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1)

“伙计,你是疯了吗,这里怎么可能会有omega!想洞想疯了,快他妈回去睡觉,等风暴过去再把货运走。”

他往船舱里走,脚步声越来越远:“这片海是什么鬼地方,指南针都不管用了。”

那个黑人提着手电原地不动,把灯咔嚓咔嚓按到最亮:“蠢驴,你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我敢肯定,这里一定有个快要发情的omega……”

他恶狠狠地说着,吐了一口唾沫,手电不停扫射甲板,一副不肯罢休的架势。

然而下一秒,一抹线形的修长黑影就从上空扑跃而来,牢牢箍住他的脖颈,喉管在那瞬间就被扯断。

一大团血雾爆开,支离破碎的肉块落在甲板上,又被海浪卷走,那人的尸体四肢还在痉挛,肋骨鲜红外翻,里面空无一物。

安蝉用手遮住喷射过来的血雾。

猎猎狂风吹过,恍若一双大手拨开遮挡月亮的重霾。安蝉借月色抬头,看到人鱼沾血的半边脸,蹼爪上还有微弱搏动的心脏。

他优雅地啃噬掌心的肉块,红色液体顺着指尖滴落至手背,再被人鱼的舌尖舔去。这个侧首的姿势,恰好让他看到了角落里瑟缩的身影。

安蝉用手撑住身体,慢慢往后挪动。

心脏的鼓动声震得整个胸腔都在嗡嗡作响,甚至让她分不清是风声还是自己的耳鸣。

人鱼扔掉手里的那半心脏,来到安蝉面前,又在她附近闻了闻,目光锐利如隼:“你在……害怕?”

“为什么……”他似乎不解,但眉目依旧是嗜血冷冽的,“He is dead……”

安蝉脑子烧得昏昏沉沉,她费力摇了摇头。

她颤抖着站起身,从袖口掏出了一把消音手枪,那是在基地捡到的。

沉闷的一声响,她射倒了转头回来探查的那名beta。

有头骨哐啷砸在地上的声音。

“记得、扔进海里。”安蝉说完这句话后,整个人就失力一般倒下,完完全全晕眩了过去。

又是那个熟悉的干渴感。

随着时间的流速更加磨人,安蝉在睡梦中翻来覆去,只觉得床板犹如蒸笼,热浪一寸寸染上皮肤,像岩浆一样渗进骨髓。

她睁不开眼,睫毛纠缠在一起,像是用胶水凝结住,喉咙干燥到嘶哑的程度,用尽力气也只发出了半声微弱的哽咽。

清醒的黑暗让她害怕,似乎身边有暗藏的眼睛凝视着她,她甚至能听到外面诡秘的呓语和呻吟,分辨不出是现实或幻想。

安蝉竭尽全力起身,但似乎只能动一下指尖,而后又瘫软下去,连抖动都是奢望。

她就在噩梦中重复着浑浑噩噩的挣扎,感觉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哀鸣。

直到一个冰凉潮湿的物体贴上她。

24.在穴口滑动

就像在烧红的碳上落了一滴水,滋啦一声,不仅没有熄灭热意,转瞬即逝的清凉更使人辗转反侧,甚至让安蝉有了具象的成瘾性。

她近乎是渴求的,哆嗦着身子,想要用皮肤去探寻着什么。

下巴被支起来,有滑凉像指节的东西从她侧脸轻蹭而过,点点触触,若即若离。

安蝉难受地呜咽,喉咙干涸到要裂出血,她只觉得痛苦,想要用肌肤去触碰那片细濛濛的影子。

她不确定自己真的动了么,又或许是那片阴影压了下来,等到意识渐明时,她的唇确实碰到了一块柔软冰凉的物体。

安蝉迫不及待伸出舌尖,她的脸颊是温热的,唇舌也应该灼热,软绵绵地吸附着那块潮湿的柔软。

紧接着,牙齿被软物强制撬开,一股水流涌进喉咙,带着一种莫名的潮香和咸涩感。

安蝉有点呛水,她觉得自己整个人从内到外都湿透了,在急遽飙升的失重感里下沉。

水液淌进脖颈,又顺着锁骨的窝流至胸间,从乳沟下坠,变成一簇暖流沿着肚腹慢慢升温,最后渗进双腿之间。

安蝉无助地摩擦双腿。

她快要融化,像被丢在岸上的鱼,身上的衣服和鳞都要跟着一起腐烂。

这个吻有点强硬。

唇被猛烈翻绞,舌头都有点痛了,在令人煎熬的时长下变得发麻。安蝉有点想躲开,却被压住脖颈,品尝得一片狼藉。

她喘息加重,因为痛苦和不满而小声哭泣。那团阴影缓缓移动,把她的泪液舔掉之后,开始向下滑。

一大团湿润纠缠的丝线淌在了她的胸口,像疯长缠绕的茧丝,完全把她包裹,直到一丝光亮都不曾透出。

尽管她一开始也没有感受到光。

黑暗中的一切都让人有种错乱感,热意的吞噬下,理智已经被完全淹没。

她整个人都被埋进那些浓密的发丝里,窒息的异香如汹流一般涌进鼻端,让人产生了近乎溺水的错觉。

安蝉急促喘息,满脑子都是临时标记过她的信息素的味道。

被褥完全掀开,那个黑影挤了进来。

下半身感到凉意的同时,她的脸贴上了一大片宽厚胸膛,那是一个潮湿结实的怀抱。

睫毛和那些凉浸浸的丝线胶缠在一起,后颈被抚摸轻吻,浓重的信息素安慰了她,发烫沸腾的身体终于冷却下来。

安蝉筋骨酸软,瘫软着一动不动,长长喘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