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疼了,可同时也是心动了,他就想看看,她此刻浪荡的模样。

“怎么,偷偷摸摸的上瘾了,怎么不干脆去做贼了?”云凊没有抬头去望,冷冷的开口。

云玥的目光艰难的投向了床帐边的人,他单手撩起了了纱幔。

床帐外头也是幽暗的,就是窗边透出了外头一丝丝的月光,在黑暗中,她能隐隐约约地看出萧肆的轮廓。

“怎么说是偷偷摸摸的,不过是事出紧急,今日禀告了家父要娶云三姑娘,不日便要上门提亲,我心里惶恐,想着这提亲的事儿,还是得亲口跟舅兄谈一谈。”

这样荒诞的话,萧肆张口就来不说,还自顾自的坐在床缘,拿着帕子给云玥擦了擦汗。

他手上的动作很温柔,可却令云玥战栗了起来。

“也得问问玥玥的意见,这些日子我肯定来不及打活雁送聘了,玉雁已经准备好了,白玉的……玥玥说好不好?”

虽荒诞,但也不是完全无道理。这一场亲是注定会很赶。毕竟云玥和萧肆在城外过了一夜,在其他人眼底便是孤男寡女同处一夜,即使什么都没发生,却无法堵住悠悠众口,唯有婚事尘埃落定,这件事才真正的过去了。

不过萧肆夜访,肯定不是为了谈论亲事,他不过就是想要来看看云玥罢了。

都已经忍了十几年了,又怎么会差这么几天?

可从城门分离之后,他回到了公府,见了自己的父亲以后,又免不了遇到长安公夫人。

本来已经麻痺了的心,因为得到过了真正的温暖,再回到冰冷的公府,感受到的孤寂是更深了。

“你未来的夫婿再问你话呢!”云凊的手掌再一次落下,深埋在云玥体内的肉棒不规则的跳动着,令她的身子敏感的颤抖了起来。

云玥胡乱地点头,其实萧肆的话根本还没过过她脑子,光是听到萧肆讲出白玉两个字,她的思绪就被带偏了,不禁要想起白日里,他是如何用那白玉做的玉势把她的小穴狠狠的奸过了一遍。

在想起那把玉势之时,花穴像是有记忆一般的收嘬了起来。

又是一掌落在云玥的臀上,这一巴掌带了一点的怒气,让她吃疼的哭喘了一声。

“怎么,听未来的夫君讲话这么高兴,嗯?”下面的小嘴咬得可紧了。

云凊的身子是舒爽的,那麻酥酥的感受可以说是一下子窜到了头皮,就连神魂都要跟着升华,可在身体舒适的同时,心里却是恼恨的,他不喜欢萧肆入侵他和云玥的两人世界,也不喜欢云玥和萧肆说话。

身下的动作越发的锐利。

啪啪啪啪

巴掌连环的落在云玥的雪臀上,云玥很快就没有余力注意到萧肆的存在了。

“哈啊啊啊……”就在她再一次被推上高峰的同时,云凊深插到了宫口,破开了那小小的口子,浓稠的精水射得满满当当,烫得云玥又是小死了一回。

第0045章 45 雨露均沾(宫交H)

云玥再一次在自己未婚夫婿面前,被自己的兄长肏得高潮迭起。

在云凊把肉棒插进了胞宫里头的那倾刻间,疼痛和愉悦同时迸发,她的脑海里头燃放起漫天的烟花。

这是最极致的男欢女爱,让人脑海中除了欲望,什么都不剩,就连羞耻都忘了,舒服到神魂为之融化。

云玥整个腰肢都塌陷了,平趴在床榻上,被绑缚的双手就蜷缩在小腹之前,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身子战栗、小腹收缩的感受。

由迅即到缓慢的推挺,直到完全的静止,云凊整个身子贴到了云玥的身上。

两人之间形成了无人能介入的狭小空间,云玥娇小的身躯,被云凊完全的盖住,云凊低下头来,含住了云玥的耳垂。

耳垂和耳后都是云玥敏感的点,就这样被云凊吸进了嘴里,放肆的舔吻着,云玥忍不住发出了哼哼唧唧声音,“哈嗯……好痒……”

媚穴收缩了起来,紧紧的吸附着那粗硬的肉棒,千万般的挽留,不愿云凊离去。

云凊低喘着,“松开点,别咬那么紧……”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泻了火,再给她这样吸吮下去,怕是又要被撩起欲火。

“在未婚夫面前,就很想被哥哥肏吗?”他的指掌威胁性十足的在他的臀侧倾轻轻掐着,仿佛她不放松一点,他就会捏她的臀肉。

天知道他多想彻夜占领她,可眼下,身边还有一个不速之客,不打发了,实在扰人兴致。

一想到未来云玥还要跟这人成亲,住到这人的府上,他的手指便忍不住掐住了云玥腰臀的嫩肉。

云玥被掐得委屈了,虽然不痛,可心里就是很委屈。

身体的反应不是她可以控制的,她只能努力的放松身体,可越是想着要放松,越是事与愿违,那不听使唤的小穴密密匝匝的收嘬了起来,像是在亲吻着云凊的肉棒。

她的身子背叛了她,对着她的兄长百般的妹会。

云玥都快哭出来了,她可以感受到体内的欲根正在甦醒。

云凊咬紧了牙关,手压着她的腰肢,迅速的抽身,在撤离的前一瞬,穴口紧紧的勒住了冠状沟,让他低咒了一声。

电流从那敏感的柱顶窜升,一下子冲到了天灵盖,他整个眼前都是一黑。

那本要抽出了肉棒又送到了最深处,腰腹之间不断的耸动。

边上观看的人,就只能这么被忽略了,又或者说,他已经入局了,至少这两个人已经能够丝毫不避讳的在他面前交欢。

他成功的侵入了云凊的地盘。

虽然看得着、吃不着。可那又如何呢?

萧肆看着又纠缠在一块儿的两人,眸色幽深,脸上甚至是含着笑。就算直只是看着,什么都不能做,对如今的他来说,心底也是喜悦的。

“哈啊……哈啊……”云玥哭喘了起来,在云凊的身下挣扎着,可云凊的欲望已经再一次被挑起,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插到最深处。

已经被迫开过一次的宫口被反覆的挤压,破开了甲片大小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