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寒,朋友多年,我不想骗你、伤你,可玥玥是我娘子,我对她有欲望,与你无异。”他厌恶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要解决,必须从根本下手。
他得说服云凊,更需说服云玥。让云凊知道,云玥不只属于他一人,他能与云凊共享,而他只能选择加入或者转身离去。
至于云玥……
有两个真心珍爱她的男人,她敞开胸怀以后,可以得到两倍的爱意。
“我们都爱玥玥,难道不能一起拥有她吗?”萧肆的提议,震撼云凊,对云凊来说,他所言极具有毁灭性,可同样有吸引力。
一起……
本属于他的,分出一半。
不……不属于他。
能属于任何人,就他不行。
在遇到云玥之前,云凊的世界是一片荒漠,他没被爱过,云玥赋予他情感。
在他体内野蛮生长的爱是独占、是不择手段。
股疯狂的想法滋生。
事已至此,窗纸被捅开,一切都无法回头,他可以加入,只要能与云玥天长地久。
只要能够继续拥有她,分享是什么大事?萧肆能为云玥做到的,他也能。
在云凊心中,始终有个心结,那便是他们的兄妹名份,并列祖谱名册,他永远无法名正言顺。
如果没萧肆,他甚至无法待继续待在云玥身边。
他对云玥的爱,是会要她性命的剧毒,而萧肆是解药,是如今唯一的解药。
眼角含泪花,心中苦痛,可同时,云凊心里浮现释然。
不能回头了,只能往前走。顷刻间,福至心灵。
既说开,他以后可以频繁访友,他们三可以一起去别庄避暑、过冬,可以有更多的时间相处在一块儿。
这么想来,未来可期。
云凊是理智的人,只有碰到云玥的事会令他疯狂,可如今他必须恢复理智。
萧肆的目光始终不离云凊,他注意到了,云凊内心的松动。
“乖宝,你阿兄很难受,给他舔一舔,嗯?”萧肆犹在云玥体内挺动着,他凑到了云玥耳边,半哄骗的说着。
云玥双眼迷离,显然情绪不太稳定,就像是易碎的瓷娃,随时可能会破裂,她下意识窝进萧肆怀里,显然担心云凊冲她发难。
她小小举措落在两男人眼底,令他们各自有生出千万种解读。
萧肆心底有被倚靠的欣喜,云凊则心中骇然。
不知不觉,她竟对他产生深刻畏惧。操练军队多年,他以威严驭下,但他不希望云玥对他生畏。
他亦想成为她的依靠,云凊擅长带兵,却不知如何带云玥的心,可当下就算是他也明白,不能让云玥害怕。
她胆子小,若吓坏了,哄不好。
云凊的声音不自觉放柔,“蛮蛮,哥哥不生你气,别怕。”就算他此刻愤怒,气恼的也是萧肆、是自己,他对云玥的怨怪,不过是对自己无能为力感到愤恨。
云玥和云凊四目相交,心里生出一丝动容。
那是疼她五年,把她从深渊拉出来的阿兄,“哥哥……别生气……蛮蛮害怕……”
他脸上悲伤的神色让她心尖发颤,她朝他伸出双手。
乞求怜爱。那是把三人拉向深渊的动作,同时也是对三人的救赎。
他哪里舍得拒绝她?
所有的挣扎在那一刻消散。
云凊的膝盖落在床缘,云玥的柔荑来到他的裤头,伸手解开裤带。
裤头落下,里头勃发之物瞬间弹出,打在她手臂上,又重又沉。
青筋盘错的欲根,铃口沁出白色水滴,仿佛他心底落下的眼泪。
云玥柔顺的轻启朱唇,软嫩的舌尖扫过热烫的欲根,卷走了顶端的爱液,云凊头皮发麻,发出低沉吟声,“嘶……”
“玥玥真乖,夫君的乖宝。”萧肆这些日子,在情浓之时,喜欢喊她乖宝,嗓音低醇,像酒那般醉人。
云玥双颊飞上红云,这称谓对她来说受用。
一手扶着她的腰,深埋花穴的硕棒再一次深顶,又一次挑起云玥的情欲,麻酥酥的感受在体内流窜,她发出软哝娇啼,另两个男人心头狂跳,生出更多欲望。
他的指掌摩挲着她的脸颊,食指和拇指捏住云玥的下巴,她张开了嘴,粉嫩的口腔看着稚嫩,让云凊心底生出残虐。
云玥以往不是没有用口舌侍弄,可次数少,实在显得笨拙,笨拙得万般可爱。
舌尖从肉棒背面舔过,一路从根部到点东,须臾弹指,却带来千万滋味。
“嘶哈”云凊低喘着,头皮发麻,他再也忍不住,把肉棒往前送,送进她嘴里。
她的身子轻颤,硕大的肉棍入口,把小小的嘴巴填满。云凊喜洁,倒是没有什么特殊的气味,就是皮肉的腥咸。
云玥啧啧吸吮肉棒,有意讨好,云凊的大掌掌着她的后脑,男性分身入檀口极深,在温热的小嘴里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