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戒尺打断？
不可能！要是戒尺都断了，那屁股呢？屁股得裂成几瓣了？
顾北收到他眼里满满“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的视线，弯起眼睛笑得一脸无害，“放心吧，打不坏你。”
他看着叶风在自己手底想挣扎又不敢的模样，少有地玩味道：“当然你要是有这种需求，我也可以满足你。”
叶风疯狂摇头，“我没有！没有。”
胳膊上的手拿开的时候叶风立刻往旁边退了一步，他讪讪地捂着上臂刚刚被攥住的地方，可以清晰看到几处红红的指印。
叶风轻轻搓了搓，心里暗想：顾北的力气怎么那么大，他刚刚明明是用力挣扎过的，居然一丁点也动弹不了。
而且那个笑，又危险又刺激。他背过手略微蹭过身后热热的位置，被衣服盖住了，但是温度还是在的。
正垂着脑袋的时候，眼前似乎一暗，他看到顾北走了过来，手臂拦在他胸前的肩上，手掌很自然地穿过外面半遮的衣摆，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覆在他臀瓣上，叶风起初一惊，赶紧看了眼墙上的探测仪，看到没有人才松了口气。
顾北的手比他的屁股凉一些，所以感觉似乎更加灵敏，两团稍稍升温的肉被按在手心揉着，又问，“打疼了？”
叶风脸上一红，轻轻摇着头，小声说：“没有很疼…”
顾北看他那耐不住疼，几下戒尺就忍不住眼角微红的样子，沉默了片刻跟他说，“要是不喜欢下一个就不试了。”
哪知小孩却突然抓住他的袖子，“别”
顾北垂着眼睛看他。
叶风臊着脸，“我、我喜欢的…”
他低着脑袋往顾北身边靠了一下，就这么把自己的权利交给了这个人，“试、就好了……”
软软的声音，有时候顾北甚至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想要勾引人。但实际上，他好像每次碰上顾北，无论是在实践中还是实践外，都会下意识敞着肚皮，那几乎成了一种很自然的反应。
顾北抬手按着他的头发，毛茸茸的感觉穿过掌心，他眼里含着笑，“乖。”
他感觉到手底下的脑袋也在回应一样地蹭着自己的手，像一只小动物，在贪恋他的主人那样。
那一刻，顾北脑海里冒出一个想法，他想把这地方的所有工具都在这个小家伙身上试一遍，不管他怎么挣扎，怎么拒绝，都要一下一下落到他的屁股上，但那样叶风怎么可能受得了，他估计真的会把那脆得不像样的屁股打烂掉。
顾北一愣，他忽然收回了手，往远离叶风的方向走了几步，“看别的吧。”
叶风不知道为什么顾北突然就收回了他的温柔，他远远地“哦”了一声，跟上去。
那些工具里有很多都是他们实践里已经用过的，当然还是没用的占多数，顾北有时候会在他屁股上多打几下，有些偏重度的工具仅仅甩一下就看到小孩哀嚎着。
只逛了一排，叶风就感觉屁股已经有点肿了，但顾北隔几下就会停下来给他揉伤，然后问他“要不要继续”，叶风总是会点头。
后来逛到了几排鞭子，叶风脚步一停伸着脖子看了一会儿。
刚刚那个人拿的就是鞭子。他还记得，第一次在俱乐部看到顾北的时候他拿的也是鞭子，可是顾北好像从来没有给他试过这个，甚至每次挑几个工具扔到他面前让他选的时候都没有。
而且就是现在，顾北也像是没有看见这几排一样径直往前走，好几步才停下来。
他回头，问叶风，“怎么？”
“我想试试这个”，叶风指着那排鞭子。
顾北似乎表情一愣，从他手指的那排看过去，目光再次回到叶风身上的时候有些不明的味道，好像不可思议一般地问他：“这些？”
.
几分钟后，顾北手里捏着一个鞭子，在空中一挥，“啪”一声响，把叶风吓退了好几步。
“确定要试？”在意识到叶风脸上闪过类似畏缩的情绪后，他给了叶风第二次机会。
结果那小孩虽然有点害怕，但依旧坚定地点头。
他没有说别的，只是表情淡然地将鞭子折回手里，点了下头，然后伸手，“来吧”。
但叶风却对着那个动作后退了一步。
顾北又要那样钳住他的胳膊，让他侧着将身后翘起再打他的屁股。
虽然那个姿势让他精神上很爽，有一种被家长拎着教训的感觉，可是顾北的力气真的很大，他现在胳膊实在有些疼。
叶风捂着他的手臂，揉着被顾北掐疼的地方，一边委屈地搓，一边跟顾北打商量，“你别拉着我，我、我自己来…”
顾北看他那护着手臂的可怜模样，笑了起来，“那么疼？”
叶风猛得点头，他觉得手臂内侧的肉要被磨破了一样。
顾北便单手执鞭，看着他慢吞吞侧过身子，像刚才顾北对他的那样弯腰把屁股向后翘起。
叶风知道自己的底裤会暴露在顾北眼下，身子弯下的幅度也比刚才小了一些，有点投机取巧的意思。
但他显然低估了顾北。
下一秒，“啪”一声破空而来，叶风双腿一紧，浑身抖动，痛呼一声像是挨得极痛。片刻后他才意识到并没有预想的疼痛，那鞭子只不过是在空中随意甩了一下而已，根本没落到身上。
紧接着他听到顾北的轻笑，“我还没打呢，小朋友。”
那句“小朋友”带着一点与往常不同的戏谑。
叶风觉得丢脸极了，他捂着脸闷闷说了一句“对不起”，又赶紧回去把姿势摆好。
“害怕还想要？”他话里有些调笑，垂下的鞭子在叶风露出的小半片屁股上轻轻一甩，“啪嗒”一声不是很响也不是很疼，但外面包着的内裤却是皱了皱。
“衣服撩起来”，顾北说着又在他腰上轻甩一下，“屁股撅高一点，可不要给我在这里教你姿势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