为这场战争会以母亲的妥协作为终结时,母亲提出了离婚。
薄远从来没见过父亲露出那样癫狂的神色外人面前一向冷漠矜贵的裴氏掌权人像条狗一样大喊大叫,最后居然失态地哭了出来,跪在地上死死拽住母亲的腿,不准他从这个家离开。
薄远不知所措,紧紧抱住母亲的另一条腿。母亲温柔地将他抱在怀里,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安慰他别怕。至于父亲,他自始至终也没有多看一眼。
然而在那之后,他有整整三天没有见到母亲。他不知道母亲去了哪里,心中又急又怕,三个保姆都哄不住他。三天后母亲疲惫而虚弱地出现在他面前,紧紧抱住了他,眼尾红通通的,好像哭过似的。
那日起,母亲似乎便与他越来越远了。他每天陪在母亲身边的时间被压缩到几个小时,大部分时间还要处在父亲的监视下。有时母亲的身体会突然传来一阵颤抖,纤瘦的双腿紧紧夹在一起,脸上浮起不正常的潮红。他担忧地摸摸他尖削的脸颊,问妈妈是不是生病了,妈妈只是难堪地摇头。
后来他才明白,自己人模狗样的父亲是个臭不要脸的变态。
而他继承了裴言的血统,也继承了对薄辞雪如出一辙的痴迷。
他不知道父亲是否察觉到这一点,但从小学开始便被对方送去了寄宿制学校,每隔半个月才能回家一次。他很想母亲,更担心自己不在家的时候父亲会加倍欺负母亲。有一次他实在想家,瞒着大人偷偷从学校跑回来,却发现母亲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白皙的手腕被银环铐住,裸露在外的雪白脖颈上布满了不堪入目的痕迹。
他以为母亲被打死了,吓得浑身发抖,死命去拆那副银环,只是不仅没弄开,还把指甲抠裂了。母亲被他的动静惊醒,心疼地捧着他的手给他涂药。他抱着母亲的腰放声大哭,求妈妈离开爸爸,不要在这个家继续呆下去了。
而母亲什么都没说,只是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目光哀悯。
第73章 | 2/薄辞雪愕然地扶住车把,感觉自己可能碰上神经病了
随着日渐长大,薄远也慢慢弄懂了一些事。母亲出身寒微,裴家却是实打实的豪门,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会被父亲抓回来,何况现在又多上了他这么一个拖油瓶。
母亲是学纯数的,学生时代在IMO中拿到金牌第一,还证明过一个长期悬而未决的猜想,拿到了三四个含金量极高的奖项,说是惊才绝艳也不为过。他初中时参加国内的数学竞赛获奖,保送到了全市最好的高中,并获得了全额奖学金。
然后他在那里遇见了裴言,也就是他的父亲。
听说父亲当年对他一见钟情,然而母亲对父亲并没什么感觉,只当是普通同学。直到后来母亲的家人车祸,危急之下,裴言给了他二百万。作为代价,裴言要他陪自己谈七年恋爱。
母亲思索了一会儿,答应了。只是他的家人伤得太重,尽管医院全力抢救,还是没能醒来。
七年以后,父亲打算向母亲求婚。而这场始于交易的恋爱也终止于交易,母亲攒了二百多万,和这些年收到的转账、礼物一起还给了父亲。
这显然是裴大少爷无法忍受的,接下来的一切也就可以想见。
他被迫与裴言结婚。裴言近乎严苛地守着他,婚礼也是在小圈子里举行的,以至于多年来裴家的少夫人一直是个谜。网络上只流传着一张模糊不清的照片,是薄辞雪很多年前出席某次颁奖典礼时被人抓拍到的,除此以外就再也没有了。若不是薄远的出生,媒体会以为少夫人这个人并不存在,是虚构出来的。
薄远隐隐听父亲身边的人说过,母亲在生下他之前不是没逃过,甚至联系了警察和律师。结果可想而知,母亲被他们客客气气地送了回来,没过几个月就大了肚子,有了他。
薄远为此很讨厌自己。母亲却从不怪他,还很爱他。只是从小到大的家长会基本都是裴言在去,因为父亲不喜欢母亲出现在别人的视线里。有时裴言也没时间去,就把自己的秘书派过去。
薄远最开心的一次是小学毕业典礼。他作为优秀毕业生上台致辞,意外在第一排看见了自己的母亲。那时薄辞雪已经三十出头,但看上去还非常年轻,像是刚毕业的本科生。他坐在第一排,腰背挺直,眼珠像是水洗过的一般乌黑清澈,唇角含笑,好看得如同天神。
他致过无数次辞,第一次产生了紧张的情绪,背得纯熟的稿子好险忘记大半。致辞结束后他难掩激动地跑下去,当着所有人的面抱住了母亲。
母亲回抱着他,夸了他很多很好听的话。他长发齐腰,穿着一件灰蓝色的尖领长袖衬衣,身上带着淡淡的香味,乍一看像位文质彬彬的淑女。很多人都在偷偷看他,惊叹他的美丽,也为他这么年轻就有了这么大的孩子而惋惜。
薄远没留意父亲的神色,想想也知道估计和锅底差不多黑。典礼之后,他们又去了薄远喜欢的餐厅,因为裴言临时有事去处理,整个午餐过程都很愉快。薄远很少回家,回家的时候父亲几乎无时无刻都守在母亲身边,让他感觉十分烦躁。而这一次则不同,只有薄辞雪在,他特别高兴。
他黏了母亲整整一天,甚至直到晚上父亲也没回来。于是当他问能不能和母亲一起睡时,母亲也很开心地答应了。
他从上幼儿园开始就是自己一个房间,夜间有什么事也是保姆陪着。母亲也很想和他一起睡,两个人窝在同一张床上,在黑暗中亲密地挤在一起。
母亲像小时候那样抱着他,用平淡温柔的语调给他讲了一个又一个生动的小故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哄他入睡。他在对方的肩颈间闻到了熟悉的香气,很安心地陷入梦乡,做了一个很甜的长梦。
搞点狗血操b大锅饭吃吃XD
「“裴」 他趴在门板上,死死拽住门把手,保姆说什么也不肯走。他听见父亲在里面说了很多奇怪的话,似乎在说“就不该放你出去勾引男人”,还一个劲地问什么“离婚?你是不是又想离婚?”最后好像还提到了自己,说自己看薄辞雪的眼神不对,等自己上高中就把他送出国,没事不要再回来了。
他不知道母亲后面说了什么,因为父亲发现了他,让好几个保镖一起把他拖回了儿童房。被拖走的时候他听见了母亲的声音,很低也很破碎,他没能听清。
那天的最后,救护车来了。离奇的是,担架上抬着的并不是母亲,而是父亲。父亲笑着摸了摸母亲柔顺的长发,断断续续地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很抱歉,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得和我死死纠缠在一起了。
母亲安静地立在阴影里,一字不发。鲜血顺着他修长的十指滑落下来,淌到柔软昂贵的睡裙上。
救护车嗡鸣着远去,逐渐消失不见。房门大开,夜风吹进这个华丽的牢笼之中,扬起他绸缎般的黑发,将他的身形衬得愈发形销骨立。看见从儿童房跑出来的薄远后,他的眼睛亮了亮,连忙擦掉手上的血。薄远小心翼翼地将拖鞋放到他的脚边,小声说:地上凉,妈妈穿鞋。
他不怕血,只想陪在妈妈身边,可惜还是没能如愿。母亲被一群人带走了,过了一段时间才回来。事后薄远得知,母亲用藏在枕头里的匕首捅了父亲一刀,捅在肾上,正中靶心。
不幸的是,薄辞雪捅得不深,父亲很快痊愈,那一刀也未能让他长什么记性。
中学的时候,父亲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已经到达了难以想象的地步,对他的厌恶也更上一层楼因为薄远几乎没有从薄辞雪身上继承到任何东西,无论是容貌还是数学天赋。他在经商方面表现得更为出色,年纪轻轻就展现出了做生意的头脑,认识的人都说他一看就是裴家人。所以尽管裴言对他无比厌恶,裴老爷子却很喜欢他,在他还没成年的时候就给了他一些产业打理,还主动领着他四处拓展人脉。
薄远在心里暗下决心,只要再给他十年,他一定会做得比父亲更好,带着母亲离开这里。无数个梦里,他幻想着能带着母亲远远离开父亲,过上崭新的日子。
但十八岁那年夏天,母亲的飞机失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