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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笙月醒过来后,一开始面对失去孩子的消息痛心断肠,连着七天吃不下饭,只愣愣怔怔地坐在病床上发呆,偶尔听到医院里其他孩子在哭闹,自己也会偷偷地掉眼泪。过了半个多月,这情绪才好转些,可好的也不完全。出院回村的时候,他害怕经过那个村口,让赵虎带着他绕远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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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小寡夫流产/警局交易/结局章()(剧情h)颜
两个人站在岔路口,赵虎把人背起来,刚要走,远远看着一队警察朝他们走过来。为首的那个小队长看起来吊儿郎当凶神恶煞,问了姓名后二话不说地就要带他们去警局。赵虎他俩觉得莫名其妙,自然是不跟着走的,在和对方的纠缠拉扯间总算搞清楚事情的原委。
原来两天前有人经过村口跌下山沟,在沟底发现了那流浪汉的尸体,立刻到镇上去报了警。警察根据死人身上那一拳一脚的印子把赵虎锁定为嫌疑犯,于是便带人回去问话,连王笙月也要去做笔录。
村霸身正不怕影子斜,知道警察来意后也不闹腾,配合着他们走了。王笙月自然是跟着去,只是看着为首那个小队长唇边的暗笑,心里觉得蹊跷。
等去了警察局,和那鹰目环颈,膀大腰圆的中年局长转弯抹角地打过了肚皮官司,才知道这是一桩赤裸裸的欺骗原来那局长早晓得村霸是清白的,因为那拳脚的印子并不是致命伤,若是和死人咽气的时间仔细去核对也对不太上,他这么绑了人过来,为的是谋财。只是现在见到了王笙月,就不只是谋财这么简单了。小寡夫才刚出院,面上没什么血色,坐在他对面幽幽盯着上过红漆的写字桌桌面,身形楚楚,堪堪像一朵弱不禁风的病芙蓉。局长不动声色地打量他,色欲的算盘打得是震天的响。
他站起身经过小寡夫时,摸了下他扣在桌上的手背,对方一对上他色眯眯的眼神,身板一震,全然懂了他的意图。
王笙月身心俱骇,被流浪汉强暴的一幕幕又浮现于脑海,恶心得令他作呕。他本能打开那手,愠怒地瞪着对方。
“我也不愿意相信他杀人,”中年男人又摸上他的手,这次顺着手背捉上他的手腕,贪婪地摩挲,“可我手里头,还是有充分的证据哪……”
小寡夫一听这话,那愤怒的眼神黯淡下来,回避着他的目光。
气氛是沉闷的压抑。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回握住男人的手。
“轻一点……”他抬起那张苍白的脸颊,咬着牙,面露惶恐地恳求道,“求你……”
局长阴险地笑了笑,就着他坐在椅子上的姿势脱了他的衣服裤子,把那两双白得晃人的腿架上椅把,朝两边大大地拉开。
“真他娘的极品……”他看着小寡夫下面那朵紧致娇嫩、白生生光洁无毛的蜜花,下流道,“怪不得那老东西搭上他那条不值钱的贱命也要干你,真是够骚的……”他掏出自己早就硬挺的棒子,对着花穴中间的小口捅了进去。
“唔!”王笙月难捱地叫喊一声,别过头,两行眼泪滑出眼眶。他捂着嘴承受对方的侵犯,双目无神地望向天花板。
“小骚货……叫啊……你不叫老子怎么爽,啊?快点叫!”局长揪着他那两瓣雪臀狠厉拍打,每打过一下,臀瓣就留下通红的掌印,换来小寡夫绝望痛苦的低吟。
“呵,你个小骚货还挺能忍。”男人把他抱起来按到办公室的窗边,拉开紧闭的窗帘,把他压到窗玻璃上狠肏。办公室在二楼,街道人烟稀少,几乎没人觉察楼上正在进行的淫事。小寡夫的双乳被他猛压在玻璃上,圆乎乎的两团变得扁兮兮,像一对肉色的吸盘。
局长感觉出对方一直在强行承受自己的肏干而没有半分的享受,那冗道看着娇嫩,实则缺乏生趣,跟旱期的河床没有区别。他边打着桩边嘲讽道:“你对你那老相好还挺有情义啊,你真的爱他?还是就舍不得他那根鸡巴?”他把人转过来面对面地肏,看着对方哀痛又漂亮的表情,奸笑着“嘿”了一声,“你看,老子这杆炮也捅得到你的骚子宫,干脆你跟了老子,做我的情妇,天天吃香喝辣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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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家门转机/船到桥头/大结局ed(非h)颜
王笙月没有回应男人后头的那些话,昏沉的脑袋里只飘转着一句:“你真的爱他?”
你真的爱他?你真的爱他们?
他不断地自问着,觉得自己大概是七实三虚地陷进去了。他总以为自己拿七分的“真”去爱那几个男人,再留三分来爱自己,人生才有盼头。
可他又立刻否决了这种想法。脑袋里走马灯般地转过和那几个男人相处的一幕幕,只觉得他们的爱是浇灌在最初那颗欲望种子上的养分,最终开出的是感情的花。
原来,被人全心全意的喜欢着,就像是在照镜子,快乐是双倍的,喜悦是双向的。
因此,他仍觉得自己陷进去了但不是七实三虚,而是十有八九。
想到这里,他默默地抬头,咽下痛楚的呜咽,愤恨骂道:“你怎么……还不跟那个强暴我的畜生一样……去死呢……”
局长不怒反笑,“小骚货,我原本以为你骨头比身子软,没想到嘴巴这么毒……”他凑近对方,饶有兴趣地问:“你不是土生土长的村里人吧,老实说我刚刚看你的时候有那么点眼熟,你是从哪来的?你是谁的崽?”
他本无心地一问,却没想到从对方口里听到个极其震骇的名字,一下子停下动作,扳着小寡夫肩膀惊声确认:“你说你爸爸是谁?!”
“王……王连山……”王笙月有气无力地说,身体已经支撑不住对方的侵犯。
谁知对方一听这名字,一个大惊失色,赶忙把自己那东西从小寡夫冗道里退出来,那杆刚刚还威风茁茁的肉枪直接给吓萎了。
他大喊两声“祖宗”,脱下自己的警服给浑身赤裸的王笙月裹严实了,把他抱到椅子上坐下,自己则跪在地上抖得跟筛糠似的求饶,说自己是个“有眼不识泰山的狗东西,冒犯了王大局长家的公子”,不住地磕头。
王笙月见他那反应,也明白这人和自己父亲从前应该认识,但可能还不晓得他父亲现在的情况。这是迟早能查清楚的事,他也懒得瞒,攥了攥盖身的警服,看着跪在面前跟跳梁小丑一般的男人,侧着眉目耷他一眼,唇边泛起点自嘲的冷笑:
“我爸爸人在监狱,自身都难保,哪有这么长的手伸到你这里来……”他扶着椅把起身,被操到腿都站不牢,拽着衣服颤巍巍站在男人跟前,小心地问:“赵虎他……是无罪了吧?”
局长捣蒜似的点头,愣了一愣又立即摇头,口里喊过几声“糊涂、糊涂”,跪行到王笙月脚边,胆战心惊地说:
“王、王大少爷,王局长他……他马上就要出狱了啊!”
王笙月一听这话,心头骤惊,支吾着张口想再问话,却是两眼一黑地昏了过去。
……
时间过得很快,开春的时候,王局长果然跟警察局那男人说的一样被释放出来原来他本就是坐的冤狱,初时是官场两派系内斗中败方的牺牲品,可谁知风水轮流转,现在那派赢了,他因为立了“汗马功劳”自然官复原职准确地来说还不止官复原职,而是官加一等,显赫的地位更胜从前。
王笙月跟着父亲回了江城的市里,赵虎和景辉没有阻止这是王家家门的幸事,也是板上钉钉的事,由不得他们阻拦。
小寡夫苦尽甘来,如愿以偿地回到从前的家宅,原以为过上以前养尊处优,锦衣玉食的日子会心满意足,却不料心里空落落的像被挖走了一块,感觉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快乐。他父亲听说了他在警局遇到的烂事,派了人去暗中处理那个警局的局长,但对方也是个狡猾的,知道王局长不会放过他,于是早早地辞去职务,主动向上头请示调派到极其远僻的外乡任职,好歹逃过一劫,留得余生在那不毛之地拉扯度日。
入夏那一天,王局长过生,王家的宅邸比平时还要热闹,到处都是宾客。王笙月跟着家里的人一起应付招待,从早上开始忙活,等宾客散得差不多,他歇下来回房间的时候已是晚上。初夏的夜晚含着春的尾巴,风清凉清凉的,携着院里的花香飘上了楼,飘进小少爷的房间。
王笙月站在窗前,手趴着栏杆吹风。依稀记得是在差不多的这样一个时节,有个皮肤黝黑、朝气率朗的青年敲开了他的房门,说来给他送筐鸡蛋。
后面又有个霸道的、想收他过路费的送了他一块系红绳的玉佩。
还有往他手心里塞糖、往一只旧钢笔的笔帽里塞纸票的……
王笙月闭上眼睛,脑海里追溯着那些回忆,仿若所有的一切都真实地重现在面前,可一睁眼就都散去。抬头去看,天上只有一弯淡色的新月,周围的星也都是黯的。
……