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是水,湿漉漉的,香到让人发晕。他四处游来游去,一不小心就会撞在软软嫩嫩、汁水丰沛的蚌肉上。

然后水就变得更多了。

薄辞雪被他折腾得骨头都软了,汗津津地伏在叶赫真手臂上,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丝绸底下窄窄薄薄的小腹无规律地抽动着,一吸一缩,看起来很容易被顶出形状。

叶赫真已经失去了语言能力。薄远人看起来蠢蠢萌萌的,没想到居然是他们里面最不要脸的一个。他头脑空白地扶着薄辞雪的腰身,混乱道:“这样啊……没事阿雪别怕,我这就帮你把他抓出来……”

他深深吸了口气,手摸摸索索地往薄辞雪腿心里伸。那里面已经湿透了,滴滴答答地往外淌着水,带着情欲的烫热。叶赫真过来之前用冷水洗过手,还没完全热回来,光洁的阴阜乍然被温差刺激到,底下的穴眼几乎小小地吹了一次:“啊!”

薄辞雪短促地叫了一声,白眼都要翻起来了。久未沾染性事的身体敏感到碰都不能乱碰,稍微摸两把就止不住地痉挛。叶赫真的手又很大,能将他的腿心整个包过来,由于常年持刀,手指和手掌间都带着粗茧。薄辞雪的蚌肉跟嫩豆腐似的贴着他的手心,软软胖胖的肉瓣肉嘟嘟的,在他掌心一颤一颤,轻轻一揉就能揉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白发美人被揉得腿都在抖,长长的羽睫上沾着水汽,白得像天鹅的羽毛。叶赫真的心也在抖,刚刚的伤感全抛到了脑后,被手中温温热热的软嫩触感弄得舌头都捋不直了:“阿雪他现在在在哪?你你感觉得到他吗?”

薄辞雪意识含混地微微点头,嗓音虚软,每个字都吐得费力:“……在……很里面……”

巫奚端着药站在门外,足足等了一盏茶的时间。久等不到回答,他再次敲了敲门,问:“阿雪你睡了吗?”

然而回答他的是一声惊叫:“呃……啊啊啊!”

巫奚脸色大变,一把推开门。只见那草原蛮子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薄辞雪无力地靠在他怀里,脖颈软软垂着,流雪般的长发散了一床。那蛮子的手还陷在薄辞雪的衣服底下,一动一动的,不用看也知道摸的是什么地方。

巫奚真想把药劈头盖脸地扣在叶赫真头上:“狗东西!你在往哪里摸!!”

叶赫真乍然被撞见这种事之后也很窘迫,脸憋得通红,干干巴巴地解释道:“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在帮他。”

“帮他??!!”

“对啊对啊,你没看见阿雪很难受吗。”

巫奚怒急攻心,险些喷出一口老血。但他知道在这个兴头上被打断确实很难受,只能先忍了这口气,死死咬住牙,目光里流出浓浓的怨毒。

叶赫真懒得理他。他刚把两根手指塞进薄辞雪的身体里,薄嫩而崎岖的肉腔紧紧嗦着他的指腹,贝肉似的小幅度痉挛着,不断地往外冒水:“阿雪涨不涨?这样可以吗?”

白发美人没说话,淡粉的唇瓣被他咬得发白。叶赫真小心翼翼地又往里伸了伸,慢慢探索着多汁肥厚的肉褶,忽然不知抵住了哪块软肉,叫薄辞雪的腰身陡然弓了起来:“!”

他近乎虚脱地靠在叶赫真身上,清冷的脸上尽是晕红,鼻尖也带上了很淡的粉,难以忍受道:“小远你、你别动了……”

巫奚一听差点疯了:“薄远!!你还不给我出来!”

叶赫真用另一只手虚虚捂住薄辞雪的耳朵:“吵什么吵,这不是在捞他吗?别在这看了,你变态啊,没看见我们正忙着,还不出去。”

巫奚将牙关咬得发颤,一字一字问:“你想死吗?”

他一看就知道叶赫真压根没在正经抓薄远,完全是打着捞人的幌子占阿雪的便宜,恨不得把叶赫真踢开自己来:“阿雪你让他松手,他手上全是茧子,是不是磨得你很不舒服?还是我来吧。”

叶赫真回敬:“就你那胳膊腿能有多少力气,揉一会儿就抬不起手了,阿雪肯定还是我好,别上他的当。”

“你胡说八道什么?就你那只黑黢黢的手也配往那里面摸?总有一天我要给你砍了!”

叶赫真骂不过他,搂着薄辞雪的手紧了紧,黏黏糊糊地缠着他,大狗似的,就差呼哧呼哧吐舌头了:“阿雪不要听他的,他情绪这么不稳定肯定会弄痛你,选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薄辞雪被他们吵得耳边嗡嗡的,有种家里变成狗场的错觉,但没力气理会。宫颈口似乎正被某种东西一下一下吸吮着,过激的快感让他眼前发黑,连神志都要崩溃掉了。

裴言一个人呆在外面,收拾了狼藉的桌面,又将锅碗瓢盆认认真真地刷了一遍,整整齐齐地叠进柜子里。阿雪之前说饭后带他换件新衣服,现在也不知还做不做数。

他犹犹豫豫了半晌,迟疑地走到薄辞雪房前,发现灯还亮着。他正要敲门,手刚碰上,门却自己开了。

一张床被挤得满满当当。白发美人虚软地陷在异域青年怀里,寝衣向上掀起,底裤虚虚勾在左腿的腿弯处。骨肉匀停的细腿向两侧弯着,鼓起一点雪白细腻的腿肉。鲜粉的嫩屄直白地裸在空气里,阴蒂又圆又涨,如同一颗皮薄肉甜的鲜樱桃。

两根男人的手指没在穴里,不断抽插出湿淋淋的水声。紫眼睛的少年抱着手臂坐在床边,看见他后,像看见什么脏东西一样火速移开视线。

裴言推门的手僵在半空,心里泛起类似一丝幽怨的情绪,又被勉强压在心底。

什么时候阿雪也能带他一个呢。

第63章 | 舔批舔到高潮失禁,舌奸甬道/“你舔得比以前好很多”

他慢慢走近薄辞雪,在他身边坐下。薄辞雪像个湿淋淋的大娃娃似的被人抱着,视线已经涣散了,湿红的眼眶里带着薄薄的水汽。金红色的烛光和散落的衣物让他看起来比平时好接近了一点,不似摆在庙里万人供奉的神像,而是活生生的人。

有血有肉,会流汗,会呻吟的活人。

裴言不自觉地滚了滚喉结。弄清发生什么之后,他小心翼翼地握住薄辞雪的手,轻声问:“我也可以帮你吗,阿雪?”

叶赫真想大叫不可以,但薄辞雪没说话,只汗涔涔地抬了抬眼,像是默许的意思。裴言立刻如得了皇帝的口谕一般有了底气,扫了眼叶赫真,居高临下道:“拿开手,别折腾他了,你这样够不到。”

那窄红的肉腔已被手指扩开了一点,柔软湿润的母巢向外敞着一枚小孔,被流进去的冷气刺激得微收。叶赫真哼了一声,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倒要看看裴言有什么本事。

却见裴言下了床,在薄辞雪身前跪下,毫不客气地将嘴唇贴上了那处湿软的穴缝,闷头吸了起来。

叶赫真失口骂了句脏话。巫奚气到直翻白眼,大概没想到竟被白日里低眉顺眼骂不还口的裴言插了队,看上去马上要晕过去了。他愤怒地召了两只乌鸦想啄瞎裴言的眼睛,但又怕坏了薄辞雪的兴,只能攥着拳头坐在一边,一动不动,像个身上落满乌鸦的稻草人。

裴言才懒得管他们怎么想,卖力讨好着唇舌间的肉缝。他之前偷偷拿樱桃练过口活,但刚练好人就被叶赫真拐走了,这技术便再没派上用场。这回他刻意想讨薄辞雪的欢心,使尽了浑身解数,用舌尖时轻时重地拨弄着嫩红色的肉珠,又兼规律地吸吮吞吐,不时咂出啧啧的水声。

“啊……”

敏感的蚌肉被唇舌轻柔地包覆住,顷刻便吹出一大股湿液,一缩一缩地抽动。高热的舌头缓慢碾过翘起的阴蒂之时,白发美人的腰身瞬间弹了一下,然后软绵绵地塌了下去,连尿孔都传来一阵不受控制的酸意。

深处的宫颈口还在被源源不断地刺激着。流产过的宫颈口变成了一条细长的竖缝,两侧的肉推挤在中央,被异形的吸盘吸得颤颤巍巍。那吸盘的截面并不平整,上面还有着一些小小的肉质突起。

薄辞雪的子宫本就敏感,这样直白的刺激让内里陷入了难以停止的潮吹。横流的汁水不断从腿缝里淌出来,从瑟瑟抽搐的柔软肉瓣里越涌越多。

白发美人无意识地张着唇,表情空白,任凭裴言握着他的腿腹往上提,将他的腿掰得更开。涨红的女屄被雪白的腿肉衬得艳丽无比,连淡色的肛口都暴露无遗,带着些许水光。

他被舔得直往下滑,半个身子还陷在异域青年怀里,被对方用胳膊勾着,另一条腿则已垂在了床侧,足弓得笔直,脚趾用力蜷紧。鲜明的肤色对比将他整个人衬得像坠入凡间的明月,肤肉鲜洁如霜雪,只关节处敷了淡淡的胭脂粉。

“唔、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