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间月的话于你而言无异于平地惊雷,你从没有想过调查小秋叶的身份,因为在你眼里她的身份很简单,就是一个普通的小职员,根本没有调查的必要。
然而更令人惊讶的事情还在后面,松间月继续读着手机里查询到的资料,“据说她曾在意大利留学过几年,在一位意大利女画家手下学艺,而这位女画家正是比安奇夫人。”
正当你疑惑比安奇夫人是谁时,松间月继续向你解答。
“比安奇夫人,是雷萨与克里斯的母亲。”
“雷萨?比安奇,但是,宏?克里斯,他们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
最后,松间月像是叹息一般地说了一句:“作为一个’外人’,想来雷萨先生在宏氏家族里的日子不会太好过呢。”这一句无论怎么听都觉得有些幸灾乐祸吧!
所以说这一切都被串联起来了吧!(除去强奸犯的部分,他的身份仍旧是一个迷,但也许小秋叶知道些什么)
克里斯与雷萨的母亲是小秋叶的恩师,所以他们也许早就认识,像你猜测的那样,他们可能是串联好了来欺骗你,但是你还是想不通自己哪里得罪过小秋叶,以及他们这些有权有势的人捏死你和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的设局?还有梦里那个男人,他又起到了什么作用?
不行,再想头就要炸了!
而在你对面的松间月也陷入了沉思,他似乎也没想到你会被卷入如此复杂的事件当中,他知道你应该还对他有所隐瞒,因此也更加难过,更加后悔当初“离开”了你,也许当时如果他更加坚定地守在你身边,今天的一切也都不会发生了。
他走到你身边,将你搂进怀里,你闻到熟悉的香气,是来自他身上的糖和奶结合的味道,他从来不喷香水,但是仍旧像一块美味的糕点,时刻散发着这样诱人的气息。
你突然拉住他的领结,将他的脖子拽下来,然后吻住了他,你的吻技不算好,甚至可以说是毫无章法,但是松间月仍旧被你吻得意乱情迷,连呼吸声都急促起来。
你急切地想要扒开他的衣服,可是西装的领扣和衬衫上圆润的珍珠扣阻挡了你,你急得几乎想要将它们全部拽下来,可是那些扣子缝得好紧,你的手都拽出红痕了仍旧没能拽下来。
松间月被你急切的样子逗笑,握住你的手教你怎么一粒一粒将它们解开,可是解到最后的时候你的耐心告磬,只能仰着头求救地看着松间月。
他看到你眼睛里闪着晶莹的泪花,此刻的你如此脆弱可怜,他突然后悔今天不该穿得这样复杂,或者说什么也不穿才好。
他纤细修长的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指捏起衬衫的下摆,一个用力就将剩下的扣子全部扯掉了,珍珠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然后你看到他精壮的上半身完完全全裸露了出来,他的皮肤很白,胸肌微微鼓起,乳头的颜色很浅,是淡淡的粉色。
你看着那两块浅粉的红肉,突然低头咬了上去,不是亲吻而是咬,你觉得它们像是两朵淫靡的樱花,此刻你只想尝尝它们到底是不是你想象中的味道。
你听到松间月吃痛的闷哼了一声,然后抚上你的后脑勺,轻轻地抚摸着你的头发,你像一只刚学会吃奶的小狗,含住他的乳头用力吮吸起来,松间月在你身下喘息起来,他的脸色慢慢变得绯红,结实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地一下一下抚摸着你的头发。
你松开他湿淋淋的布满吻痕的乳头,慢慢跪坐到地上,你低头用手颤抖着解开他西装裤的拉链,隔着内裤,你看到他粗大的性器已经高高耸起,头部的位置已经被沁出的前液打湿,他拉起你的手盖在那根粗热的大家伙上,然后用力的上下揉弄起来。
你听到他喉咙里发出脆弱的哼声,甜腻而魅惑,他情难自禁地弯下腰,湿热的气息喷在你的脸上,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指拨开你的长发,他张嘴含住你坠着耳饰的耳垂,唇钉与宝石碰撞在一起,发出细碎的摩擦声。
“用力……”他在你耳边呻吟一般地哀求你,那种沙哑的冒着热气的声音震得你整个耳朵都麻掉了。你的手在他的带动下,伸进内裤的边缘,终于握住了他的肉棒。
“呃……”他在你耳边又是一声低喘,你感觉到身下有些空洞的瘙痒,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他好色情啊……
他沾着唾液的嘴唇顺着你的脸颊寻到你的嘴唇,嘴唇相贴的一瞬间,你就乖顺地张开了嘴,他也急不可耐地将舌头伸进了你的嘴里,坚硬的舌钉急切地摩擦着你的舌苔,令你几乎忘记了呼吸。
你手心里粗大的龟头兴奋地跳动了几下,然后他握住你的手裹住了它,你惊觉松间月的性器又粗又长,粗到你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你下意识低头看过去,然后被他涨成紫红色的,马眼翕张的肉棒吓了一跳。
“等等……”你想要将手抽出来,可是松间月不放开你,他握住你的手,另一只手将你从地上抱起来,他让你两腿分开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他的衣服凌乱地挂在胳膊上,漂亮的脸上满是染上情欲的急切。
“不等……不要等,我已经等了太久了。”他一只手带着你的手用力上下撸动那根大家伙,另一只手伸到你的后背,将裙子的拉链拉开,你里面什么都没穿,他轻易地就抚上了你的后背,带着凉气的丝绸手套触到你的身体时,你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我……我有点害怕,这个……”你小心翼翼地捏了捏手里的硕大的肉棒,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询问,“真的进得去吗?”
你看到他弯起眼睛笑了。
“可以的,你下面的小嘴不是已经吃过很多次了吗?每一次,都有好好的,吃到最深处呢。”他一边说,一边伸出舌头讨好地舔弄你的嘴唇,“让我进去,好吗?”
他露骨的话语让你瞬间面红耳赤,连脑袋都被刺激得晕眩起来。从他漂亮的嘴唇里说出如此淫乱的话语,你却并不反感。你第一次切身体会了他所说的那句“性并不脏”。
你无法将如此纯洁美丽的他与“脏”这个字联系起来。
也因此,他的请求,你无法拒绝。你抬起手捂住他的嘴,然后红着脸将头放在了他的胳膊上。
“不要说了。”
松间月笑了,他伸出舌头舔弄你的手指,然后在你耳边说:“好。”
他将你的衣服重新拉上,让你双腿的开挂在他的腰上,就这样抱着你上了楼。
0024 嫉妒h
松间月刚刚将你放到床上,你就立刻缠上去与他接吻,你感觉到他的身上有一种温暖暧昧的香气在吸引着你,让你忍不住向他靠近。松间月也从未见过如此热情主动的你,他惊喜地接住你急切的吻,你们湿漉漉的嘴唇和舌头在交缠间搅出越来越粘稠的水声。
他已经是半裸的状态,所以后半场全是他在脱你的衣服。他的动作和你一样急切,几乎是拉开拉链之后就抱着你的腰将你从繁复的长裙里剥了出来,他总是喜欢用这样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问题,虽然看起来有些艰难,但是他做起来竟也毫不费力。
他将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的你放在床上,转身从抽屉里拿了什么,再回过头时他已经用嘴撕开了避孕套的包装,可是撕开之后他竟愣了一下,然后又捡起包装查看了一下。
“没有过期……”你听到他低喃了一句,来不及多想,他就又贴上了你的身体。
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赤裸相对,他精壮的大腿卡进你的双腿里,完全裸露出来的硕大性器抵在你的大腿根部,难耐地一下一下地向上摩擦,粘稠滚烫的柱体摩擦着你细嫩敏感的大腿根,甚至好几次顶开内裤的边缘撞上你早已水液泛滥的穴口,每顶一次他都会发出难耐的哼声,你从没见过哪个男人叫得像他这样蛊惑人心。
他低头,认真地将避孕套套在几鸡巴,再抬起头时,棕色的瞳孔已经充斥着情欲的暗色,原本还想用手指再帮你扩张一下,可是一抬头就看到你用手指玩弄自己乳头的模样,他突然觉得无论如何都要先插进去再说。
你真的太美味太诱人了,如果再不插进去,他都害怕自己就这样射出来,那样的话就太丢人了,性能力不佳的话,他又要如何从众多(其实就三个)的情敌之中脱颖而出呢?
他将手伸进你的嘴里,命令你将手套咬住,你乖乖地照做了,然后他将手掌从手套中抽出来,扶住自己的肉棒,开始一点一点地拓入你的肉穴。
穴口的位置最小最紧,所以他也进得格外慢,慢到你几乎感觉不到他在动,甚至开始急切地推搡他的肩膀,你的嘴里还咬着手套,因此只能发出几声呜咽声。
你看到他的额头上沁出了许多的汗,他和你一样着急,可是他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女孩子的私处很脆弱”,他不能言而无信地弄疼你,做爱是为了让你开心,如果弄疼你的话,那他宁愿用手指和舌头帮你。
“别急,宝宝,我不想弄伤你。”你听到他又叫了一声宝宝,这个称呼让你产生了一种你们相爱的错觉,而此刻你愿意接受并延续这个错觉。
你尽力放松身体,以便他能更快的进入,而他也将指尖按在你硬起来的阴蒂上,揉捏刺激着它,直到粗大的龟头终于全部吃进小穴里,那种阻碍的感觉终于也消失了,顺着这样的节奏,他直接捅进了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